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恭厂大爆炸

　　“啊？什么王恭厂啊？”史大雁站在众人当中，睡眼惺忪，还没睡醒的样子。
　　“王恭厂？就是那个兵工厂吗？”江水寒平时喜欢看历史书籍，尤其是关于明朝的书籍，大学期间看完了当年明月写的明朝那些事，当时那可是废寝忘食啊，看的那是一个如痴如醉。
　　读史可以省身，读史可以明志。《明朝那些事儿》是一部草根作品，激发了很多人对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文化的兴趣，更是掀起了一波明史研究的热潮，江水寒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江水寒也听说过王恭厂，也知道王恭厂发生过一次大爆炸。
　　“王恭厂大爆炸不会就是这次爆炸吧？没那么巧吧？”江水寒心里嘀咕着。
　　“是啊，就是那个兵工厂，王恭厂乃皇家兵工厂，平时又称火药局。是专门做火药的地方。正因为是兵工厂，又是做火药的工厂，这就显得极为重要了。所以，把它安排在了城内，而不是把它布置在城外。但是那么多的火药，又怕它万一爆炸影响皇城的安全，才把它安排在皇城西南一隅的城旮旯的地方，距皇宫大约有三公里。”史可程介绍道。
　　“咱们这离的那么远都受到这么强大的冲击，皇宫内受损程度恐怕也很严重啊。”史可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王恭厂是皇家兵工厂，平日守备森严，照理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啊。”江水寒右手摸了下嘴唇说道。
　　“这有没有可能会是人为的？”江水寒看向史可程问道，据史料记载：“此次大爆炸没有查明爆炸原因，有说是上天怪罪，有说是陨石降落，有说是龙卷风导致爆炸，也有说是地震导致爆炸。关于王恭厂大爆炸的原因，那是众说纷纭，最终也没有一个结论。”
　　“照理说是不会，但是世事无绝对，这个也很难说。”史可程回道。
　　“大家静一静。”史可程在院中大声喊着，随后吩咐道：“大家赶紧收拾下，一会到街上看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家都去帮一把。瑶瑶，你快去请几名大夫来。男的由阿福带着，准备担架运送伤病百姓，女的由娟姨带着给伤病百姓送粥和饭菜。”
　　随后，众仆人家丁纷纷按照史可程的吩咐去办事了。
　　“表妹，江大哥，咱们也出去看下外面的情况吧。”史可程吩咐完毕后对史大雁和江水寒说道。
　　“也好，咱们也去了解下情况。”江水寒说着看了下史大雁，以手扶额：“大雁妹子，快去梳妆打扮下。”
　　“啊！”震天叫声，刚才爆炸后，史大雁和众人一样都是身着睡衣便跑出来了，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收拾，随即脸色绯红，小跑着回房间梳妆打扮去了。
　　片刻之后，三人来到顺承门大街。
　　只见平日里大早上便已经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现在也没多少人影了，有的只是坍塌的房屋，龟裂的地面，遍地都是鲜红的血液和残肢断臂，胳膊、手臂、手掌、脚掌、手指、脚趾落得异地都是。甚至还有几个头颅，眼睛还睁着，应该是死不瞑目吧，毕竟遇上这样的事，恐怕谁都会死不瞑目的。
　　此时，天色突然变得昏暗，如同夜晚一般，甚是骇人。
　　“呜！呜！呜！”突然十余只大象呼啸着在大街上狂奔而来，已有几人被大象撞倒，踩于象蹄之下。
　　“啊！啊！啊！”哭喊声不断，有受伤的疼痛难忍的，有小孩子被吓到哭喊的，也有女人看到这些场景惊吓过度大叫的。
　　“大家小心，快到路边躲闪。”眼看象群冲来，史可程急忙说着，然后向路边闪去，
　　这象群来的太过突然，史大雁尚未来得及反映，懵了似的看着象群跑来却一动没动。右侧的江水寒一把搂过史大雁腰部飘身到路边，然后说道：“大雁妹子，走神了啊，想什么呢？”
　　“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史大雁惊魂吞吐着说道。
　　“什么人影？”史可程急忙问道。
　　“好像是一个黑衣人，唰的一下就往左边街道过去了，然后就看到一群大象就飞奔出来。”史大雁接着说道。
　　“莫非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放出大象制造事端，引起恐慌？”江水寒望向史可程。
　　“那王恭厂这场大爆炸会不会也是人为造成的？”江水寒接着说道。
