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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你悠闲地坐在秋千上,而我乏力、恐惧的朝你跑来。
我失声痛哭,头脑一片空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快跑,妖怪,有妖怪····。”从我干疼干疼的嗓子里一遍一遍重复着这句话,可你淡定的对着我笑,那时,我天真的以为你是在笑我无知,是啊,世上哪里会有鬼怪?无稽之谈!正常人都这么觉得。可是,真的存在,它们就在我身后,求你快跑啊,我没力气了,好累,实在是跑不动了。
我弯下腰,双手拄着膝盖,冷汗、虚汗我已分不清,后背湿热,汗滴不断的从我的脖颈、发丝间滑下。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的身体正不住地发抖,酸痛的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跑,我好怕。
周遭寂静的很,我的意识不断提醒自己,要追上来了,要快跑才行。
我没有想太多,拉起他的手,用力的拽起他,用尽我的全力,拉着他向前方阴暗的小道跑去,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以为这里隐蔽,或许更加安全。不管了,跑就是了。
道路越来越窄,他停住脚步,我还未回头,只感觉颈部一阵刺痛,我跪倒在地,瘫软的趴在冰凉的湿土地上,原来倒在地上的感觉是这么的沉痛啊·······。
事情发生在八月下旬,我的病稍稍有所好转。穿着深蓝色礼服的我正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参加亲友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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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昏倒在地那日起,爸爸就没让我下过地。那些日子,我倍感孤独,要是妈妈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给我很多的爱,就像继母对待弟弟那样无微不至。她这样想着,默默的低着头。
她侧了侧头,目不转睛,紧紧地盯着那个被烧的焦黑的花缸。她纳闷,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有那么邪门的火?一团无法浇灭的鬼火····就好像一定要置睡莲于死地,狠狠地燃烧,狠狠地,一点生机都不留的全部烧毁。
“小姐,您好好休息吧,不要再专注于那盆花了,那花已经····。”
“罗尔!”她生气了,大叫道。将罗尔吓了一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用语气生硬的大声说话。她情绪极不稳定,控制不住的想发泄,她瞪着罗尔,见罗尔吃惊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她不忍心,眼睛稍稍颤了一颤,缓了一下,低下头平和的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一个人呆一会儿。”见罗尔关上了门,她用力的锤了一下被子,她好气,要不是她没让,侍女早就将它端走了。她总是迁就别人,总是受气。从前,她不想父亲再婚,可是她必须听话,听话的孩子才能被父亲疼爱,她不想将父亲的爱转让给任何人,尤其是那个陌生女人。看父亲握着自己的双手,兴奋的说着那个女人的好话,她忍了,同意让那个女人过门。那个女人闯进了她的生活,她心痛,她总以为父亲已不再爱妈妈了,他被这个表面温和、善解人意,其实内心黑暗、愚蠢至极的蠢女人给迷的不浅,她知道,父亲的心已经被这个坏女人偷走了。现在,她有了喜欢的人,可是,她从未见过,她幻想过许多,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就算画像是假的也没有关系,她依旧会将那个人的送的东西小心地珍藏,可是,怎么会被烧了呢?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怀疑,怀疑是继母干的,因为那个女人背地里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她都知道。她讨厌那个继母已不是一天两天,她明白,要不是爸爸,那个女人早就对她下手了。
她欲哭的脸面向花盆,她难过,越想越伤心。她低声哭泣,花好不容易开了,但是转眼间便化为了灰烬,那么美丽的花已变得黑乎乎的,残败的与浑水掺杂在一起已分不清花苞与花茎,屋子里,焦灼的味道还在。
珍贵的东西都被夺走了,她到底还剩下什么,她都不知道。
父亲走进门,见那盆被烧成炭黑色的花盆,气不打一处来,命令罗尔道:“快将那东西端走。”
“是,老爷。”罗尔低着头抱起花盆向门外走去。
爱尔不自觉地大叫道:“不要,爸爸,不要拿走它。”她想要拦住,吃力地移动着无力的身体到床边,父亲拦住她,一双大手温和的握着她的肩膀,严肃的看着她的眼睛。
“快端出去,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想着那脏东西做什么?爱尔,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东西被夺去却无能为力。“爸爸·····。”她低下头,不出声。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得听他的,自己想要的都要经过他的同意,而他呢?想要再婚,轻轻易易的就将一个坏女人带回家,还假意地问我的意见,反正不管我同不同意,他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做大人还真是好。
信物没了,她小心的从床上的小柜里拿出画像,展开,盯了许久。父亲见她执着的样子,无奈的走出门。
八月初,温度适中,只是有些禁不住风吹。
听弟弟说,我们一家要到继母的娘家住一段时间,至于理由,他也不太清楚。
行李已经打包完毕,只要找个好天气,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十三日,阴雨连连。
十四日,太阳很大,但风依然在吹。我与弟弟坐在马车里说笑着,我打开窗望了望宅子,再怎么说,我还是有些不舍。我的身体随着马车晃动起来,就这样,我们出发了。
十五日,半途中,我们从暂住的旅馆出发向北行进,期间经过热闹的集市,路过繁华的酒馆小街,熙熙攘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十六日,我们来到路边有一大片田野的乡村,透过窗,我和弟弟四处张望着。
“姐,这地方好土,路不平,我都要被晃吐了。”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乡土风情的地方,你没来过这里吗?据说这里是妈妈的故乡。”
他摇摇头,笑了笑,“我和姐姐一样第一次来。”
“这里也不赖,至少空气清新多了,不像伦敦满街的汽油味,这里的很清爽,很甜。”
“哦,是呢。”他抬起头,朝着窗外仔细的闻。
“呵呵,瞧你夸张的,像只小可卡,嘿嘿,超可爱。”
“咦?有吗?”
“嗯嗯,超像!”
马车还在行驶,透过窗,我们张望着外面绿油油的作物田。不久,景物变了。建筑越来越庄严。不论是城墙,还是奇特的道标,都给人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不过这里跟皇宫的华丽巍峨完全不同,我更加喜欢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