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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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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的琴是老顾赠予的,老顾的妻子生前平日抚琴取乐,指尖划过,琴声绕梁三日不绝,娓娓动听。老顾喜酒,常常醉倒沉溺于琴声,时而峰回路转,时而余音袅袅。
  老顾是粮酒师,粮出的酒雄烈如火,清醇如泉,老顾与妻以饮酒结友,以赏酒为夫妻。
  老顾的妻子逝世时,老顾一直守在身旁,似乎看透人的生死离别,静默地待在棺材旁,夜里偷偷揭开棺材盖,看着妻子的脸庞,伸手抚摸脸颊。指尖冰冷冷的,老顾迷糊间觉得妻子向他微笑。好似往常的日子,嬉皮笑脸地打闹,醉酒缠绵,暴风雨般的热吻,仍在昨日。
  妻子逝世时他没哭,可他现在才落泪!她能见着吗?她会抱着老顾安慰他。他抱着妻子唯一落下的旧琴。哭得悲凄,心如刀绞。他一无所有,一无所依,唯有酒与琴......
  老顾教叶子弹琴,叶子天赋异禀,冰雪聪明,仅几日便弹得有模有样。但缺乏丝情感,老顾叹了口气,觉得情感这东西不能强求。
  白昊不来,老顾偷偷叫叶子尝酒,叶子也偷偷饮酒,喝了一小杯,喉间似火辣辣地烧。老顾有心灌醉叶子,拼命叫叶子喝,先前几口老顾毫不知觉,越到后边越发觉不对劲。叶子总喊着辣却不见醉,老顾又惊又愁,知道叶子也不怕醉后。嘟喃道“看来是白昊那家伙把你嘴给养刁了。”
  白昊到老顾那拿取药草,叶子也识这些药草的毒性,有些服下灵力滞停,并不会伤人性命;有些几味药材混杂一起,发挥出最大的毒性,触及身亡。被白昊藏好,以免有人不幸沾染。
  叶子也不愿触及,谁想如此憋屈死在家里呀!
  恰好小北偷摸来救济堂见叶子,不知小北有意或无意,白昊刚出走不久,小北便接踵而至。想到那天雨下他嬉笑她打闹,猝不及防地露出一抹可疑的绯红。像做贼般打量自家四周,慌忙间急道:
  “你怎么来这?”
  “想你了,我又不是仇人,怎么不能来了?”小北理直气壮地回道。随后他抱着个嫩红而出生未久的幼崽。看不出是那种动物,幼崽蜷缩在小北怀里,背脊带着几丝血丝,痉挛成一团哽咽着,出气多进气少显然活不成了。
  可这小家伙张开爪子抓挠小北,似乎向小北透露它对生的渴望。叶子困惑道“这是?”
  “是只幼狼,它妈妈早产身亡,我在山上捡得它。”小北把幼狼递给叶子,叶子忙抱住幼狼,小心抚摸下粉嫩又像是一触即破的肌肤,小北补充“你能救活它。”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弄得好似他的功劳。叶子低斥“怎能拿它当玩笑?”
  怜惜地将幼狼轻放在榻上,幼狼呜呜地哀叫着,“我还有急事,隔两日找你。”小北说完跨出门。
  叶子她是学医,但她不是兽医,她只能等白昊回来,可幼狼等不及,哀嚎地抓挠空气,不甘如此死去,堪堪睁开两只浅绿的眼睛。它不会流泪,就这样绝望地盯着叶子,生机随着时间缓缓流逝。
  药馆的门打开,叶子听出是白昊回来了,忙呼喊叫白昊进来,白昊回应“怎么了?”大步进叶子的房间,见榻上的幼狼。“哪来的?”
  “朋友给的,他说我能救活它。”白昊似乎没注意到是哪位朋友,出房取些水,上前坐榻旁。小心翼翼地将幼狼的嘴揭开缓慢地滴水。邹眉道“这么小,它吃不了东西。”
  叶子抱着幼狼,幼狼疯狂地抓狂,痛苦地抽搐,伸出爪子又抓又挠,不小心将叶子的小臂抓破,脑袋蹭着小臂呜呜地叫着。
  幼狼嘴唇刚好碰到叶子小臂上的血液,竟停了下来去吸吮叶子的血液,叶子任由幼狼吸吮,看向白昊,白昊叹道“希望它不是只白眼狼!”叶子知道幼狼能存活下来。可她不能一直喂血给幼狼。白昊起身“我待会去后院抓只天鹅放点血。”
  几日后,白昊受不得这幼狼了。
  到后院绑只天鹅,端着碗放血,待将碗凑近幼狼的唇边,幼狼被惊醒,惺忪的眼探头瞥了瞥碗里的血,默了半响,看也不看一眼闭眼休憩。白昊气的够呛,这臭崽子还会挑食!叶子流得是神族的血液,这幼狼尝过次就开始宁愿饿死也不委屈喝脏血。
  叶子不可能没日没夜给它喂血。
  叶子求白昊给滴琼液,让幼狼迅速长大,白昊面如死灰,叶子说什么也不肯,那可是救命药,白昊虽有一小罐琼液,可谁又能知会不会是白眼狼,不报恩反咬回一口。
  幼狼饿的嗷嗷叫唤叶子,叶子瞬时毛骨悚然,不敢再给幼狼喂自己的血了。幼狼的食量大的惊人,每次将叶子吸得将近晕倒。白昊苦劝她把它扔了。
  第二日,幼狼又饿了,叶子忍痛给幼狼喂血,幼狼闭目享受吸吮血液的美味,叶子差些被吸干,站起时眼前发黑,捂着额头扶着榻旁,白昊不忍,把自己手腕搁到唇旁,幼狼瞥了眼,随后蒙头就睡,白昊气得冒火直咬牙,想把幼狼给炖了!
