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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逍走后不久,凤恪就过来了。凤鸣歌吩咐天歌院的侍女照看好她,就跟他父亲去了通神殿。
凤恪拿出木质令牌,印在禁制上,两人一同进入。
通神殿内的布置一如从前,凤恪带着凤鸣歌来到通神祭台,拿起放置在上面的假冒的星辰石,对着长明珠细细的观看。
每一颗星辰石都对应着天上的一颗星辰,蕴含着牵引力,是星辰的一部分,它明亮如星子,里面隐约能够看见青澜界的山川河流。
而且星辰石还是镇界之石,它的牵引力将星辰的力量牵制过来,用以镇压界面,维持稳定。
但是他手上的这一颗,晦暗如微尘,里面能够看到的画面都是雕刻上去的,造假都造的这么不经心。
实在是,实在是……
凤恪捏紧手中的石头,狠狠的往地上一惯,石头与地面猛烈的撞击,石头的碎渣被反弹起来,飞到半空,又落了回去。
凤鸣歌一惊,震惊的叫道:“父亲。”
凤恪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然后回过身跪倒在祭台下,五体投地。
凤鸣歌连忙从轮椅上下来,随着他的父亲跪倒在地。
凤恪深深地叩首,心里却在忏悔,‘先祖在上,凤氏第三百一十八代族主凤恪疏于监守星辰石,教导族人不力,致使星辰石被人所盗,为凤家带来灾祸。凤恪自知罪责深重,不敢请求原谅,待此事了,凤恪愿辞去族长之职,只求保我凤家一族人的安然。’
这通神祭台不仅仅用作通神,也是他们凤家最神圣的祠台,凤家的每一任族主死去后都会将灵魂置于此地,祭祀祈祷,被星辰石的牵引力引去不知何方。
忏悔完,凤恪回头吩咐凤鸣歌:“去,叫浩歌来通神殿。”
凤鸣歌心中复杂,应了一声,然后吩咐殿外候着的属下去办,自己瑞逗弄着轮椅回到殿中,陪着凤恪跪在祭台前。
凤鸣歌一低头,入目满是石头的碎渣,他拧着眉,沉声问道:“父亲,这星辰石真是假的,那它是何时丢的?”
“就在不久前。”凤恪深深地叹息一声。
其实他心中是怀疑黑衣大人身旁的女子的,当时值守的弟子都说看见了那女子。一人可以说是看错,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错。
只是,那女子是黑衣大人身边的人,他也不好盘问调查。
“那岂不是……”凤鸣歌心中想到一种可能,他像是顾忌着什么,并没有说出老。
他话音未落,凤恪立即出声制止道:“好了,不要再胡乱猜测。待浩歌过来,这件事就交给他去办。”
“是。”凤浩歌应道,然后他似是感慨,“浩歌他最是冷面无私。”
也最不近人情。
说话之间,一个青年走了进来,朝着凤恪和凤浩歌拱手,叫了一声:“父亲,大哥。”
他肤色白皙,挺翘的鼻,薄削的嘴唇,利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俊美的使人暗暗惊叹。
但他的那双眼睛十分的冰冷孤傲,深谙的眼底充满了冷酷,好像边罗州边内海中最坚硬的坚冰,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凤恪应了一声,他也知道自己这个二儿子的性格,直接说明叫他到这里来的来意:“浩歌,跪下。”
凤浩歌顺从的按照凤恪的命令做。
然后凤恪站起来,转过身,面向凤浩歌,轻轻旋转着左手上的空间戒指,从里面取出一个雕花木盒,递给凤浩歌,沉声道:“这是追魂灵鸟。”
凤浩歌双手接过,没有说话,等着凤恪下命令。
“星辰石丢失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晓,”凤恪接着道,“追魂灵鸟的嗅觉十分的灵敏,能够追踪到星辰石上沾染的追魂香,你拿着它,寻回星辰石,并抓获盗贼,就地斩杀。”
凤恪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表情十分的沉痛,若是可以,他也不愿意手足相残。
当时通神殿内只有两个人,云琅和凤勤,而这其中必有一人。
若是云琅偷的,有黑衣大人在必定会主持公道,也不需要凤浩歌出手,但若是凤勤,将人斩立决,才能够保证凤家的家丑不被外扬,也是他对上面的交代。
“通神殿的追魂香常年不熄,防的就是这一天。”凤恪叹息,“浩歌,此事事关凤家的荣辱存亡。”
“是。”凤浩歌领命,一个字也没有多说,就退下了。
凤鸣歌在一旁看的直摇头:“浩歌这性子也太冷了些。”
“鸣歌。”凤恪在他身后叫道,“星辰石丢失,凤家内乱,族中还需要你来稳定局面。”
凤鸣歌后背一僵,一刹那,有一种被凤恪看穿心事的难堪,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沉声应道:“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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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琅惊呼出声,“大人,你要走了?”
黑衣点点头,低声说道:“是。”
云琅背过身子,无所谓的道:“走就走呗!跟我说什么呀。”
虽然强行装作的淡定,但是她手指绞着披风衣角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她。
黑衣觉得好笑,真是个别扭的小姑娘,他开口解释道:“我若是继续留在青澜界,身上的伤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好。现在我吸收了火莲子,才勉强能够回去。”
他与离昕斗法,被他打伤,连原型都维持不住,更何况回到族中。
云琅勉强点了点头,虽然他们相处不过几日,但是云琅却感觉过了好久了,感觉他们不是才见过两次而已。
云琅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之前应该认识。这也不是不可能,黑衣不是说,她因为犯了罪被关在天之缘么,而黑衣是天之缘的守将,两人没准就认识。
“待青澜事了,我们天之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