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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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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府武堂内,柯无名舞动一柄青色宝剑,瞬息之间剑影千变万化,出剑之快,甚至剑锋滑动空气时有了青色火光。此剑名为青冥,是从师祖那流传下来的,乃是莆元所铸,此剑的材料为陨石,民间传为女娲补天的石头降落人间,剑铸造时分雌雄,另一把名为赤霄如今下落不明。
  柯无名剑法名为流觞孤影,剑法分层次分为基础,成形,小成,中成,大成和奥义,奥义之上还有境界,只不过失传了......
  这套剑法对天赋要求及高,无数人穷尽一生也只能习得皮毛,更何况非亲传弟子柯弄璋只教到中成。
  而亲传弟子只有柯无名一人,柯弄璋生前最骄傲的事就是当初在死人堆里捡到了一个天才收作义子。天才称谓名副其实,柯无名在17岁时就摸到了大成的门路,20岁突破大成。而他师父,褚国先王钦赐的天下第一,40岁才到达大成,后来穷尽一生也没有突破奥义,直到晚年练功失措,加上年少时与人打斗留下的暗伤并发抱憾而终,但是柯无名在他师父死后一年内又摸到了奥义的门路,那年他25,如今他28剑法日益精进,到达奥义成了早晚水到渠成的事。
  柯无名一套剑法行云流水,空气都为之颤动,值得一提的是柯弄璋之所以非亲传弟子剑法只教到中成的原因是大成剑法后有一招七步必杀,顾名思义,只要身位够了施展开来七步以内必杀。看似十分无敌却也有其局限性,比如只能斩杀一人,而且施展后极其耗费气力,短时间内无法施展两次,如果与两人对决,击杀一人后另一人马上进攻的话只能避其锋芒陷入被动。
  “夫君,饭菜已做好了。”柯无心端着木制餐盘走进来,柯无名把剑收回鞘挂在墙上,然后接过餐盘,放到地上盘坐着吃,柯无心也跪坐在一旁微笑着看他用餐。
  “羽儿呢,睡了吗?”无名问道,“羽儿在正房卧室睡着呢。”
  此后好一会他们俩都陷入沉默,其实真真正正青梅竹马相识相伴一辈子的,日常又何须多言。待无名吃过后,看无心收拾碗筷叹息道:“唉,无心,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打理这府邸上上下下,特别是在师父死后,接着又有了孩子。”
  无心笑着摇头淡淡道:“哪里,我与夫君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哪里会觉着累。倒是你……”抿嘴笑着欲言又止。
  无名问道:“我怎么了?”
  无心笑道:“我看夫君从昨日与故交相会后就一直眉毛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瞒着,我看夫君才比较累吧。”
  无名沉默片刻:“没有,只是好些时间没见过了,分别后不知何年再见所以才有些伤感。”如此回答,无心也再没多问,收拾碗筷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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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国都城,乞讨的乞丐成片的在街上晃悠着,其中有老有少,都是因为前些时候的饥荒从偏远乡下逃难过来的。
  “大爷,可怜可怜俺孩子,给点吃的吧。”一个老人带着个小孩进了一家酒楼,“滚滚滚,别处要饭去。”酒保二话不说就往外赶。
  正巧撞上一伙官兵,“去你妈的,臭乞丐。”老人被一脚踹倒在地,小孩伸手去扶,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爷爷,爷爷。”小男孩哭叫着,老头几天没吃饭了本来身子就虚弱,这一脚让他再也没起来。
  其中的一个官兵注意到小孩,指着他说:“你看他行不行啊?”有人立马过去揪着他头发去从地上拽起来,看了看道:“不行,这年龄太小,瘦不拉几的算了吧。”
  然后又有人注意到酒馆里刚才的酒保:“我看他可以。“酒保看到几位官兵在外面也不进来急忙迎过去,手往后一摆:”几位爷进去吃饭?“立马就被栓了绳,”哎,唉,不是,官爷,这是干嘛?“酒保稀里糊涂的就被抓了壮丁……
  都城的永安大街,直通皇城大门,曾经代表了褚国的繁荣强盛,如今街上冷冷清清的,零零散散的仅有几个路人往来。
  一个小乞丐在街上晃晃悠悠的乞讨,把奄奄一息的爷爷拖到没有阴凉的的树下几乎用尽了他全部力气。“大爷,给点吃的吧。”小乞丐漫无目的见人就要,但是快半条街下来都没有人理他。
  倒不是这些人全都冷血无情,而是因为刚刚经历粮食荒,现在平民刚刚温饱就又被克税,抓壮丁,自足且难谈何予人?
