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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助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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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家庭困难,可以申请这笔助学金,一年一万,你的身份信息学校绝对保密。”薛雨繁吃着泡椒牛肉面,脑海里回荡着校长的话。
  “雨繁,你看我这件dior新款怎么样?”
  薛雨繁看着殷梓璇的娃娃脸,心不在焉道,“挺好。”
  “雨繁,我看你这几天不怎么在状态,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殷梓璇在寝室里只有她们二人时,走至她床边,问她。
  “没什么,可能因为是特殊日子快来了。”
  殷梓璇认真地看她,“雨繁,我们是朋友,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薛雨繁拽了下被子,不在意地笑,“我能有什么问题?”
  殷梓璇看她那一瞬眼里的阴郁气息散尽时,也跟着笑了笑。
  夜晚来得悄无声息,薛雨繁在被子里辗转难眠,临双眼彻底合上前,她做出了决定。
  她提出了申请。
  通过信息发来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后来薛雨繁被叫去开会。
  被通过的五个贫困生坐在两旁的桌椅上,有人泰然自若,有人一脸不自然。
  校长坐在主座位上,温和的语气里藏着点点不屑,“让你们过来是要通知一件事,这次助学金原本的投资人突然撤资了,所以便交由时海的总裁来给你们颁奖金,虽然你们会被公开,但是这对于你们而言,能跟时海总裁面对面,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能进时海工作是名校大学生的梦想,更何况你们?”
  室内由刚开始的怯怯私语变成后来的一种沉默,一种答应。
  五个人陆续走出,薛雨繁还坐在原地,室内只剩下她和校长的时候,她叫住校长,“我有话想说。”听了薛雨繁的话,校长浓浓灰白色的眉毛上扬,
  “什么?你不想要这名额?你们算是我们学校最困难的学生,现在这个情况不是我不帮忙,而是你们的名单和情况都上交到了时总手里。”
  回寝室的路上,薛雨繁脑袋里晕沉沉的,她抓了把自己的酒红色头发,一松手,落下几根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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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海的总裁就是时哥哥。”殷梓璇仰头看她,“怎么,你找他有事?”
  薛雨繁眼睛微亮,“是有点事,你可不可以帮我约他见一面?”
  殷梓璇面露难色,“时哥哥很难被人约出来。不过他一般礼拜天都会去“浮华一梦”,你可以去那里等他。”
  浮华一梦的底层男女三三两两的在舞池里扭动,薛雨繁喝着廉价的啤酒,在离大门最近的位置坐了两个钟头。
  有年轻的男人凑上来,“美女,赏个脸,跳个舞?”
  “不好意思,我不会。”薛雨繁摇摇头。
  “那喝杯酒,我就走,怎么样?”年轻男人举了举酒杯。
  薛雨繁心里有事,爽快地一饮而尽,颇不耐烦,“好了。”
  年轻男人眼里荡着淫光,搓搓手,笑容满面地离开,在离她不远处细口酌酒。
  时寒屹低头看了会儿表,领子向外敞开,露出洁白如玉的锁骨,他欣长的背影被明明灭灭的灯光拉得更长。
  他冷漠、清淡的气质与此处格格不入,所以,薛雨繁一眼就看见了他。
  她立刻跟上时寒屹,至他跟前小心翼翼地说,“时总,我有事找您,不耽误你很长时间,给我一分钟就好,在这里说也可以。”
  时寒屹眸子清冷,默默扫了她一眼,刚想说话,便见她含笑说,“时总,我们见过的,我真得是有重要的事情来找您。”
  这时,一人至时寒屹身边俯身恭敬道,“时总,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时寒屹迈步向前走,薛雨繁顿在原地,手又情不自禁地往头上抓,便听见如冰雪消融的声音,“跟上。”
  薛雨繁拿着斜挎包,手放松了下来。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年轻男人将杯子放下,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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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很大的总统套房,iphone电脑,液晶电视等设备都很齐全,只是白桌上那正冒着热气的香茶似乎与其它格格不入。
  薛雨繁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把,时寒屹坐在椅子上喝茶,好似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茶香扑鼻,薛雨繁才清醒了些,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是不要忘记你的目的,恰好瞧见时寒屹的一瞥,薛雨繁的脚步自觉地向他那里走去,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仍旧一声不吭的话,绝对会被下逐客令。
  “时总,我来是因为贫困助学金的事,”薛雨繁站在他身侧,头向下倾斜,“我不想公开,所以放弃。”
  茶杯被啪一声盖上,时寒屹清凉的嗓音拂耳,“薛雨繁,我了解你的情况,但是你不想要这个机会的话,我也不强求,名单会往下移。”
  薛雨繁不知是不是忽然放松下来的缘故,心里感觉陡然一热。
  “谢谢您。”薛雨繁退后一步,弯腰郑重地鞠了一躬。
  薛雨繁从沙发旁走到玄关处,不到二十步的距离,却觉得温度越来越高,不经意回头提醒一句,“时总,您空调的温度太高了。”
  时寒屹脱掉了外衣,里面的白色衬衫使他的身材展露无疑,他一回头,六块腹肌被勾勒地若隐若现,薛雨繁咽着口水。
  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胸腔里似有烈火焚烧,脸涨得通红,而时寒屹在她眼中,就是冷源。
  时寒屹低头看着紧抱住自己的女人,酒红色的发丝贴着他的衬衫,大红的收腰裙显示着她的曲线,细长的腿几乎与他同高,隔着衬衫他也能够敏感地感受她灼热的呼吸。
  时寒屹的手置于她手上,薛雨繁搂他精瘦的腰搂得更紧了,语句杂乱地,“时总,您先不要动。拜托您。”薛雨繁重重地呼气,企图将燥热平息,但却不随她愿,最后她说,“时总,我要借您的浴室。”
  薛雨繁只感觉到推力,让她往后退了几步,她睁着因为与药物挣扎而雾气朦胧的眼,不解地望着时寒屹。
  时寒屹眼里的薛雨繁湿润的发丝自然落于耳旁,玲珑的嘴唇在小声嘀咕着什么,水润润的眼眸像是会勾人的妖孽。
  “该死。”时寒屹感受到下腹传来的热意。
  薛雨繁似乎处于一阵深水热火里,清醒与混沌共存,她忽然想到,对,她要去浴室。
  时寒屹看着女人摇摇晃晃离去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
  他将白衬衫剩余的扣子一个个剥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忽然不那么想换下这件衣服,然后,他又将剥下的扣子一个个扣起。
  浴室里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压抑着的呻吟声,时寒屹下腹的一团火烧得更旺了。
  “对,送那种药的解药,还有一身干净的女装。嗯,就那件水蓝色的裙子。”
  程宇从女装店里走出,满是欣喜地奔向酒店,老板竟然选了那件衣服。他那冰冷的老板竟然开荤了?还是被哪个女人下药强上了?不管哪一种,他都乐见其成。
  程宇按响门铃,将女装和药递给时寒屹,他的脑袋拼命向里探,想一看究竟,但是门啪一下便被关上了。
  凉水从头上冲下来,带着刺骨的温度,薛雨繁拼命想要冷静,却总是不遂她愿,浴室门被敲响,那声音她觉得清澈如珠,“药和衣服。”
  如藕般的手臂伸出,时寒屹将东西递过去。
  又过了一小时后,薛雨繁才从浴室里出来,水蓝色的裙子领口处还带着闪着银光的碎石。
  薛雨繁的理智渐渐回升,“谢谢您了,时总,今天确实麻烦您了。”
  时寒屹从电脑里抬头,想着水蓝色很衬她皮肤白皙润滑,然后清清凉凉地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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