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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头发变成灰白色了，那女人添了许皱纹了，那女人不记得她了……
薛雨繁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她对另一个男人深情款款，看着她笑着切蛋糕，周围所有人的中心都在她身上。
脑海里闪现出一幕往事，那时也是她的生日，爸爸买了个小蛋糕，上面的字，“柳玲，我爱你。”
到底是那时的笑容满面是真得，还是现在是真的？
那女人手里合着胸前在许愿，她还有什么愿望呢？名利以及能给她名利的人，她都有了，她还差些什么？
此情此景，多么讥讽。
她第一次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下，语气透着无力感，“时寒屹，我们出去吧。”
走出人群中心，窒息感才减轻了许多，她手抚胸口，大口地喘息。
“我们先走吧。”
昏黄的夜色下，离了那喧闹的人群，沿着街道漫步。
薛雨繁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泪珠在浓浓夜色下顺着脸庞流了出来。
“时寒屹，我脚痛。”她仰起脸，就那么看着他，眼里是不堪一击的脆弱不堪。
却还是不愿人知道她的不堪吗？
她情绪低落，坐在副驾驶上睡着了，时寒屹偏头看着她蹙起的眉头，微动的嘴唇。
熟悉的街道与飞速倒退的林荫，车外是刺耳的鸣笛声，紧闭的车窗已经将声音隔在窗外。
“到了。”
薛雨繁微眯开眼，熟悉的地方却忽然有种冷清的感觉。
身上的外套落下，她向主驾驶的座位转头，才发现他只穿了件白衬衫，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喉头一涩，她说，“上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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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脚要不要擦些药？”时寒屹坐沙发上，望着进浴室的她。
薛雨繁摇头，表情有些木然，“好了许多，你别走。”
十分钟后，她走出浴室，打断正低头看报的时寒屹。
粉色的浴袍堪堪遮住她的膝盖，胸前领口开得也挺大，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袒露无疑。
“你也进去洗吧，”她拿过他手里的报纸，“我在房间等你。”
“好。”说罢，他长腿一迈。
薛雨繁的房间主打灰色，灰色的推拉衣柜，灰色的床褥以及灰色的抱枕。
只有墙壁是普通的白。
她盯着虚无处发呆，门把手一动，他穿着白色浴袍，麦色的肌肤上隐隐有几滴水珠。
她窝在他怀里，周围是夜的黑，灯光寂灭。
浴袍相贴，身边是彼此的呼吸。
她的手从他的胸襟伸入他的浴袍内，在他的胸口乱摸。
带着生涩的动作也早已让他起了反应。
她的另一只手摸在他的脸上，黑暗中一只手拉过她的手，指引到一个正确的位置，“在这里。”
她便俯身吻了下去，学着他从前的样子，用舌头抵住他的唇齿。
时寒屹喉结一动，将她压在身下，用手解了她的衣袍。
“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用手在她身上找敏感点，摸到腰际后方，她不由轻颤。
他的手指从腰际向下，最终停在那紧致处，上下滑动。
手指一股温热，他这才挺身进了去。
一声声细碎的呻吟更是撩拨着他的欲望，他动作加快，她的手指在他后背擦出一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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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薛雨繁只感觉身体一阵疲乏。
她动也懒得动。
“醒了。”时寒屹躺在她身边。
“嗯。”算是应答。
他的手停在她脸上，摸过她修长的颈，抚过她的雪白浑圆。
便又跨坐在她身上，扯了她的屏障又动作了起来。
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背上，双腿盘过他的腰，他入了她的身体。
一波过后，两人平躺在床上，薛雨繁问，“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不用。”时寒屹淡淡说。
他抱她进浴室，满身的爱痕。
他的手指伸进她巢穴的时候，她一个战栗，眼睛水雾雾的，像受害的鹿。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水眸。
将她压在洗浴台上又要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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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餐桌上，面面相对。
门铃丁玲一声，时寒屹去开门，身后程宇将早餐带了来，其实这算是早午餐。程宇抬眸看了眼那熟悉的女人，心里有了点数。
时寒屹将一串号码报给薛雨繁，又对程宇淡淡说，“记个主。”
薛雨繁感觉有点不自然，脸色微红。
吃完饭，薛雨繁喝了些水，时寒屹移动位置，到她身边，吻住她的唇。
手熟练地探入她的衣襟内，他一阵撩拨，薛雨繁腿间有些酥麻。
他扯下她的裤子，扶住她，进了去。
晚饭的时候时寒屹洗了碗，然后说，“今天晚上我回去处理些事情。”
薛雨繁怔怔点了头。
看见她有些受惊的模样，搂住她，“我会对你好。”
她便也搂紧了他，说，“这是你的承诺。”
他摸摸她的秀发，安慰道，“我说的，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找程宇。”
门把一带，死一般的寂静。
她的眼眸忽而一亮，什么转瞬消逝，什么又转瞬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