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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孤独的北方女王 / 第八章 血脉相连

第八章 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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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嗡。”一只巨大的蚊子在荣格头上盘旋,荣格抽出配枪向这只蚊子啪啪啪射击,但是太远了并没有打到那只蚊子,旁边的提子也拿起步枪瞄准射击。
  “轰轰”提子的步枪射出了一排炮弹,但是炮弹都很精准的避开了蚊子,直接呼啸着飞向远方。
  “妈的你这个废物。”荣格大声骂道,接着用熟练的动作给手枪上了一排新的弹匣。一旁的提子把步枪直接摔到地上,蹲着抱头痛哭。
  荣格再次向逐渐逼近的巨大蚊子射击,但是达到第二发时手枪的枪机就卡住了,半个手枪子弹斜着露出抛壳窗。
  “哼哼哼啊啊啊!”荣格看着蚊子越来越大,发狂的大叫到失声
  “呼”荣格猛地睁开眼从梦境中回到现实,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枕头边的提子则在安恬的睡梦中,银白色的中长发在月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泽。
  嗡嗡嗡的声音再次传入了荣格的耳中,荣格能够听出来那是一架活塞式飞机的声音,根据声音的频率来判断这架飞机不是常规机型,而且离他们很近。
  荣格从床上悄悄爬起,悄悄走到窗户边往声音的来源看,他看见操练场上出现一架双翼飞机的黑影,阿拉多196独特的外形让荣格迅速辨认出了型号。这种特殊的水陆两用侦察机目前只装备在俾斯麦和提尔皮茨这两艘战列舰上。
  荣格回头看了看熟睡的提子,他瞬间明白了什么,迅速套上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在悄悄关上门的瞬间,荣格开始飞奔,几乎是跳的从楼梯下楼去,冲刺到大厅,冲出大门跑到操练场上。
  很快,荣格就跑到了操练场上,不远处的那一架阿拉多196也在操练场的一头停了下来,螺旋桨“嘎啦嘎啦”的声音中停止旋转。
  舱盖随后打开,后座一名高挑的银白色长发女性先翻下飞机,前座的另一名金发女性则慢了一些,先跳到飞机的机翼上,然后很淑女的下到地面。
  先下飞机的银白色长发女性等了前座一会儿,抱怨了几句后便向荣格走来。
  晚上的月光还算明亮,再加上远处昏暗的灯光,荣格确信那名走在前面的就是当今铁血的旗舰“KMS俾斯麦”。
  “啪啦。”荣格打了个立正,向走近的俾斯麦敬了一个军礼。“铁血海军上校,提尔皮茨舰长沃尔夫荣格向您致敬。”
  俾斯麦慌慌张张地还了一个礼,接着就开始摆手。后面的那名金发女性则把食指放在她的嘴唇前做出‘嘘’的手势。荣格注意到她unionjack的披风后便瞬间认识到她是谁,“HMS胡德”皇家海军前任旗舰。
  “我们是偷偷过来的,带我去看一下我妹妹吧。”俾斯麦小声请求道,同样银白色的长发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和提子相同的光泽,这使荣格在一瞬间有种误认的冲动。
  “没问题,快跟我来,我带你们翻后门。”明白了发生什么的荣格也开始变得鬼鬼祟祟,走在前面带路。
  “我说,我们已经开那么吵的东西进来了,还装这样干嘛啊。”胡德在后面笑着问俾斯麦,显然这样鬼鬼祟祟的进公寓有失皇家淑女的风度。
  俾斯麦回头瞪了一眼作答。
  “哎,真拿你没办法,就随你吧。”胡德被俾斯麦瞪了一眼后叹着气摇了摇头说道。
  荣格觉得不需要带俾斯麦,俾斯麦显然非常熟悉这一条路,走着走着就变成俾斯麦走在前头,带着荣格和胡德走。
  虽然路上并没有什么积水,胡德还是习惯性提着裙摆。
  不一会儿,三人绕到了公寓后方。俾斯麦轻轻跳了一下就从窗口翻进走廊。荣格想都没想也跟着俾斯麦翻了进去。
  胡德气的跺了跺脚,四周看了一下最后也遮遮掩掩的跟着翻了进去,接着荣格便吃了个莫名其妙的白眼。
  “这边这边。”俾斯麦直接拉起胡德的手,带着大步快走起来。
  “哎呀,别那么急啊”胡德几乎被俾斯麦拖着走,小声地嘀咕
  “又没人看你,臭婆娘。”俾斯麦口无遮拦的说道,接着又马上补上一句:“那个家伙不算人。”
  三人悄悄地走到房门前,荣格拿出钥匙,缓慢的插进钥匙孔,在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打开了门。门的质量非常好,在打开的时候没有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荣格站到门边开玩笑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俾斯麦轻轻点了点头以示感谢,牵着胡德便往门里迈进去,本来准备和荣格回礼的胡德被这么一扯直接打了一个趔趄,高跟鞋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沉闷的敲了两下。
