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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情深,无缘亦是空求。叹若缘浅,情字终成难为。由来同一梦,君终将忘兮。』
“帝昇,我悦你,可知?爱必倾城,致死不悔。”——南宫炘惞
“父亲,我就求求您老人家,我一定要参加武林盟主大会,女儿修炼十三年,不就盼着当上武林盟主给您脸上增光。”一个十三岁的少女撅着嘴,向父亲苦苦哀求,眼里浸满了泪水。
“不行。香洳,你今天把她锁在家里,不准她迈出家门。”这个极具威严的男人便是她的父亲。2004年出生,至今已经三十五岁,是一名退休军官。
2020年,中国武林向外推选武林盟主,她的父亲南宫莒羽阴差阳错一举夺冠当上武林盟主,武林盟主大会每五年重新推选武林盟主,她的父亲便是三届武林盟主。虽然她是上届武林盟主。但是,无论是在武林还是在社会上,她的父亲不好惹,没人敢得罪他。今天她的父亲以评委的身份出场大会。今年再当上武林盟主可是她的梦想,不能轻易放弃。她有这么好的天赋,可不能浪费。
“炘惞,你就别去大会,去了对你不好。跟母亲在家好好呆着。”这是一位保养的还不错的中年妇女,南宫莒羽的妻子淳于香洳。她主内,南宫莒羽主外。别看她温柔,当时还是少女的她,直接把南宫莒羽撂倒。南宫莒羽对她死皮赖脸地追,没办法才成了夫妻。
“母亲,我要当武林盟主,我要参加大会。”南宫炘惞倒是头一次向她的母亲撒娇。
“炘惞,你出生在南宫武功世家,就应该遵守规矩,在家里怎么着都行。”淳于香洳还是不改变她的看法。
“母亲,那你说说让我不去理由。”
“上一届你去了,这一次就是不行,从你来到这里开始,便注定要离开我们。”淳于香洳发觉有什么说漏了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沙发上呆着,不许离开。”
南宫炘惞,是南宫莒羽夫妻唯一的女儿,只是不是亲生的。
13年前,彗星将降临地球,南宫炘惞是从天而降之女,当时,本应是炎炎夏日,女婴降地,大雪瞬间覆盖整个地球。世界各地罄粟盛开,顿时红色蔓延,彗星直接改变轨道,绕地球而行。有人说,正是因为女婴的降临,彗星才改变轨道,说这个女婴的力量非同一般。更有人说,她是神或妖怪,世界存亡,只在她一念之间。虽然现在已不是封建社会,但,谁能让彗星改变轨道呢?
淳于香洳,原本淳于氏族本就是天师一族,自己也是一鼎鼎大名的天师。她也曾为南宫炘惞占过一卜,据命系星象显示,南宫炘惞来到这里,纯属意外,而且,在南宫炘惞的十三岁后的某一天会离开。也就是今天,结果只会有两种:第一,死亡;第二,到另一个地方去。作为天师,她算不出是哪一种结果。所以,只能锁住她,保护炘惞。作为母亲,她更希望是第二种结果。虽然舍不得,但平安总比死亡好。
“好的,母亲,我乖乖坐在沙发上,坐到我发霉了,也不出去。”南宫炘惞心里盘算,等母亲放松警惕,偷偷溜出去,参加武林盟主大会。梦想怎能轻易放弃?