  突然皇城大开,里面冲出来成群的骑兵其中裹挟着数辆马车,气势浩浩荡荡的,行人见此纷纷躲避退让,虚弱的小乞丐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冲撞。突然不知从哪里闪出一道黑影,挟着小乞丐躲过了人马。
  柯无名搀起小乞丐关切道:“没事吧?”小乞丐抬头一看也不知是谁但还是虚弱乞讨道:“大爷给点吃的吧。”
  见此,柯无名心生怜悯,遂带着他到街边的店铺买了饭食,小乞丐一拿到食物立刻狼吞虎咽起来,由于吃的太快了手指都被不小心咬出了血。小乞丐吃完后想要跪谢恩人,回头一看那人早已经走了,地上还留了几挂钱。
  小乞丐感激涕零,想起倒地不起的爷爷赶紧拿了几文钱买了饭回去救他,期间他努力的想回忆起恩人的模样,却怎么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一柄青色宝剑,这一幕他几乎记了一辈子。
  刚才从皇城冲出的数辆马车里,其中一辆吴广正端坐其中闭目养神,突然思绪中不自觉想起昨日的撞破皇帝与妃子们的调情,妃子娇媚的骑坐在皇帝身上,记忆犹新的场面让他就变得心神不宁,胸口灼痛,宛有欲火灼烧。
  “待朕看过书信再治你们死罪!!!”皇帝的咆哮似在耳边,一股子复杂情绪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只见他拳头攥得咯吱响,咬牙努的太阳穴青筋暴起。
  “吁”领头的马车率先停了下,一位士兵拉开马车的帐子报告道:“吴总督,地方到了。”吴广从马车上下来,往后走到中间最大的那辆马车的帐子前轻声唤道:“陛下,马车到了。”一名太监随行的太监赶忙跪趴在车前充当皇帝的台阶,随行的士兵也都下了马,排成两排中间留路,从门口排到皇帝马车前,皇帝慢悠悠的探出头道:“这么快?”看样子是刚刚睡着了,吴广上前搀扶他踩着太监下了马车。
  皇帝抬头望着眼前的建筑:“宣武堂?朕少时好像来过这里。”宣武堂,为先皇在位时所盖,一直以来都是用来选拔武师,提供技击的地方,建筑结构为三层的八角塔楼。
  随皇帝进去的仅有吴广个和几个贴身侍卫,剩下的人马把宣武堂围得密不透风,进去以后里面早有一批人已等候多时,看似各个奇装异服,还手持各种兵器,全是褚国排得上名号的武林高手。待皇帝上座,吴广走上前讲话:“诸位有资格被邀请而来的,不论是何流派都是其武术领域的顶尖高手。今日邀请诸位是想从诸位中再选出其中武艺最精进的人出来,为国效忠。”
  此话讲完下面有些嘈乱起来,“还以为是些什么事情呢。”“空谈为国效力谁又能白白卖命?”“就是,就是……”“前些年还对我们不闻不问,如今看是出了事去了肯定扛雷。”。。。。。。
  “肃静!”吴广一声怒吼,大堂内瞬间消了声。“凡是符合资格的一律加官进爵,荣华富贵,若能拔得头筹,赏赐一切在褚国境内且国君能办到的!”此话一出,不明就里的众人又开始沸腾了,都嚷嚷问着怎么选。
  “肃静!肃静!”吴广又待他们肃静后接着说道:“擂台对决,一柱香的时间,只要能在和我三十招内不倒下的或者能战胜我的算是入选。”说罢,吴广一个翻身上了高台,从腰间抽出一把虎头刀。
  吴广刀扛在肩,嘴一撇对着台下戏谑道:“哪个敢来第一个?”吴广身形高大气质威猛,一身的筋肉撑起薄衫,再配一把虎头刀看起来极为凶猛。台下众人有些犹犹豫豫的,摸不清底细都不想打头阵。但总有人自认武功高强,并且愿意为了利益率先冒险,“我来!”话音未落,下面噌的一声窜出来一个小个子。
  “鹰爪门,李典。”来人自报名号,只见此人两手戴着锋利的钩爪手套,身高看起来孩童一般但是面容确如成人,明显是一位侏儒。他们二人对立站在一起,这个矮子佝偻着腰,还不及吴广的一根大腿高,引得观看的皇帝和台下人一阵哄笑。