  在掌心与手腕间划开道血痕,血液汩汩流下,幼狼嗅到血液的气味,睁开只眼看看,见是白昊,又懒洋洋地伸腰,伸出粉嫩嫩的爪子沾些血液,搁嘴边舔舔爪子......
  白昊怒了,叶子在一旁劝白昊息怒,怂恿白昊给它滴琼液,就不会这么难缠棘手了“不就是滴琼液嘛!”叶子撒娇,抱着白昊的胳膊甩来甩去。白昊愤恨道“把救济堂拆了我也不会把琼液给这白眼狼!”
  白昊终是忍痛割爱取出琼液,幼狼嗅出琼液的气味,猛得睁开眼,惊喜地看向白昊,准确来说是死盯着那一小罐琼液,嗷嗷的向白昊示好,白昊与幼狼大眼瞪小眼,白昊气得使劲往幼狼头上一呼。给幼狼打昏死过去....
  张开幼狼的嘴,白昊小心翼翼将玉罐里滴出一滴琼液,坠入幼狼口中化开,迸发出浓郁的灵气,幼狼梦中打了个舒坦的哆嗦,满意地咧开嘴角。
  叶子头昏得不行,眼看要倒下,白昊忙扶住叶子,像小时候那样玩累了躺在白昊怀里。白昊轻轻抱起叶子放在榻上,坐榻旁托腮沉思“什么药草可以补神族的血......”
  次日,幼狼一夜就长出了身暗淡无光灰白的毛,嘴里长出几颗尖尖的乳牙,与世无争地睡叶子旁,爪子盖在叶子脸颊上。今日没有病人,白昊也闲的无聊,跑去叶子房间,将幼狼拽下来,幼狼恼怒地睁开碧绿的眼眸。
  白昊也不示弱,拽着幼狼拖到后院,想再次拍晕幼狼,幼狼立即泄气,愤愤地死盯着白昊。白昊也不示弱,打量着幼狼碧绿的眼眸,眸中似乎有丝来源禽兽的狡猾。白昊自语道“你是什么品种的狼?”幼狼似乎通灵性,高傲的仰视白昊,似乎不屑与白昊交谈。
  “别忘了是我把你给救活的,你只白眼狼!”白昊将指尖抵在幼狼的脑门。
  后来叶子醒了,第一眼就见到幼狼四脚朝天躺榻旁呼呼大睡,见幼狼一夜之间长成这模样,抚摸着幼狼毛茸茸的灰白毛发,幼狼眯开眼看着叶子,又闭上眼。叶子边摸边说道“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幼狼未理,叶子继续说道“你从苦海里挣脱,到达彼岸,我以后叫你彼岸吧!”幼狼仍未理,双耳颤了颤。从那刻起,这个名就像母亲给他取的名字一样,会永远铭刻在心......
  有一天,救济堂内鸡飞狗跳,彼岸嗷声连连,跑到后院也不是,躲到房间也不是,就连叶子也拦不住震怒的白昊,把彼岸打的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原来是彼岸寻着琼液的气味寻到玉罐。打开木塞一滴不漏倒入狼嘴中,被白昊知道,提起屋里的扫帚杀气腾腾地追向彼岸,叶子哭笑不得地拦住白昊,白昊仍追着彼岸打得撕心裂肺地嗷叫。。
  彼岸也因祸得福,灵力大涨,能学人语、话人语了,但因这件事彼岸对白昊视为同屋檐下的敌人。时常气的白昊不行。可对叶子无比的温顺,叶子一叫唤它就马上跳到叶子面前。而叶子视彼岸为朋友,吃饭时二人一狼坐椅子上,白昊讥笑彼岸禽兽就是禽兽,还是不会用筷子。彼岸不以为然地用狗嘴埋在饭团里啃咬。
  彼岸爱吃肉,常常到后院去捕杀天鹅,自从河岸少了两只天鹅,幸存的天鹅都警惕起来,都离开了这流域,去找新的生息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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