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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名修士来到城南石山之下,只见周围空空荡荡,石山周围寸草不生,据说此石山是上古修行之人留下的悟道之地,因久坐石山之上,其自身的气机威势留在了石山,自此石山就成了大陆众所周知的一处禁地。
在石山之下早已有了大秦帝国禁军在此,主事之人就此宣布开始攀登石山,攀登上石山五百步之人就可拜入书院,众人听闻虽然对攀登石山的艰难有了一定的准备,但是当众人刚刚走到石山脚下还没开始攀登之时便以感受到了石山那直透灵魂的威压,就像是蝼蚁在面对参天巨人一般的窒息。
众人不禁联想,若是石山当真是上古修行之士留下的悟道之地,那么这位修行之士该有多么的强大?就连留下的悟道之地便令得大神通者只勉力攀登上了七百步,若是真身在此那该是怎样的威势?难道是真正的仙人?
虽然直面石山比之传言中的更加恐怖,但是众人却不会因此而退,主事之人宣布开始之后众人便纷纷开始攀爬石山。
只见众人纷纷向石山攀爬而上,速度快的已然在石山三十步之上,而看众人的脸色全都开始变得压抑,身子在恐怖威势之下微微颤抖,在石山之下石山虽然恐怖但是也不是不能面对,但是当众人攀登上石山之时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种仿若天塌下来的威势,而看向自身只不过是在石山二三十步之处,再想想需攀登上五百步才可拜入书院,众人脸色全都变得有些难看。
而像子车剑行等修行界的天之骄子在此刻便与众人拉开了距离,此刻这些天之骄子俱都已经站在了石山一百步之上,看其脸色还显得有些游刃有余,而余下的众人最快的也不过是在石山八十步之处。这一下让众人更加的感觉到了这些闻名已久的年轻一辈与众人的差距。
时间慢慢推移,三千人中如今在石山之上的已经不足一千人,大多数人是在攀登上石山一百步至二百步之间便再也支持不住的向石山之下退去,而剩下的八九百人最多的便是如今在三百步之间勉力支撑,看其脸上汗如雨下,眼球中血丝弥漫,浑身的颤抖着便知晓这些人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果不其然,当一刻钟之后在石山上的大多数人便已浑身发虚的退了下来,而在石山之上时,连在三百步之地勉力支撑都坚持不住了,更别谈再向上一步,而退下来的人脸色奇差,已有许多体质较弱之人晕了过去,没有登上石山之人是万万感受不到在那堪称恐怖的威压之下行走一步的艰难之处的。
再看此时的石山之上的三千人便只剩下了寥寥的四五十人,此时最慢的也已到了四百步,而最上方的便只有五人,分别是子车剑行、莘瑶依、道痴、神秀与慧能,这五人都是如今修行圣地中年轻一辈的最强者,五人各具神通,如今已经走到了四百五十步,可是看五人的脸色与之前攀登的修行界众人不无相同,全都浑身微微颤抖,脸色都变得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滚落而下,此时从石山之上退下来的众人看向那四百五十步的五人全都有些佩服之色,在体验了石山恐怖之后看到五人走到了四百五十步,清楚地知道如今的五人是什么感受。
而现在的五人向上的脚步慢的仿佛停止了一般,在这四百五十步的高度之上,每向上迈出一步都得用尽全身力气,在那恐怖的威压之下整个人仿佛要窒息一般的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有些响动。
在五人之后四百四十多步之处便是其余的修行界的年轻一辈,虽然名头较之五人稍弱,但也不见得弱到哪里去,其中的狼孩乌泽距离上方的五人不过两步之遥,而紧随其后的却是中州富商王福之子王贵,看那浑身镶金嵌玉的穿戴,那华丽衣衫之下圆滚滚的身体,整个人显得有些滑稽,而其额头之上的汗水那是真真的如同雨下,浑身的衣衫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肥胖的身体之上,这样一路走来可真是一步一个脚印。
紧随王贵之后的便是其余那些有名的年轻一辈,像楚国景玄、冠军侯之子霍东骏,东荒冯家的冯道理,西漠兰陀寺的俗家弟子简秋雨,南岭白帝城城主之子向晨,这些名动天下的人物如今都有些狼狈,那强大的威压无处不在,使得众人攀爬的脚步相当的缓慢。
冠军侯之子霍东骏,其父是大名鼎鼎的冠军侯,再加上其本身是天下顶尖的大神通者,而霍东骏在面对其父之时静静感受其父身上那深不可测的气息之时虽然恐怖,但若是与这石山相比那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在众人身后的二十几名不太出名的人物如今在行走到四百二十步左右大多数人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时间慢慢过去,如今太阳已然快要落山,而在石山最前方的人已经变成了子车剑行,这位人称杀人如麻的子车剑行如今已经走到了四百九十五步,只差五步便可顺利的通过考验拜入书院,可是这五步却仿佛天埑一般难以跨越,如今的子车剑行甚是狼狈,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之上,脸色苍白的可怕,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五步之外,浑身颤抖的仿佛要倒下去一般,双腿有些微微弯曲,仿佛肩膀上扛着一座大山。
