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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女凶猛:尊上追妻忙 / 第七章 这群刁民

第七章 这群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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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清凉的灵力注入白玉葫芦,赵子元神色一松,白玉葫芦的灵气也断了一瞬,但是随即他又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赵子元沿着灵力的方向看去,点头致谢道:“多谢小友相助。”
  那女子淡淡的点头,神情冷淡,道了一声:“前辈客气。”然后她又扫视一周,朗声道:“大家都只为求生,出手相助者,我等感激不尽,明哲保身者,在下亦不强求,只望诸位莫做小人,行那背后伤人之事。”
  “说得好,本座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江翰墨说话的同时也出手了,他的视线瞥向某一处,勾起嘴角坏笑道:“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有一有二就有三,陆陆续续的又有人伸出了援手,不管是处于对死亡的恐惧,或者是因为见大家都出手好面子。
  云琅站在灵船的最边缘,将发生的整个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的,她眉心轻蹙,总觉得有些怪异,灵船出了事故,为何不见船舱里的人出来?
  此时却由不得她多想,死海的浪头越来越高,而且在灵船前进的方向,已经不止是滔天巨浪,还出现了一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朝着灵船滚滚而来。
  灵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卷进漩涡。
  云琅的手掌溢出金光,打向白玉葫芦,然而此时,一个巨浪从灵船的后方拍下来,直接将白玉葫芦拍到了海里,护船禁制支离破碎,死海之水汹涌的涌上甲板。
  方才站在甲板上的人,不论有没有出手的,全都被一个浪头拍到海里,无一例外。
  这群人像往锅里下饺子一样,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全被人下到锅里。
  海水争先恐后的涌入云琅的鼻腔,这时,四肢接触到弹性的东西,云琅在昏过去之前想到了一个词,一锅端。
  事实证明,云琅的感觉没错,在人们被巨浪拍到海里的时候,灵船底下提前设了一张渔网。
  这张渔网是由无妄树的叶子为原材料,由锻造大师花费了整整一年内的时间锻造而成的。
  无妄树能够浮在死海之上,它的叶子自然也能够不沉到海底,这个锻造大师还真是物尽其用。
  落入死海的人在接触到渔网(无妄渔网)之后,渔网被人收回来,这些人便都成了网中之鱼。
  云琅是听见有人的说话声才醒过来的,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件地下密室,只有一个锁死的门,屋顶上面是木头做成的,有阳光从木头缝隙里投过来,让密室不会过于昏暗。
  也许是抓他们的人太过自信,觉得她不会很快醒过来,或者,认为她没办法弄断身上的链子,就只把他们关在普通的地下室里,连个灵器都不用。
  断断续续的争吵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云琅凭借敏锐的听力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能制造如此大的事故?”一个中年男子气急败坏的质问。
  “这次上面需要的灵奴人数比较多,只有制造出他们葬身死海的假象,才不至于引起怀疑。”另一个人解释道。
  云琅听出来了,她认得他的声音,他就是在灵船上的那个自称赵子元的人。
  “若是其他人不在坐我江家的灵船,又待如何?渡口的生意是我江家很重要的一项收入,现在灵船出了事情,你要我如何与家主交代。”中年男子却不满意他的解释,依旧怒气冲冲。
  “江淮老弟,你放心,动手之前我已经根据登船记录调查好了,抓的都是无权无势无背景的普通人,即便是悄无声息的死在某个地方,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们江家寻仇的,甚至,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赵子元张开的手掌紧紧一攥,自大的保证。
  在赵子元实力保证下,江淮的怒气小了一点,但是他还是不放心的问:“灵船上可不止这群人,你怎们就能够保证没有一个人看见。”
  赵子元冷笑一声,“动手之前,我在船舱外面放了一个隔绝禁制,那是玄灵阶的强者制造的禁制盘。”
  为了劫这一批一百多个人,他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放心吧!只要把东西给他们吃下去,一切就都搞定了。”
  江淮点点头,道:“看在我们合作多次的份上,我就信你一次。”
  说完,他拿出药剂,在门上打了一个繁复的手势,走了进去。
  云琅在说话声音停止的时候,就很有先见之明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在破口大骂,这群不知所谓的刁民,竟然敢绑架她,还想把她当灵奴给卖了,简直是……
  向来嘴比拳头笨的界神大人简直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这群刁民。
  云琅的位置就在门边上,她的下巴被江淮捏开,然后就感觉江淮往她嘴里到了苦的跟苦甘草似的药剂。
  她悄悄的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等到江淮跟他的随从将一屋子的人都为了药剂,安心的出去之后,她才十分嫌弃往旁边一扭头,将药剂吐了出去。
  与她有相同的动作的,还有他身旁的男子,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将灌下去的药剂吐到了另一边。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两人回头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闭上嘴巴。
  沉默的空气在两人的周围蔓延开,云琅悄悄动了下绑在背后的手指,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颐指气使道:“喂……”
  “江翰墨。”男子自报姓名。
  “江翰墨,你把我头上的簪子取下来。”云琅从善如流,指使道。
  “虽然本座现在的处境艰难,但本座对你也什么兴趣的。”江翰墨却往旁边挪了挪。
  云琅翻了个白眼,骂道:“想什么呢,用我的簪子将链子割断。”
  江翰墨怀疑的看着她,质疑:“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云琅也懒得多解释。
  两人背对而坐,在旁人看来是相互依靠,却不知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
  江翰墨正拿着小一号的风鸣刀一下一下的割着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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