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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怎么了?”
“没事啊!为什么这么问?”
“您的脸色有点不太好。还有,刚刚我好像听到了打雷的声音,您炼制法身的时候都这样吗?”
“那哪能啊!只是你的有点不一样,知道吗?”
“怎么不一样了?”
“你这具法身好像能沟通天地伟力。”
“法身不都是这样吗?”
“说了你的不一样,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有什么关系?”
“法身炼制成功后,你以后沟通借用的天地伟力能直接从天童那里拿。”
“您是说,拿?不是借?”
“嗯,怕了?”
“还好,不过我觉得您可能惹上麻烦了。”
“我能惹上什么麻烦?”
“您给我炼制的法身这么厉害,还不是麻烦?”
“这不怪我啊!我哪知道天地规则承认了你的存在后,送给你这么大的礼。”
“优秀的人走到哪里都是这么夺目。”
“所以说嘛,要说麻烦,有麻烦的是你才对。这不,天童就注意到你了。”
“那怎么办?”
“别担心,他毕竟是天道化身,规则所限,不可能直接对你动手。”
“那刚才的雷声?”
“没事,区区天雷而已。”
“师父霸气。”
“少拍马屁。”
“有没有办法搞定他?”
“暂时没有。”
“那我不得时刻担惊受怕?”
“没看出来。”
“师父~。”
“好了~,他既然生了私心,妄动规则之力,那也就产生了破绽。”
“什么破绽?”
“他害怕了!”
“怕什么?”
“怕你取代他。”
“我是闲的?”
“他管你闲不闲呢?有这个可能,他就会想法子,让你非正常死亡。”
“比如?”
“搞事情。”
“唉~,我太难了。”
“是挺难的。”
“还好我师父是一界之主。”
“不管用。”
“一界之主都不行?”
“九界之主全是你师父就行。”
“那~,要不我去拜其他人为师?”
“你当玩呢?”
“别生气,别生气。师父,徒儿说着玩呢。”
“也不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生死难关竟能堪破。也是孽缘,让我收了你当徒弟,总来扰我清净。”
“这是好事啊!万一哪天您不小心睡过去了呢?我就是负责叫醒您的人。”
“咒我呢?”
“我哪儿敢呐!这不是担心您吗。”
“合道也是命数,没必要担心。”
“嗯嗯,还是师父您看的开,那您下次就别掐着法印了呗。”
“滚。”
“师父,您这样不好。”
“没觉得。”
“您这样特伤我自尊。”
“有吗?”
“有。”
“好吧,那我改。”
“师父英明。”
“你这嘴甜的,都不好意思说你。”
“那都是师父的功劳啊!”
“嗯,不枉为师对你的栽培。”
“是的呢。”
说笑玩闹,事情总归还是要想办法面对。
“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你去天灵界吧!”
“不去。”
“为什么?”
“我跟天灵的界主有仇。”
“嗯?九川真人?”
“嗯,是他。”
“什么时候的事?”
“没过门之前。”
“啥?”
“嗨,提到他就来气,嘴秃噜了。您收我当徒弟之前。”
“说说。”
“嗯~,有那么一段神话。”
“神话?”
“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您听我把话说完。”
“好吧,先不打扰你的雅兴。”
“嗯,谢谢师父。咳咳~,说一段神话,话说那么一家,这家夫妻俩,生了一个怪娃娃。”
“嘿,唱的还怪好听的。”
“打南边来了个道士,非说这娃娃是个妖孽。”
“哪里妖孽了?”
“娃娃出生后喊爸妈,有错吗?百日能走,有错吗?”
“嗯,没错是没错,但它不合常理啊!”
“道士正义感爆棚,卫道除妖为己任,世界和平全靠他。”
“过了,过了,九川不能这么迂腐。”
“娃儿本来无所谓,眼见爸妈跪下求,怒火中烧把他恨。”
“知道你孝顺。所以,就这么结下的梁子?”
“欺负我可以,欺负我的人不行。”
“哎呦,别气别气,乖徒弟。看把你小脸都给气红了。”
“我的人只有我自己可以欺负!”
“嗯嗯,瞧着呢。冷静一下子,我再想想。”
“......师父,要不您把我这法身毁了?”
“不行,天道加持,必然有想要你做的事情。你要用这法身完成你的使命,有句话你应该懂的,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那干嘛还给我搞个敌人?”
“瞎说,天童不能说是你的敌人,他只是你成道路上的阻碍和磨难。”
“可这阻碍有点大啊!”
“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一定要完成你的使命。”
“不求不行?”
“那要问你自己,你修行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不想爸妈为我担心受怕,就像九川当初想要.....”
“所以,怀揣着希望上路,未来才能更美好。”
“上路?”
“现如今只有这一个法子,你想想你的爸妈,想想我,想想你的师兄师姐们。”
“可是,我不想看到九川这个混蛋,更何况还是躲在他的地盘上求存。”
“我们这不叫躲,我们这叫猥琐发育。放下成见,徒弟。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噗嗤。”
“笑什么?想歪了?”
“嗯。”
“造孽啊!”
“哎呀,师父!您别这样。”
“我不这样,我还能哪样?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把你送去。”
“师父,不要啊!”
“由不得你。”
慧心将陈波儿绑了!然后吩咐大徒弟把陈波儿的爸妈接来。
陈波儿的爸妈到后,陈波儿便不再反抗。
他不想爸妈担心,解释说师父要他去天灵界历练,要去很久。
陈爸陈妈本也是修行中人,寿元悠长,倒是不在乎陈波儿要去多久。
实际上师徒二人对什么时候能回来,心中也没有底。
幸而得拜慧心为师,就算一直回不去,陈波儿也无须担心爸妈会出什么意外。
天道渺茫,临行前,陈波儿问师父自己的使命是什么?
慧心回答道,不要太看重这些外在的表现形式,凭心而动,任意而为。。
陈波儿很直白的翻译为,师父他也不知道。
看着‘失足坠崖’的般若,陈波儿心湖似有微风拂过,骤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