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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都城恒渊,独属于冕晨的修炼室(育兽室)内,地面摆着七具异种妖兽的尸身。
最低等阶的是那只鹿角蟒。
普通妖兽需要达到八阶体内的虚丹才能凝结为妖丹。
异种因有特殊血脉,哪怕境界很低都会有妖丹。
且它们身上的特殊血脉极为珍贵,有大能者可将它们的血脉炼化出,融入自身。
冕晨不是大能,之前确实没有得到它们血脉的办法,收集异种妖兽尸身不过是为么卖钱。
如今却不同,因为之前的那一场意外的顿悟,功法发生了变异,已经具备使用异种特殊血脉的能力。
冕晨体内运转无名功法,爪子解除鹿角蟒,妖力渗透其中。
鹿角蟒长达几十丈的巨大身体快速的干瘪下去,不到片刻只剩下一张兽皮,血肉早已经消失不见。
而在兽皮下,是一颗血色的丹珠。
这就是用无名功法凝炼出来的妖丹,内含鹿角蟒身上的特殊血脉。
血色妖丹可以吞服,它准确的说已经不是妖丹。
哪怕是妖兽也不能直接吞服其它妖兽的妖丹,除非本身修为并对方高的多。
而血色妖丹,经过无名功法的淬炼后,更类似于丹药。
或许其中能量还依然驳杂狂暴,冕晨却已经能直接吞服。
将血色妖丹一口吞下,冕晨运转功法吸收妖丹的力量。
浑身笼罩着一层妖异的血色,半个时辰后方恢复平静。
冕晨的修为突破至七阶巅峰,身体内成功融合了一丝极其稀薄的五彩神鹿的血脉。
他站起身试了试,将一块碎石抛在空中,一成慢之意境下,碎石下落的速度骤降。
冕晨总算是有了意境,虽然才只是一成的慢之意境,实力却比之先前增强数成。
体会了异种妖兽血脉之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剩下的六具异种妖兽尸身。
运转功法,冕晨将它们一一炼化,得到六阶妖丹一枚、七阶妖丹三枚、八阶妖丹一枚、十阶妖丹一枚。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他都在忙着消化六颗血色妖丹。
境界暴涨至十阶初期,体内有着三种意境。
三成慢之意境、六成风之意境、七成寒冰意境。
七只异种有七种特殊血脉,然而冕晨通过血色妖丹最终只得到一种血脉。
血脉之间会相互吞噬,七种血脉相互吞噬之后只会留下一种。
可冕晨却不知他体内的特殊血脉到底是什么血脉。
似乎相互吞噬后,血脉变得有点奇怪,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特殊血脉。
“难道血脉也会跟功法一样,通过吞噬其它血脉会形成一种全新的特殊血脉?”
冕晨思索着,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有可能是对的。
他体内的特殊血脉不是天生的,而是靠变异的无名功法从其它妖兽身上掠夺而来,会产生与无名功法类似的效果也不是不可能。
到底如何,只有等特殊血脉达到十成的时候,自然会有定论。
如今他体内的血脉之力,连万分之一都不到,感受不明显,谈论它是否是全新的特殊血脉没有意义。
半个月的闭关,冕晨的收获比之前的顿悟还要大。
境界由七阶后期连续突破数个小境界和大境界。
当然,严格来说,这次闭关的收获跟顿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没有那次顿悟,无名功法就不会发生变异,冕晨也就无法融合异种体内的特殊血脉,境界不会提升的那么快。
在修炼室内稳固当前的境界两天后,冕晨出关。
一结束闭关,冕晨没有去其它地方,反而去寻逸天鹤的麻烦。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逸天鹤这家伙是怎么吓唬他的。
身为一只特别记仇的妖兽,冕晨必须得欺负回来。
于是他找到逸天鹤,释放属于他十阶初期大妖的庞大妖气与威严。
这次轮到境界还是七阶的逸天鹤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了。
“叽叽叽叽……”
冕晨得意的笑。
心中暗想:“报仇的感觉真好。”
然而他并没有高兴多久便乐极生悲。
“境界提升的虽快却心性不够尚缺历练。限你半年内徒步赶往瑶山。”
越城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冕晨听了,整个鼠生都觉得暗淡无光了。
瑶山皇朝派来到接越城的人已经到了。
同去瑶山的还有冥国的沃太。
燕国距离瑶山皇朝的瑶山有多远?冕晨没有算过,不清楚,可他知道越城不会随便给出一个时间期限。
既然给出了半年的时间期限,以冕晨现在的修为或许得跑断腿的跑半年时间才能跑到。
冕晨一个激灵,瞬间从懵逼状态中清醒,跑着去见越城。
可是……
越城已经跟着瑶山皇朝派来的人走了。
对方是武王,乘坐的飞行法器是王器,冕晨即便是十阶初期飞行妖兽也是追不上的。
更过分的,越城居然将吴嗨嗨这个拖油瓶也扔给了他。
吴嗨嗨的修为虽然也突破了,却只是从武徒九阶突破到武徒十阶,连武士都不是。
冕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越城将逸天鹤也留下来了,对于没有飞行法器的他来说是个唯一能安慰自己受伤心灵的“好消息”。
之后的几天,坐在逸天鹤背上赶路的冕晨,嘴中总是不忘咒骂几声越城的不是。
“越城那混蛋觉得是嫉妒我的修炼天赋比他好!”
“黑心的越城,我记住你了!”
冕晨虽然不知道瑶山是什么地方,却并不妨碍他的遐想。
能与瑶山皇朝同名的地方,不用想都知道会是瑶山皇朝内灵气最浓郁,天材地宝最多的地方。
冕晨觉得一定是自己修炼的速度太快,吓到了越城,他才会将自己抛下的。
所谓的心境不稳,只是个骗小孩子的玩意。
来到越城身边不到半年,冕晨就从小小的三阶妖兽,一眨眼成长为十阶妖兽。
他光速的突破速度让越城这位天才妖孽都心慌意乱了吧?
只是……
“越城那混蛋到底跟氿韮是什么关系?”
跟在越城身边不短的时间了,冕晨没有任何头绪。
而随着越城的离开,道具背包内的记忆卡已经失去了光泽,重新变回一张普普通通的卡牌。
冕晨站在逸天鹤头上,狂风吹的他单薄的身形有点沧桑。
被越城抛下的他,伤心、伤身又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