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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十一郎将 / 第十七章:倾琴 一

第十七章:倾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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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尔莎听完后说他会约束刀疤脸的,至于我相不相信玛尔莎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玛尔莎没有接触过人皇,肯定会小瞧人皇。不过我的话已至此,听不听,信不信就是他的事情了。
  我还是恨刀疤脸的,但此刻多一份人的力量便是多一分的希望,我相信,在到达天界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
  提到了人皇,我不得不想起当初冥帝、人皇、天帝三个人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关闭了互往的通道,还在各自的管辖区域布下禁制,防止区域互相往来。我刚入职十一郎将便看到过他们三人在天庭有说有笑,谈论风生,好不愉快。但自从他们三个人在天庭一聚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并且还连夜关闭了天界与冥界的通道天冥门、天界与人间的通道天人门、冥界与人间的通道冥人门。
  我不知道人皇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冥帝是什么样的人。但此刻我却知道天帝的野心,他凭着自己无上的法力,幻化出这么多郎将,我想,他在挑选模子。天赋异禀、法力高强的便会被他选为郎将。然后在某一天,所有郎将与他合为一体,他的实力上升的不是一层两层。
  如果不是我修炼出来的双手,我的结局就是和其他郎将一样。
  ......
  我和尸鬼回去后不久尸鬼便独自前往市区,说是得去捕食,不吸食人血他是会化成干尸的。他向我说他不会害人性命,叫我放心。
  第二天,邮箱里多出一封信,是玛尔莎写的,说是听完我说的话后准备连夜换地方到了地方再通知我。而警局这边什么都查不到后就把这件事情封存起来,把干尸的事件归为动物袭击,因为气候原因尸体化成干尸。
  我想,刀疤脸的事情应该可以放放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生活回到正轨,毕竟我门现在是在人间。至于现在搬不搬家的暂时也无所谓,和神机婆婆在人间要待几千年不一样。
  想着还需要恢复法力,想想真的是蛋疼,要是当初在天界的时候多读读古籍、传记,也许我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一天只知道埋头修炼,就是不懂看书找乐。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法力还是个未知数,只能看机缘什么时候到来。
  还有一大家子需要养,便找到一份在餐馆的工作,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却觉得莫名的充实。白天在餐馆工作,晚上回到家后运行心法,虽然运行毫无起色,却每天都在坚持,心里想着要是有一天成功了呢。
  在这样的工作中,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忙碌、充实、有爱,餐馆的夫妇对我很好,客人对我也欢喜。如果可以,我要在人间生活,做一个平凡的人,做平凡的事,看平凡的笑脸......
  “老板,阳春面一碗,少放点面,给孩子吃的。”
  “帅哥,来一碗蛋炒饭,不要葱花,再给我来一碗羊肉汤。”
  “小哥,把这个桌子收拾一下,我们八个人在这儿吃。”
  ......
  笑声,呼唤声,忙碌声不绝于耳,如果没有仇恨,我想,我会在人间生活一辈子。
  晚上下班回到家中的时候,家中很是安静,尸鬼不在,应该是去觅食。擎天就趴在门口,在闭关,他刚化能化形,气息不稳。
  令我担忧的是倾琴倾舞都不在,电话也打不通,这个点,她俩不应该不在。我愈发的担心起来,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她们出去做什么回来很晚也应该会发短信知会我的。
  过了许久,倾舞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刚接起电话就传来倾舞的哭声:“十一,快来市区烂尾楼,倾琴被绑架了。”
  叫也叫不醒擎天,他明显在关键时刻,鎏玉也陷入沉睡状态,尸鬼不见踪迹,我只能孤身前去。
  到了烂尾楼的时候我看到倾琴被挟持着站在楼顶,这虽然是市区,却没有什么人路过。我到达楼顶的时候倾舞就站在男子的不远处,男子明显已经是醉态。我走到倾舞旁边,气喘吁吁的看着男子,在醉酒的状态下,男子不能受任何的刺激。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干着急。
  男子却先开了口:“十一郎将,可还记得宵小。”
  我吃惊的是他对我的称呼,一个醉汉居然会知道我的身份,他明显没有法力,要不然丫不会用匕首抵着倾琴的喉咙,我又怎么会认识这么一号人?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还没等到我的回答,男子便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他手中的匕首开始往倾琴的喉咙上抵并说:“血债血偿。”
  我本没有刺激男子,他却说了一堆后用匕首划过了倾琴的喉咙。动作之快是我和倾舞都来不及反应的。
  我看着倾琴因为被塞住的嘴巴没有发出任何吼叫,却因痛苦流下了眼泪。
  我嘶吼着,咆哮着,我看着倾琴闭上了眼睛,倒在了男子脚下。
  “啊......啊.......”
  我不敢相信倾琴就这样在我面前被割破了喉咙,原本应该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因我的缘故死在这烂尾楼。我的眼泪流下下来,嘴里喊着倾琴......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的嘴里喊着倾琴的名字,我疯一般跑出卧室。
  所有人都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着我。倾舞的眼睛红红的,眼里还泛着泪花,其他人一言不发。我很想对他们发脾气,需要他们的时候谁都不见踪迹,叫也叫不醒。
  但是我又有什么理由怪他们呢?一切不都是我酿出的苦果吗?天界来的仇人对我的报复。。
  “倾琴呢?”我压抑着声音问。倾舞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卧室。
  我打开倾舞的卧室,倾琴正静静的躺着,伤口处的血迹被清理过,但是还是有鲜血在渗出来。我看着倾琴,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把它放在我的嘴边,我哈着气,想要给她暖手。我拂去她额前的长发,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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