　　“现在还说不准，就算是有人想要制造事端，这幕后会是谁指使的呢？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史可程也是疑惑，十分不解。
　　“对了，刚才那个黑衣人，感觉好像是东瀛忍者一样。”史大雁想到了些什么，插嘴说道。
　　“东瀛忍者？那也不应该啊，东瀛人很好辨认，目标太过明显，就算幕后黑手是他们，也应该会迂回处理不会亲自动手啊。”史可程觉得这样说不通。
　　“那会不会是阉党要对其他官员下手了？准备借此事排除异己？发生这么一场大爆炸，肯定有很多官员要承担责任的，要给百姓们一个说法，给百姓们一个交代。”江水寒大胆的猜测着。
　　“希望不是这样，要真是这样的话，其心可诛啊。”史可程说道。
　　“少爷，少爷。”管家阿福从后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少爷，都已经安排妥当，请了六名大夫分别在几个街口处为受伤百姓诊治，娟姨也带着丫鬟们正在做饭，很快就能做好了。”
　　“很好，你先回去照看着吧，我们几个再看看。”对于阿福的处理史可程很满意，夸他做的好。这管家阿福40余岁，已经在史家府宅二十几年了，跟史家有很深的情感，做事干净利落，又不失稳妥实诚，很受史家喜欢。
　　“好的，我现在就回去照看着。”阿福说完便作揖离去。
　　“不对，如果是有意为之的话，他们的人员应该早就撤离了，这个时候还不走要么是有其他图谋，要么就是另外一批人。”江水寒突然醒悟过来，接着说道：“你们两个先继续走着，我跟去左边探下情况，一会找你们会合。”随后，江水寒施展鬼影步向左边街口去了。
　　江水寒施展着鬼影步快速的查看了几条街，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正准备往回走找史大雁和史可程会合。
　　突然，江水寒停了下来，江水寒在一个墙角停了下来，面对着无人的墙角说道：“出来吧。”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一个身高大约五尺高的很是消瘦的黑衣人从墙角黑影中慢慢走了出来，操着一口不流利的中国话说着，可能还想掩饰自己的身份吧。
　　不过这没什么用，口音太明显了，就像鸟语一般，很明显也是个东瀛人。
　　“是老天帮我的，你是谁？玄武道场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江水寒指了指天空，这怪异的天气还是忽明忽暗的很是吓人。
　　“哼，你还不配知道这些，看看老天是不是可以帮你到底吧。”黑衣人说着甩出一只暗器直攻江水寒面门。
　　江水寒负手而立向后方飘去，在快到墙壁时随即侧身躲过攻来的暗器。
　　“锵”的一声，暗器打在了墙上。
　　刚刚躲过暗器，黑衣人又甩出一只冷冰冰的匕首来，然后紧跟匕首向江水寒攻来。
　　“不错啊，以匕首开路，人随匕后。”江水寒称赞着，随后使出鹤翔九天，躲过了攻击，一下子到了另一边，站定后说道：“说说白，你是谁？叫什么名字？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玄武道场的人啊？”江水寒灵机一动，想要诈一下。
　　“你胡扯。”黑衣人冷冷说道，随即又冲上前来。
　　突然，空中一下子多了四个黑衣人出来，纷纷手拿匕首，向江水寒攻来。
　　“我了个去，这还真有分身术的吗？”江水寒心中暗暗大叫不妙，这可如何是好啊？
　　“锵！锵！锵！锵！”兵器相接的声音，十把匕首袭来，江水寒不时变换身法，同时将手中短剑飞快的旋转起来抵挡袭来的匕首，五个黑衣人继续向江水寒攻去，眼看江水寒即将不敌。
　　“嗖”的一声，黑衣人的分身消失了三个，定睛一看，原来是不远处的史大雁和史可程分别使用弓箭和扇子向黑衣人的分身打去。史大燕弓箭之术越发精湛了，此次竟能够一箭双雕射中黑衣人两个分身。
　　分身只剩一个了，大势已去。黑衣人又甩出数枚暗器，随后扔出钩绳翻墙逃脱。
　　“江大哥，你没事吧？”史大雁和史可程已来到跟前，史大雁关心的问道。
　　“嗯，我没事。这个黑衣人是东瀛人，很有可能就是玄武道场的人。”江水寒说道。
　　“你们怎么过来了？”江水寒问道。
　　“我们在那边转了下，什么也没发现。表妹很担心你哦，怕你有危险，所以就赶紧朝这边来看看。”史可程调侃着说道。
　　“哎呀，哪有了啊？江大哥身怀鹤九天前辈几十年的身后内功，在江湖上能有几个人可以比的啊？我们就是朝这边走走看看。”史大雁脸色一红，娇羞的说道。。
　　“咱们回府吧，刚看了下，已经有大批的官兵和锦衣卫正在接手了，要是碰上他们巡查，反而说不清楚了。”史可程说道。
　　江水寒和史大雁表示同意，随后三人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