  受气的胡德只得在俾斯麦的手臂掐了一下作为给俾斯麦的回礼,俾斯麦看上去挺享受这一过程。
  一行人迅速走过客厅,在卧室门口停下。俾斯麦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把房门推开。
  房门慢慢的打开,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投进这个温馨的卧室中,一名有着蓬乱的银白色长发的少女在一张双人床的一侧静静的睡着。早春的虫鸣声,淡淡的风声和少女规律且轻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三人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破坏了这美好的场景。
  俾斯麦松开一只牵着胡德的手,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到床边。胡德和荣格也在后面跟着俾斯麦的脚步一起悄悄走向床边。
  俾斯麦在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熟睡着的提子,脸上泛出温柔的笑容。这时睡梦中的提子也露出了微笑,喃喃着一些梦话,微微手臂后便停了下。
  荣格从边上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俾斯麦,俾斯麦结果文件后用细长的手指夹着纸页面翻阅。胡德则凑在上面一起看。
  “啧啧”胡德低声没好气阴阳怪气的嘲笑道“远程射击的精度和你一样菜呢,这么多跨射。这散步好烂哦~”
  俾斯麦直接把手探到胡德的小蛮腰上,用力一扭。
  “下回回去我再好好教训你,上次还不够么?”
  “我错了我错了,大人饶命”胡德羞红了脸压低声音娇喘着说道。俾斯麦见此才把手从胡德的诱人的腰上移开。
  这时,窗外传来了隐约的汽车行驶的声音。荣格踮着脚跑到窗户边上往下看,看到一群宪兵从卡车和吉普上跳了下来,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整队,一排排锃亮的钢盔在昏黄的路灯下和灯泡一样闪亮。
  “是黑皮狗。”荣格向着俾斯麦轻声报告道。
  “这群司马的黑皮狗子又来了。”俾斯麦痛恨的轻声骂道。
  “还不是你要我帮你开这么破烂的飞机来。”胡德自言自语道
  荣格准备离开下楼去对付赶来的宪兵时,被胡德一手拉住。
  “交给我,我擅长处理这些东西。”胡德对着荣格说道“背处分还轮不到你这小鲜肉。”说罢,就着月光对着镜子理了理衣着,悄无声息地走出门。
  “先生们晚上好,你们这么晚了跑到这里有什么事么?”胡德踩着高跟鞋,优雅地从楼梯上走下,笑着对着一众挎着冲锋枪和步枪的宪兵说道。
  一名带着军官帽的军官从一众闪亮的钢盔里挤到队伍前头。
  “尊敬的胡德少将,有情报表明有敌特潜入这一区域,我们奉命搜查,希望您能够配合。”宪兵队长行了一个礼,恭谨地说道。
  “阿拉阿拉”胡德继续向前走,走到这名宪兵队长身前,逼迫着这名宪兵队长向后退了好几步,直至退到墙壁,无路可退。
  一众戴着斜着锃亮钢盔的宪兵动了起来,在叮叮当当一片武器碰撞声中将胡德围的密不透风。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胡德少将。”被挤在墙上的宪兵队长再次复述道,不过胡德依然不为所动,宪兵队长被迫抬起头和胡德紫蓝色的眼睛对视,露出尴尬的笑容。
  宪兵队长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一名挎着MP40冲锋枪的士官带着三名端着毛瑟步枪的宪兵就准备向楼梯上冲。
  “咔哒。”胡德从大腿上的枪套里迅捷地抽出一把MKIV左轮手枪,大拇指熟练的扳动击锤。
  宪兵们在听到这一声咔哒后一瞬间都停下了当前的动作,冲上楼梯的宪兵小队直接愣在原地。紧接着一众宪兵迅速散开,在一片哗啦声中也纷纷打开了自己手上冲锋枪和步枪的保险,对着胡德开始警戒。
  被胡德壁咚的宪兵队长惊恐的盯着胡德手中扳起击锤的左轮手枪,冷气直冒。
  “你要明白你在做什么,胡德少将。”
  “给我把枪收起来。”胡德呵斥道,一众宪兵互相张望着,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做。
  “你这官还想不想当的,赶紧”胡德用她漂亮的紫蓝色眼睛对着宪兵队长呵斥道。
  宪兵队长小心翼翼地对着一众手下点了点头,在一片喀拉声中宪兵们略带迟疑的将自己的枪上回保险。
  “让你的部下别上楼。如果上面问起来,就说是吕特晏斯的命令,明白么?”
