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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也就是一号，让我们四个去京都大学当军训教官。你说我们去吗？”八号也开始严肃的回答。
“军令如山。”墨晨曦淡淡说出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边六号一把夺过八号的手机，语气带着怒意：“军令如山，这没错，可一号也太过份了吧，他觉得我们很闲吗……我才不要去训练连新兵都不如的大学生。”
墨晨曦点燃嘴里叼着的烟，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抱怨。
“六号，你不要忘记我们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管上面让我们去训练学生，还是新兵，我们都要去。”墨晨曦平静的声音好像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我只是不服气吗？我已经习惯了在生死间徘徊。”六号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反驳了下。
“就是因为你们习惯了在生死之间徘徊，所以才让你们去接触人群，融入他们，免得你们忘了现在是人，而非一个刽子手。”墨晨曦道出上面的目的。
“零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八号清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墨晨曦听着只觉得心头一跳，她就知道，什么事都难以瞒过八号玲珑剔透的心。
“哈。”墨晨曦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说：“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八号似乎被这句话取悦到，清冷的笑声，顺着手机传到墨晨曦耳朵里。
墨晨曦眼底闪过一阵幽暗的光，快的让人以为那只是错觉。
墨晨曦无所谓的说：“就是帮龙牙培养四个新人，顺便保护一下京城大学的学生，要是再能顺便抓住那个高智商连环杀人的凶手，就更好了。”
“可那不是警察的事吗？”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九号问。
“可他们不方便啊。”墨晨曦轻叹了一口气。
八号早就明白上头的意思，现在六号和九号终于动了一回脑子。
“是怕打草惊蛇。”九号抢先一步说出理由。
六号不甘心的撇撇嘴，本来要张开的嘴也闭上了。
“对呀，九号这么聪明怎么不爱思考问题呢。”墨晨曦很有耐心的陪他们聊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
可这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意思？
那边几个男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零号，你不要忘记我们都比你大，所以收起你那哄孩子的语气。”
“好的。”墨晨曦似乎无奈回答。
“……”怎么比刚才还要宠溺。
墨晨曦没有听到他们的回答，就以为他们有事，主动给他们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
墨晨曦丢掉手里早就燃尽的烟，重新点燃一根，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墨晨曦的肺。
烟雾弥漫，墨晨曦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诡异莫测。
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浩然，你上完药，就早点睡吧，明天学校还有一场测试。
墨晨曦
而此刻在另一个房间，已经上药躺在床上，等着墨晨曦的唐浩然，听到自己手机短信提示音。
随手拿起来一看，就又躺下了，脸上挂着明显失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