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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盘古开天辟地之后的秘密 / 第七回:天来横祸,痛在心头

第七回:天来横祸,痛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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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
  县太爷来到王富贵家中,说是为了王小二失踪之事而来,其实也是为了银子。
  两百两银子,这么大的数目,县太爷还是不知足,到五百两才能坦然接受,这是何等的贪婪。
  这人一旦胖起来,胃口也就随着变大了起来,这话一点也没错。
  就连过燕街出了人命案都不着急,等拿了银子才肯离开。
  县太爷告别王富贵,满怀喜悦的心情,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回到了衙门。
  到了衙门门前。
  只见,衙门不是很大,门口摆着一个用木架支起来的鼓,这鼓便是鸣冤鼓。
  鸣冤鼓犹如新的一样,好像很久没人用过,衙门大门却有些破旧,和这鸣冤鼓比起来,都已经成了元老级的模样。
  县太爷突然摆了摆手,示意停下来。
  众衙役看到,很是习惯的停住了脚步。
  县太爷忙道:“小马,你过来一下。”
  一个男子走出来,个头比县太爷矮了半头,身体却比县太爷瘦出很多,用皮包骨头来形容最合适不过,看上去足有四十几岁。
  身穿一身衙役服,好似能装下两个他,满脸的褶子,面黄如土,笑嘻嘻的漏出泛黄的牙齿,还东倒西歪的,让人不由的作呕。
  县太爷叫他小马,这本不是他的原名,他原名叫程才,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父母希望他长大之后成才。
  不料,这程才不思进取,做了一个衙役,正事不做,却满口马屁。
  因为,程才没事就会在县太爷面前拍马屁,为其办事,所以,其他衙役都叫他马屁精,叫着叫着便成了小马。
  从此小马这个名字,便已成了别人心中程才的名字,程才也坦然接受,自己也称自己小马。
  “大人,叫小的有何事?”小马笑着问道。
  县太爷从怀里拿出两袋沉甸甸的银子递给小马。
  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
  趴在小马耳朵上,小声道:“小马,你将这两袋银子偷偷的放进我书房,千万别让牡丹那泼妇看到。”
  小马哈腰点头道:“大人,你放心,我小马办事稳稳的。”
  两人相视一笑,小马把银子塞进怀里,塞进怀里之后一点也看不出有东西藏在里面,好似贼一般,东看看,西看看,向县衙后门跑去。
  县太爷看到小马走进县衙后门便放下了心。
  “我们走。”县太爷昂着头,挺着胸,说道。
  说完,县太爷便迈着大步走进了县衙内,其他衙役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这时,衙门正堂之上站着一个女子,正背对着站着,身穿中褐色麻布大衣,头上戴着中褐色的头巾,与衣服相同,都是以粗麻布所做。
  “是你报的案?”县太爷走着,说道。
  那种女子缓缓转过身来。
  白白的皮肤略微泛黄,泛黄之中还有些岁月的沧桑,额头之上搭下一缕头大,直到嘴边,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
  虽然年岁已大,但还是有一丝风韵透漏出来。
  女子转过身,看到县太爷走过来,忙道:“大人,是我报得案。”
  县太爷不慌不忙越过女子,走到审案桌后的椅子旁坐下,拿起惊堂木敲了一下。
  嘭,的一声。
  这出其不意的一声,把众人下的一惊。
  只听,县太爷哎呀一声。
  众人从惊吓缓过来,一齐看向县太爷。
  这时,县太爷把敲惊堂木的手放至嘴边,吹了起来,手指还渐渐的泛着红色,脸上漏出很痛的表情。
  嘻,嘻~
  衙役们发出低声的笑声,就连那来报案的女子也不由的笑出声,好像把出人命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县太爷看到众人在笑,还想拿起惊堂木敲审案桌,手刚抬起来,便想起刚才砸到手,收起手,咳了一声。
  咳咳~
  衙役们听到咳嗽声,都停止了嬉笑,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而那女子虽然已经没有笑声,但是脸上还显露着笑容。
  县太爷看到,便大声问道:“你报什么案。”
  县太爷这一发问,那女子才变得严肃起来。
  好像又想起了命案的事,说道:“在过燕街里有一个钱府,我平日受雇与钱少爷,每天都会去打扫,前几日还不知道,可是今日我进屋打扫时,发现地上躺着三个死人,便急忙前来报案。”