  台下侍卫燃了香,随着一声锣响,对决正式开始。吴广低头轻蔑地看着前面那个头连他裆都够不到的矮子一声狞笑,随后抬手飞快地一刀,众人一阵惊呼,只见小矮子灵活的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吴广的脸上竟还多了一道血痕,吴广也是一惊,大意了。
  得到一点便宜的矮子开始主动起来,双手钩爪摩擦着并前后左右的蹦跳,来回试探。吴广认真对待起来,突然他瞅准小个子蹦跳的间隙猛冲过去一阵连斩,刀的速度之快在常人看来甚至形状从长条变成了扇形,可是就算如此也仅有第一下击中而且被钩爪给挡到了。
  虽说全都躲了过去但是小个子现在极为惊惧,感受到了死亡威胁,没想到对手身形如此高大而速度却犹如狂风。
  几十个回合下来看似小个子占上风,但细看之下小个子为挡住斩击,一只手的钩爪已经断了,突然他想起来之前所说的规则,心中默数了吴广斩击的次数,急忙停下来说道:“刚才我听说规则里有一条说道只要撑过阁下三十招不倒下就可以了,我刚才躲避已经不止三十招了。”
  吴广一愣,回头一看燃香还剩一半冷冷道:“香未燃完,不作数!”
  听此矮子心中一凉,想要放弃但是一想,对手的速度可能已经到天花板了,只要接下来自己专注躲避一定能撑过这个时间。
  吴广好像也看出了矮子的盘算,便故意装得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矮子见此心中窃喜,又蹦跶起来。吴广像上次一样,冲过去斩击,但是连斩三刀后故意漏出间隙破绽,矮子果然上当噌的冲上屋顶借助腿的弹力和重力加速度朝着吴广暴露空防的胸口扎去,然而却被吴广身子一晃躲了过去。
  吴广接着顺势竖劈一刀,矮子直接拦腰断成两段,矮子落了地第一时间竟还没有察觉,只觉得自己怎么也爬不起来,低头一看,大堂顿时一阵凄厉的惨叫,台下慌乱起来,众人或惊呼,或恐惧,或愤怒。坐在一旁观看的皇帝看到矮子断成两截放声大笑,台下众人不知他是谁但是都纷纷怒视他,皇帝身边的侍卫见此急忙向皇帝边聚拢。吴广却是气定神闲,喝了一口侍卫递过来的酒,然后将酒吐在刀上洗去血污。
  柯无名因为路上耽搁了片刻终究还是来晚了,远远的看见宣武堂被重兵把守,心中一颤,莫不是尹王也来了?说起来他少时因为师父的关系与先王有过一面之缘,只记得印象中先王气度不凡,待人恭谦……突然他看见宣武堂的二楼有扇窗户没关,便有了法子。
  围住宣武楼的的士兵们时间一长都有点百无聊赖,有些闭目养神,有些偷偷聊天打诨。咔嚓,二楼屋檐的瓦片突然一声异响,被一名警觉的士兵察觉到了,他当即朝着房顶大声呵道:“谁!?”引得众人齐刷刷的往上看,但是只看到二楼窗户紧闭,房檐上空无一物,纷纷斥责他……
  柯无名上了宣武堂的二楼,关上窗口后突然听到一阵凄厉的惨叫从楼下传来,于是他慢慢从楼梯走下去,刚巧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大笑的皇帝身上,没人见他下来……
  突然有人站起来质疑道:“怎么能随意伤人性命?”,紧随着又有好几人站起来助势。
  吴广用白布擦拭着虎头刀上的白酒和血渍,冷冷道:“我们定的规矩就是对决,你可以不上来但是上来就要守规矩,为国效力可不是随便什么废物都可以的!”最后一句嘲讽似的,台上的尸体也已竟被人拖走。
  吴广擦完刀后朝着台下怒吼道:“还有谁?!!”下面顿时哑了火,久久无人上去,要说之前是摸不清底细无人敢上,现如今都是惧怕吴广的实力不敢和他以死相搏。见此吴广撇撇嘴:“我本来也并不想如此狠辣的,但怕有诸多人不自量力浪费时间,如此看来收效甚好。”
  皇帝见无人上来一时也扫了兴,本来今天是选拔刺杀庄王人选的,如此看来便只能派自告奋勇的吴广前往了,正值吴广即将宣布结束之际,柯无名轻轻一跃上了台。
  “柯府,柯无名。”柯无名前例行报上名号,隐约之间台下有人认得他。
  “柯无名?好像是柯弄璋的徒弟。”
  “剑圣柯弄璋?”
