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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儿,你父亲今天一大早就骑马去了樊城,今天是你安盛叔父的生辰,你父走时叮嘱让你替他去给你叔父拜寿”,母亲一早就把景战叫了过去。
“孩儿明白了,请娘亲指教孩儿应备一些什么礼?”,景战不知道这的人过生气送点啥,送错了,搞不好会出事。
“战儿不必担心,娘以前准备了三株百年的上好人参,你直接带过去就好了。”
景战听到礼物准备好了就不用担心了,自己把礼物一放,这任务不就完成了吗?
“那娘亲,孩儿就先告退了!”
“等等,娘在嘱托你一下,你叔父的女儿,和你年纪相大,你可以多注意一下。”
景战看到母亲那狡猾的眼神,看来自己这母亲早就把人家姑娘给盯上了,“孩儿谨遵母亲指教。”
景战觉得自己也应该带点什么,毕竟上次的诗会多亏了人家。
“夏草,这城里哪里卖的字画珍宝多一些!”
“少爷,听夫人说城西的珍宝阁里的东西挺不错的。”
“那就去那,让来福备马,张龙随行就够了。”
自从上次来福给景战赶马车,景战觉得这个车夫挺实在,就直接调过来给自己赶车了。
景府在城东,离城东还是有些距离的,一路上景战有充裕的时间来想昨天的那个字谜,“一半儿。”
景战边想边在自己衣袖上比划,“有了!一,半儿就是乚,一加乚就是厂啊!”,景战突然把字谜给想出来了。
景战顿时整个人都好了,琢磨了一会,马车也就到了。景战带着夏草进了珍宝阁。
景战一进去就有人来招呼了,“公子要喝点什么啊?”
“随便来点龙井毛尖什么的吧!”,景战也就没打算客气。
又从楼上走下来一位妇人来,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说道“小女子是这的掌柜的,不知道公子是要添置点什么?”
“我想准备给文客送一件礼物,不知道掌柜的有没有什么好推荐?”
“请随小女子上二楼来!”
“这是上好的宣纸,我保证不比御纸差!”
“这是安徽徽州李廷圭墨,当今长安书生最喜的一款墨。”
“这是当今百官之首丞相亲自书写的序集。”
“公子,喜欢哪一个啊?”,掌柜的看到景战对自己介绍的不像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掌柜的这是欺我不识货不成!如果没有让我满意的,我只能抱憾而归了。”,景战知道这些不错,但不过是一些普通之物,叔父一定不缺这些俗物。
“奴家向公子赔礼了,请公子稍等片刻!”
有伙计送上来了茶,景战品着还是挺不错的。
又有伙计捧着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公子,这是上好的君子玉,您看怎么样?”
景战上前打开盒子,里面的光泽还有些刺眼,景战拿到手上品了一会,发现这玉的确不错,不知道自己买不买得起。
“掌柜的打算多少割爱啊?”
“八百两!”
“六百两!”,景战砍了下价。
“最低七百两!”
“我出门只带了六百两!”
“给这位少爷包起来!”
“多谢掌柜的!”
景战一下子就出去了六百两的雪花银子,还怪舍不得的。
景战要出去时看到有一根发钗还蛮好看的,就拿起来给夏草带到了头上。
“公子,那发钗五十两!”,掌柜的说道。
“下次还来,这个就当赠品吧!”,景战说完话转头就走。
“掌柜的,我出去追回来!”
“不用了,就当结个善缘!”
夏草在马车上一直给张龙和来福说着景战刚才砍价的光辉战绩,景战感觉这个老板娘挺不错的,就是妆容有点浓,有些显得有些俗了。
“少爷,时候不早了,我们直接去安府吧!”,来福说道
到了安府,景战先让来福先送夏草回去,一会来接自己和张龙。景战递交请帖后,就被安府的仆人带了进去,景战坐到那个原来属于景霸的位置上,周围坐的一个也不认识,这让景战想起了王卫那个小胖墩。
宴会开始了,先是送礼的过程,景战看到人们都送的差不多了,才上前献礼,“见过叔父,我父公务繁忙,特嘱咐侄儿来给叔父祝寿,这是我父送给叔父的一根上好的百年人参。”
“我兄有心了啊!替我谢你父亲!”
“侄儿无意得到一块宝玉,来给叔父贺!。”
张龙把玉给呈了上去,“这是好玉啊,很罕见的君子玉,战儿有心了,入座吧!”
景战看到安盛很满意就放心了,但张龙站在景战的后面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三株成了一株了。
安盛收礼收的手都快抽筋了,终于把客人们的礼物收完了,“下面就由小女来为各位跳一支舞,助助兴!”
一群乐师上来坐好,安家的大小姐上来开始跳舞,女子身着月牙色纱质舞衣,袖若流水清泓,裙如荧光飞舞,纤腰灵动,回眸浅笑,倾身起舞,犹如月下仙子,翩跹间隐现若雪的肤色,小巧的银铃点缀于裙摆,顾盼回转间空灵清脆的铃声弥散开来。
来的宾客都被大小姐的舞姿吸引了,只有一个人的心思不在舞姿上,景战没有想到打破瓷器的那个女人是安家的大小姐,“woc!”
景战把头都快低到裤裆里了,生怕被安家小姐看到。
“这是我的女儿安瑾然,然儿入座吧!”,安盛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女儿,让女儿坐在自己旁边,和景战就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
“战儿!”,安盛突然想起景战来了。
景战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就抬起头来说“这呢!”
“是你?”,旁边的安瑾然看到了抬起头的景战。
“不是我,大小姐一定是认错了!”,景战还不放弃依旧狡辩着。
“父亲,他就是上次打破我花瓶的那个登徒子!快让家丁把他给抓起来!”,安瑾然指着景战给安盛告状。
“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大叫,成何体统!这是你景伯伯的儿子景战,来见过你兄长。”,安盛把安瑾然教训了一番。
“叔父,都是我的不对,是我失手打碎了妹妹的花瓶,因为有急事没有及时的赔给妹妹,都是战儿的错,不关妹妹的事。”,景战以退为进的说道。
“战儿,你这就见外了。然儿,战儿对诗词很是了解,你们可以多亲近亲近。”,安盛说完就去和其他的宾客喝酒了,把景战和安瑾然留下了。
“然妹,上次实在是有急事,我保证一定赔你一个更好的。”,景战嬉皮笑脸的对安瑾然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对了,父亲既然说你才思敏捷,那我考你个字谜吧!”,安瑾然想考验一下景战的学识。
“请然妹出题!”
“一半儿,打一字!兄长指教!”
“厂,对否?”,景战直接就脱口而出。
“兄长果然才思敏捷啊!我出题数天,长安学子无人能答,兄长只需片刻就能答出!”
“过奖过奖,不过是偶有灵感!”
“以后在诗词上还请兄长多多指教!”
“好说,以后我们可以经常一起论学。”。
景战和安瑾然从《三字经》聊到了《长安志》,聊到宾客都快散场了,安瑾然才依依不舍的亲自把景战送出安府,尽管景战再三推辞。
景战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想着安府的那个小妹妹,想着那天被打碎的瓷瓶,总之安瑾然那小丫头还挺卡哇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