先去厕所爬窗户,跳上百米矮墙,开了外挂裸奔,直奔到大会现场。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只是她想从厕所逃跑,事与愿违啊。她站起来满走向厕所,可是明明朝厕所走去,但厕所却是越来越远,好像厕所在极速的向前跑,又或者是她在飞快的向后倒退。
“呜呜……奴婢求媛儿姐姐,放过我家娘娘,奴婢求您呢,奴婢愿为您做牛做马。呜呜……”这话里带着哭腔,好像是个丫鬟。这位丫鬟向一位约莫十二岁的少女,磕头如捣蒜,额头渐渐有了明显的伤痕。
只见那少女特别嫌弃,吐了口水在那丫鬟脸上,“呸,你呀。跟那贱人一样,都是贱人,莫说我家娘娘不会饶过你们。就你,给我提鞋都不配,若不是娘娘吩咐,要好好伺候你们两个贱人,我看你一眼,都嫌脏了我的眼睛。来人,上蚩刑。”
后面跟上来的,有几个奴才,都拿着拇指粗的鞭子,鞭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罄粟毒刺。
听着,好像是一堆人群殴两个手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江湖侠义,不能不见死不救。
南宫炘惞缓缓地挣开眼睛,只是眼前的景象,不像是在二十一世纪。屋内,古色古香的家具,十几二十个太监,一个盛气凌人的宫女,另一个在求饶命。
迎面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疼,南宫炘惞发现她竟然被绑在十字架上面,身上遍体鳞伤,全是鞭伤。她堂堂一个武林盟主,竟然被人绑在十字架上面,还打得遍体鳞伤。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这个贱人倒是醒了,省得我再泼你一盆冷水,来人继续打。”这个狗仗人势的宫女,眼底闪过一丝狠毒。
刚刚还在不停磕头的丫鬟,死死托住这个叫媛儿的宫女的裤腿。“姐姐,奴婢求您放过我家娘娘,有什么罪过奴婢愿替我家娘娘受过。”
“好啊,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扒光你的衣服,围绕这大昭皇宫跑上十圈。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家娘娘。”这媛儿人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喊人家姑娘裸奔,才考虑一下。看来她跟她的主子比,只是九牛一毛。
这丫鬟小声哽咽着,竟伸手一层一层剥开,那十几二十个太监眼睛发光,怕是忍不住流口水。
“喂,姑娘别脱了。他们要是敢碰你一下,本座定不会饶了他们。”南宫炘惞像是没事人一样,安慰这丫鬟。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人格的侮辱,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不会饶了我们?你自身都难保,还不会饶了我们。哈哈哈,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媛儿竟一时忍不住大笑。后面的一群人,笑的前仰后合,一时笑岔了气。
“好,很好。你们要笑便笑。”这足以证明那群人是头那里有点问题。
南宫炘惞四肢上,稍一使力,困在身上的绳索,瞬间崩裂。双脚踩着十字架上端,不知何时双手袖间出现两根牙签,借助脚力,一跃到这群人的背后。随即,一个太监惨叫起来,媛儿宫女刚转过身,这一群便纷纷倒下。整个过程不过三秒罢了。
“怎,怎么可能?”顿时双腿发软,湿哒哒的液体往下滴。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贱人吗?只是眼前的她,威风凛凛,颇有一番上位者的气势。风中凌乱,只看得见她手上的牙签在滴血。
“父亲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人性命。我只是挑断他们脚手筋罢了,回去告诉你主子,江湖规矩,不能狗仗人势欺负弱小。下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南宫炘惞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媛儿宫女。“对了,你给这姑娘道歉,磕一百个头。”
说完,媛儿便向这丫鬟磕一百个,嘴里不停地说“莺儿大人,奴婢知错。”头磕出了一个血坑,这才踉踉跄跄爬出门槛。完全不见刚才的威风。
“三秒还是慢了,看来还要练练。”南宫炘惞嘴里絮絮叨叨。
“娘娘,您没事吧。都是奴婢的错,没照顾好您。”莺儿又开始不停磕头。
“姑娘别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汉不留名,后会有期,告辞。”南宫炘惞学着古人的样子,拱手告辞,准备出门闯荡江湖。
“娘娘,您要去哪儿。皇上不准您出去。”莺儿无力的喊。
“你叫的是我,我是你的娘娘?”南宫炘惞终于发现了问题。
“您是大昭国的皇后娘娘,如假包换。”
什么,皇后娘娘。就这么嫁了?我才十三岁,谁这么禽兽?好不容易玩把穿越,可以行走江湖,浪迹天涯,行侠仗义。又泡汤了。
“莺儿,我要出去,出去。”南宫炘惞准备爬墙。
“不行,娘娘。后妃出逃,按律株连九族,到时候受牵连的人很多。”没办法,莺儿只能扯着南宫炘惞的裤腿,不让南宫炘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