  “明白明白。”宪兵队长连连点头。在看到胡德将举起的左轮击锤压回去后,满头大汗的队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胡德微笑着将左轮放回枪套。这优雅的微笑在这名宪兵队长的眼里简直和恶魔一样恐怖,那紫蓝色宝石般的眼睛就像地狱之眼,无法直视。
  “哎呀哎呀,那边有两只狼,快去打掉啊,这东西可危险哩,万一吓到姐妹们怎么办。”胡德突然用手指着黑漆漆的外边,“大惊失色”地叫道。
  宪兵们望了望外便,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胡德拙劣的演技让一众宪兵们充满疑惑。
  这时胡德的脸上再次泛起可怖的微笑,一只手叉腰,向那名宪兵队长靠近。
  “刚瑟,汉斯,你们两个班去外面抓狼,其他人,跟我去门外待命。”
  看着一众惯常趾高气扬的宪兵在自己面气灰溜溜走掉的样子,胡德用手遮住嘴,咯咯咯地笑道。
  提子的卧室里,俾斯麦依旧坐在床边,一页一页反着提子的记录报告。
  “她经常提到我么。”
  “是的,几乎每天都要提到您好几次”
  “她和我很像。”俾斯麦翻完文件的最后一页,放在床头。
  “你觉得我们差姐妹么。”俾斯麦突然盯着荣格问道
  “怎么会怎么会。”荣格赶忙辩解道
  “用你的真心说话,荣格。说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俾斯麦继续问道,碧蓝的眼睛中散发的威严让荣格几乎喘不过气。
  “说吧,我不会怎样的。她也听不见。”
  “是差了一些,和其他同辈落后了一些,尤其是提子,她生的太晚了”荣格冲破自己的束缚后,实话实说。
  “但是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没有任何责任。我爱她,无论如何,世界怎样变化,我都会和她在一起,不离不弃。”荣格发自真心补充说道。
  俾斯麦碧蓝的眼睛中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请你务必照顾好我妹妹。”
  “哪里哪里,我本就会这么做。”
  俾斯麦继续看着熟睡的提子,好像永远都看不腻,直到一缕光从窗外照进,轻纱般在床上铺开。
  俾斯麦站起来,走到提子的头边,用手轻轻拨开提子睡梦中搞得杂乱的头发,将身体弯下,轻轻吻提子的脸颊。
  两滴晶莹的泪珠从俾斯麦脸上滚落,在提子的额头上砸碎开。
  睡梦中的提子这时也流出了泪水,从眼角蓄成两道留下,沾湿了枕头。
  “姐姐,姐姐,在这里哦。”提子呢喃道。
  “不。”俾斯麦小声抽泣,一手直接掩住面,泪水划过手直接滴落在床铺上。
  “俾斯麦前辈。”
  “好好的和她在一起,一定要好好的,明白么。”俾斯麦的声音已经随着抽泣变形。
  这时候胡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依靠着门等候着。
  “该死,让她给看见了。”俾斯麦注意到了门口的胡德,狠狠的擦去眼泪,但是依旧无法扫去脸颊上的泪痕。
  “哎,又有黑眼圈了,看来得好好补一个妆呢,麻烦死了。”胡德拿着一面镶边的精致小镜子,忧愁的自言自语。
  “姐姐,姐姐,这边啊,在这里!不要走。呜呜呜”俾斯麦刚刚走出房门,睡梦中的提子又开始呢喃着说话,泪水已经把枕头湿润的彻底。这次荣格能够直接感受到提子发自内心的悲伤。。
  门外传来一声悲泣,俾斯麦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扑倒在胡德的怀里,呜咽着。
  “没事的,没事的。”胡德抚摸着俾斯麦头上柔软的银发,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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