  “对!是他,是他。”“有的看了。”
  皇帝见有人上去立刻推开身旁紧凑的侍卫:“别挡我看戏!”
  高台之上,吴广把刀一横叫道:“燃香!”随即展开了架势。
  “等等!”柯无名却先摆摆手,吴广疑惑道:“如何?”
  “我想先挑把兵器”,柯无名道。
  吴广指着他肩上的剑道:“你的剑不能用吗?”
  柯无名解释道:“我要换一把称手的用。”说罢跳到台下兵器架那里,架子上斧钺钩叉,刀枪剑戟应有尽有。只见他从最角落拿了一柄训练用的木剑,掂量了掂量就上了台,台下瞬间沸腾起来。
  吴广见此心中怒气翻涌,心想此人为免太过狂妄了,“都吵什么?!!!啊?!!”吴广喝止众人。至此下面的侍卫照例燃香,随着一声锣响后对决再度开始。
  吴广看着柯无名波澜不惊的样子,冷哼一声找死,随即健步劈砍上去。铿锵两声,众人爆发惊呼,皇帝更是惊得从座椅那站起来,揉了揉双眼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柯无名手持木剑,弹开了吴广两刀,然后在其空档直指其喉咙。吴广此时完全愣住了,隐隐约约的竟感觉到喉咙前方的木剑外露锋芒。
  “阁下,如何?!”柯无名淡淡道看似证明实力后想要收手,但是吴广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执起虎头刀挑开了木剑后向后闪身退去。
  为何柯无名手持连刃都没有的木剑却能抵挡住锋利无比的虎头刀?突然台下有人看出了门道,惊呼道:“聚气成剑?!!”
  吴广这才注意到柯无名手中的木剑并不简单,只见木剑上附着一层白光,闪烁着隐约可见。吴广恍然大悟,原来对手没有用剑而是用气,聚气成剑附着在木剑上犹如铁器。
  瞬息之间,高下立判,但是吴广咬着牙想强撑到底,柯无名见此并没有咄咄逼人的追击,而是静待对手缓过气来。
  待吴广调整片刻,心里盘算着,仗着虎头刀的锋利拼力气是不行了,想在速度上再搏一搏,开始在柯无名身前来回试探起来,想要找准时机进攻。反观柯无名,以不变应万变,静等对手进攻。突然吴广脚后跟蹬地向前猛突,高台瞬间塌陷一块,众人只听得风声嗖的一下虎头刀从中间断裂,巨大的刀片因为惯性飞到站起来“看戏”的皇帝跟前,吓得他一个后跳,被椅子绊到后翻倒过去,吓得身旁的侍卫齐刷刷的抽出了刀。。
  吴广断刀后仍不认输,抛下刀柄以拳相向,不想却被柯无名手肘磕在胸口,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记铁山靠,嘭地一声飞出了高台跌落在无人的地上。台下一阵嘲笑,侍卫看到香已燃尽,随即敲响铜锣。咣,随着锣响台下的吴广站了起来,强忍着怒气弓下身躯道:“在下输了!”
  柯无名拱手道:“承让承让。”台下的众人纷纷叫好,看戏的皇帝被侍卫扶起来后也一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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