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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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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雨繁走在平常经常走的小道上,只感觉周围出奇地寂静,她总感觉背后似乎有人跟着。
  可又不敢回头看,曾经听过鬼神的传说,你不能回头,即便有鬼在跟着。
  忽然眼前一黑,鼻子前一种异香,她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在破旧的仓库里,双手被反绑着,嘴巴被紧紧地封住,双腿也不能动弹。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微打开眼睛立刻又闭上了。
  一个男人坐在板凳上嗑着花生米,喝着啤酒,眼神往这边一扫的时候,她立刻闭上了眼。
  然后薛雨繁听见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一个男人说,“要不我们现在就把人办了?”
  另一个声音,“那多没滋味,现在跟个死尸一样,多没滋味,等钱也赚到了,人也干到了,那滋味才叫爽,再等等吧,她快醒了。”
  “那也是,我们哥两等会儿谁先上?”
  另一个男人淫笑,“要不一起比下体力?”
  “她怎么办?”那人眼向闭着眼的薛雨繁努了努。
  “她已经这样了,能整出什么事。走走走。”
  周围又平静了下来,薛雨繁缓缓地将眼睛眯成一线,刚才坐在凳子上的人已经离开了。
  她才敢有所动作,扭着身体感受了下,袋子里的手机还在。
  薛雨繁倒下身体,又怕惊扰了门外的人,所以动作很轻。
  在神经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还是拨打了时寒屹的号码。
  后来她想,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他呢?
  “喂。”清冷如玉石轻响。
  薛雨繁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她轻声说,带着仓促的呼吸,“时寒屹,我被绑架了,在京东路58号边上的仓库里。”
  门外有所响动,薛雨繁立马用被绑住的手轻摁了挂断。
  然后移了移自己的位置,挡住手机的影迹。继续闭上眼睛装昏。
  两人进来继续嗑着花生米,关于谁先谁后的问题已经完美解决了。
  隔了一会儿,一人说,“按药效,她现在应该醒了,她会不会装睡?”
  “有道理,”那男人思索了会儿,“要不我们直接做事吧?”
  薛雨繁便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她的眉头不由一皱。
  “啪。”
  男人用力地拍她的头,拽着她的头发,她的头皮一麻,她不由嘶了一声,“贱女人,竟然装晕。”
  一个男人说,“你去守着外面,我先上。”
  薛雨繁睁开眸子,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她在脑中搜寻了一番,确定不认识这两人。
  剩下的男人扯着她的头发,然后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才开始扯她的衣服。
  男人看见她的酥胸时,咽了口唾沫,大手便要抓过来。
  “放开她。”冰冷至极,那人站在门口,阴影洒下来,遮住他大半个身体。
  他挽起自己的衣袖,从容不迫,眼睛里带着嗜血的杀意。
  男人的手便在半空中被收了回来,转身迎向突然降临的人。
  时寒屹一脚猛踢向他,男人被踢得后退一步,男人又缠身而上。
  时寒屹吃了一个拳头,然后猛起身将男人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向下揍去。
  薛雨繁看着不远处的情景,另一个刚从门外走来的男人拿着啤酒瓶就要向跪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寒屹砸去,她眼眸放大,但身体的反应已快于一切了。
  “滴答滴答。”
  一颗颗红色的血珠顺着薛雨繁的额头流下,又落在下方时寒屹额前的头发上,然后随着他的侧颜下落。
  他琥珀色的眸子看着手上的血珠微微怔了一会儿。
  身下的男人已经被打得没有力气了,而时寒屹感觉心里猛一抽痛,什么重要的东西好似马上就要离他而去了。
  时寒屹起身看着那拿着酒瓶眼里迷茫一片的男人,也没有任何犹豫地上去揍。
  好似所有的理智在接触到那滚烫的热意时便溃散了。
  “时寒屹,你停一停。”然后他看见她扯着他腰摆的衣服,轻声细语地说。而地下的男人迷迷糊糊中在想,如果他一直这样揍下去,他会提前见到死神。
  时寒屹这才清醒了些,帮她穿好了衣服,打横抱起她离开。
  门外警笛声响起,两个男人被逮捕了。
  .
  薛雨繁在医院里包扎了下伤口。
  “她这个情况,最好是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看有没有后续反应。”医生说。
  薛雨繁本来想回家修养,时寒屹坚持让她住院。
  他一直陪在她身边,薛雨繁不经问,“你公司里没事吗?”
  “可以空出一段时间来。”时寒屹帮她添了杯水,“觉得无聊可以看电视。”
  时寒屹摁了下遥控器,电视机里正播着《步步惊心》。
  “你不用这样。”薛雨繁说,“只是小伤。”
  时寒屹没有答话,只是在旁边帮她削了个梨。
  薛雨繁接过,咬了一口,就是满腔的甜意。她听他说,“保全自己才最重要。”
  “你是为了帮我。”薛雨繁无奈一笑。
  “我是为了帮我自己。”时寒屹说。为了帮我自己不失去你。
  “时寒屹,你怎么是这样的。”薛雨繁继续咬着梨,笑说,“谢谢你。”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殷梓璇带了一篮水果,眼睛看到时寒屹时一亮,但心里却是木然一痛。
  “雨繁,你怎么了?”殷梓璇看着她头上的白纱,眼里的担心恰如其分。
  倒是坐着的时寒屹清冷开口,问殷梓璇,“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殷梓璇脸色一白,嘴唇颤抖。
  “是我告诉她的。”薛雨繁眼睛眯起,淡淡地开口,“时寒屹,有梓璇陪着我就好了,你去工作吧。”
  随着门关上,室内只有两个人。
  殷梓璇将水果篮放在梳妆台前,就听见薛雨繁略显苍凉的声音,“是你吧?”
  薛雨繁并没有告诉过她,自己在医院里。
  殷梓璇听见这句话,那纯良无害的模样也收了起来,嘴角下拉,眼里带着刺骨的恨。
  “不应该吗?我明明与你说过,我喜欢他,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他不是你喜欢的样子,可是,薛雨繁,现在的你是怎么做的?”殷梓璇盯着她的眸子,不甘与悔意扑面而来。
  “我有我的苦衷,便算是我愧了你,便算是我的错,千万种法子,你为何要选择最不堪的法子。你为什么这样来害我?”薛雨繁手里仍拿着梨,似是象征这场争吵。
  “如果你是破鞋,他就不会穿了呀!”殷梓璇的脸上一片湿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
  是为行动的失败?还是为一段友谊的失去?
  “我们就这样吧,你把你的东西拿走。”薛雨繁脸上平淡,梨汁滴在手上,却没有一点凉意。
  门缝处闪过她的衣角,徒留满室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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