  县太爷听到,甚是疑惑,心想:这钱府我怎么都不知道?在这崇高县竟然还有人敢与我同姓,我要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对女子说道:“你带我去看看。”
  女子领着县太爷与十几个衙役,一同来到过燕街的一座宅子门前。
  县太爷抬头一看,只见大门之上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之上刻着两个大字“钱府”。
  在阳光之下,牌匾之上的钱府二字,闪闪发着金光。
  县太爷看到甚是气氛,心想:这姓钱的如此招摇,牌匾的字都是金光闪闪的,还把我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吗。
  想到这里,县太爷便迈步走了进去,女子见状也紧随。
  衙役们迟疑一下也随之跟了进去。
  女子走在县太爷一旁,指引着来到这座宅院的最深处,伸出手指了指正中间的那间房,说道:“大人,死人就在那屋子里。”
  县太爷一眼望过去,看到窗都紧闭着,只有门开着,说道:“你进去看一下。”
  最前面一个身材比较瘦个头与县太爷一般的衙役听到,便迈步走过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
  那衙役从屋里走出走出来,说道:“大人,里面确实躺着死人,只不过,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
  县太爷听到后,扭头看向那女子,漏出疑问的眼神。
  那女子看了一眼县太爷的眼神,低下头急忙道:“我当时看到有三个人躺在地上,急忙就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
  县太爷没有应声,把目光转向屋子里,说道:“走,我们进去看一下。”
  县太爷走进屋内,发现门不远处趴着三个身穿藏青色大衣的男子,转了转头,目光走向最里面。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只得看见背景,却不见相貌。
  桌子上还放着酒菜。转念一想,发现这男子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便把身旁个头最高的衙役叫过来,指着白衣男子,说道:“你看,那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熟悉吗?”
  个头最高的衙役,看了看那白衣男子身影,感觉却是很熟悉,说道:“大人,让我过去看一下,这么远不太确认。”
  县太爷点点头,以示同意。
  那衙役看到县太爷点头,便走了过去,走到里面白衣男子身边,伸出手将白衣男子的头扶起来一看,瞬间呆住了,手一松。
  只听“嘭”的一声。
  白衣男子的头重重的磕到桌子边缘之上。
  真是死后都不得安宁!
  县太爷听到声音,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衙役缓过神,转过身来,面无表情情,吞吞吐吐道:“大,大,大人,这,这,这是钱公子。”
  在衙门之时,那女子便已告诉了县太爷,所以,县太爷刚进到屋内看到这白衣男子,便已然知道这男子是这钱府的主人。
  县太爷不耐烦道:“这是钱府,这男子当然是姓钱。”
  那衙役摇了摇头,想要说却说不出口,张开嘴便又闭了起来,不知如何向大人去说。
  县太爷看到这衙役如此扭捏,急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老是吞吞吐吐,平常可是见你伶牙俐齿,现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赶快说。”
  衙役平静一下心情,终于把嘴里蠢蠢欲动想要说出的话,说了出来。
  “大人,这位钱公子好像是大人家的公子。”
  县太爷听到这衙役的话,心中一惊,虽然是亲耳听到是自己儿子,但还是不相信,厉声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诅咒我儿子,你找死是吧。”
  说着,便撸起袖子,准备向前。
  那衙役看到身子一抖,感到很是害怕。
  扑腾,一声。
  跪在了地上,这一跪,跪的真切,跪的突然,只见周围尘土飞起。
  那衙役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我怎敢诅咒您的公子,可是这钱公子确实与您公子长的很相似。”
  这话说第一遍没有信服力,这次衙役都已经跪在了地上,还是说与自己儿子很像,也不由的相信了三分。
  这时,县太爷心里不由的一阵冷颤,从脚指头直接冲到头顶,身子晃了晃,像不倒翁一样,差点昏倒,只是退了一步,又稳稳的站住了脚,心想:不可能是我儿子,如果我儿子有这么一座宅子,我怎会不知道,对,肯定不是。
  县太爷这般自我安慰,瞬间让自己心里放松了许多,对跪在地上的衙役,说道:“他真有你说的那样,与我儿子那么像?”