而在子车剑行的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有着苦苦支撑的五位天之骄子,仙子莘瑶依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脸色苍白,紧紧皱起的眉头与紧紧抿住的红唇使得整个人的柔弱之感更强,让人忍不住地想拥在怀中好好怜惜。
西漠悬空寺的两位佛子慧能与神秀情况也好不了哪里去,原本口中默念的佛经也再也念不下去,只是眼神中的坚毅支撑着他们向上走去。
南岭道山的道痴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可能倒下,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将紧紧握在手中的酒葫芦向嘴里灌去,平日眼神中的散漫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坚定的目光望向几步之外的终点。
而五人之中的乌泽从落后众人一步到如今与四人并驾齐驱,使得山下的众人不禁有些感叹,那充满野性的脸庞,瘦弱的身躯,也不知是什么支撑他走到此步。
五人身后一步之外便是剩下的几人,景玄、向晨、霍东骏。冯道理、简秋雨,这五位名气稍弱与前边五位,但是也是鼎鼎大名的年轻一辈,此刻也苦苦支撑的向前方走去,山下的众人虽然早已知晓这些人有机会登上五百步,但是如今看到却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因为众人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石山之上的恐怖,更不要说如今走的更远的几人。
五人其中的简秋雨是西漠兰陀寺的俗家弟子,兰陀寺只收女弟子,而相传兰陀寺比之悬空寺的历史还要悠久,其也有过辉煌的过去,只是如今有些落魄。而简秋雨作为如今兰陀寺的弟子中最强的一人,其本身的修为不弱于在场的众人,隐隐领先了五人半步,让其余四人的脸色不禁有些不好看,被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领先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简秋雨人如其名,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肌肤白皙若雪,身材像是那随风而起的扶柳枝一般纤瘦却又显得身材修长,白皙如雪的面庞有着其名字一般的意境,柔弱如秋雨一般,就这样一个似绵绵秋雨般让人看一眼便想保护的女子却走在了最后五人的前面,使得站在山下的众多修士也没有想到。
而最让人吃惊不已的不是这些天之骄子们,而是落在最后的一人,此人年龄颇大,已有近四十,长相憨厚,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老农气息,仿佛是在那田间耕作的汉子,就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却紧紧跟随在众人身后不过一步之地,使得山下的众多修士不禁议论打听此人名号,让人惊奇的是在场的众多修士没有一人听闻过此人,而就是这样一位普普通通的仿若田间汉子的人物就这样横空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惊掉了一地眼球。
而这时山下众多的修士齐齐惊呼一声,原来是走在最前方的子车剑行如今已经距离五百步只有三步之遥,只见其身体摇摇晃晃,身子已经被慢慢压弯,就在此时子车剑行却咬牙缓缓地站直了身子,他的脸色愈加的苍白,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将负在身后的剑抽了出来,这一动作仿佛加大了其自身的压力,使得子车剑行的嘴角缓缓地流出了一丝鲜血,有些颤抖的手紧紧的握剑指向前方。
子车剑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身子直直的立在四百九十七步之处的石山之上,这一刻仿佛其压在身上威势消散了一般,紧紧握住剑把的右手青筋暴起,这时只见子车剑行缓缓地挥起了手中的剑缓缓地向前方刺去,这架势仿佛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这是在山下的众多修士的看法,而在子车剑行的身后众人却仿佛听见了激烈的剑鸣之声,一股强大而又充满血腥味的剑式随着子车剑行的剑缓缓地刺向前方,而其身后的众人脸色全都有些变化,在众人的眼里,子车剑行刺向前方的剑周围的景象有些缓缓地扭曲,众人感受到了这一剑的威势,眼神中不禁有些吃惊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