  衙役跪在地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县太爷没让那衙役起身,只是迈步慢慢走过去,静静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那个白衣男子,身影越看越熟悉,很是担心这白衣男子是自己儿子,便不敢向前查看。
  呆呆的看了片刻。
  县太爷看了看还在地上跪着的衙役,说道:“你起来,把这男子的头抬起来。”
  那衙役从地上站起身,走到白衣男子身边,伸出双手把白衣男子的头抬了起来,自己却把头扭到一旁。
  白衣男子的面目出现在县太爷眼前。
  县太爷看到甚是惊讶,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有看了过去,心想:这男子却实与我儿子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我这个当爹的认,都会分不清。
  “大人,这男子腰间还有一个玉佩。”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一旁传过来。
  县太爷看了看身边个头很高的衙役。
  只见,那衙役一面摇着头,还一面摆着手,表示不是自己说的话。
  县太爷又看向一旁。
  只见一个身穿衙役服装,个头与县太爷差不多,身材挺胖的男子走过来,如果与县太爷相比,那也就不算胖,只能称得上微胖。
  这衙役走到白衣男子身边,指了指玉佩,说道:“这玉佩看着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此时,县太爷也看向玉佩,只见这玉佩为碧绿色,形状为圆形,大小与手掌一般大,中间刻有一条盘着的龙,龙嘴里还叼有一个有火纹的珠子,龙周围,围绕了一圈花边,一个中国结链接玉佩与腰间。
  一看这玉佩就价值不菲,不是官家所有,便是富商才能买的起。
  县太爷看到也感觉到很是熟悉,心想:这玉佩与当初我儿子出生时,我给他的一模一样。
  正感到纳闷时,突然想到,当时给自己儿子的玉佩是定制的,不可能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时才反应过来。
  眼泪突然流了下来,直接冲过去,一把把挡在中间微胖的衙役推到一旁,抱住白衣男子,大声的哭泣着,好像过哭狼嚎一般,全然不顾旁边有没有人。
  泪流满面,夹杂着刚刚流出来的鼻涕,那叫一个面目全非。
  旁边的衙役却是被吓得一惊。
  “二柱,你可不能死,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县太爷哭喊道。
  在其他地方查看的衙役,听到县太爷的痛苦声之后,便纷纷走了过来,十几个人围着,都默默的看着,没有一个人做声。
  之前还满满不在乎,现在知道死的人是自己儿子钱二柱,便哭的如此撕心裂肺,伤心之情显然可见。
  县太爷痛哭了片刻,慢慢的哭泣声渐消,漏出狠毒的眼神,这眼神犹如狼,犹如虎,让人看了不由得害怕。
  “是谁杀了我儿子,我一定要为我儿子报仇。”县太爷厉声说道。
  此时,旁边有几个衙役脸上还有一丝笑意,这笑意也是转瞬间便消失在了脸上。
  这几个衙役没少受这县太爷的恶气,现在县太爷死了儿子,心里不由暗喜,恨不得县太爷也被人杀死。
  其他的衙役还是满脸同情之情,毕竟这是一个生命离开了人世。
  就这样,衙役默默的呆着。
  这时,县太爷看着钱二柱的尸体,龇牙咧嘴,历声道:“王富贵,王富贵,王富贵。”
  连续叫喊了三声。
  ...
  注释:
  钱二柱死于非命,是应该唾弃他呢?还是应该同情他?
  县太爷为何要喊王富贵的姓名?
  这和王富贵又有什么关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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