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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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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1954年的10月下旬了,秋风吹动着钱家村,山鸟凄凉的叫声仿佛能够穿透秋装让人有冬季的寒凉,安慈已经有了接近9个月的怀胎,行动极其不方便,让木匠天天在家照顾着,刘兰已经是个12岁的大女娃了,有时候能够为安慈分担点农活,才五年级的她仿佛没了学生的活泼一面,长久的干农活已经让刘兰拥有了一个庄稼人的“沧桑”木匠由于最近天天在安慈周围照顾显的十分生气,有时候在柴房独自生闷气,刘兰好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着木匠,不敢像她说着她自己内心的烦恼,长久的压抑氛围已经让这个家庭举步维艰,安慈晚上由于行动不便,便喊着站在门外的刘兰:“烂姑娘!点都不晓得体恤大人!快去烧火煮饭!”木匠也是在旁边摆弄着夹子还有其他的木活,刘兰熟练的拿着刷子刷着锅,也时不时的去火口送柴进去,也拿着风筒吹着火口,将白菜丢在了锅里,没过多久将家里这几天难得的腊肉小心的切了一小块,安慈看见了刘兰在哪里切腊肉大喊了句:“你招呼点!好不容易有几坨肉!你莫大手大脚的切,屋头有一点肉不容易!”刘兰没有回复而是小心的拿着刀切着,木匠弄完了手中的活便走到了主屋翻着木箱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来是屋头已经很久没有酒了,恰好被在侧屋的安慈看见了说了句:“没得酒了哦!也要的,少喝点酒!”木匠没有回复好像在生着闷气,刘兰又拿着碗去了偏房舀了半碗米,小心的盖着盖子,没过多久刘兰把饭做好了,刘兰去了侧屋准备扶着安慈,安慈一把拒绝了说:“我还没老!老了也不要你牵,我慢悠悠的走过去!”木匠放下了木活,刘兰等着钟木匠先动筷,木匠吃了一口刘兰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吃着饭,安慈也是在哪里不怎么说话,这沉闷的氛围好像烟雾笼罩着钟家的房屋,饭后,木匠没有向往日时候去弄木活,而是进了侧屋轻轻的关了门,对着安慈说:“慈啊!你也晓得这几年刘兰读书屋头负担不起,特别是这一年像什么样子,你看要不就让她今年不去了,就从明天开始照顾屋头,也算减轻屋头的负担,你看我们确实能力也没得好大,她也读到了五年级字也是能够认识一大半了!我看现在不念书没得好大问题了!”安慈望了望窗外发呆的刘兰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安慈说了:“要得嘛!”木匠也是小心的离开了侧屋,去了柴屋继续干活。刘兰在园地去摘了黄瓜吃,在园地里面玩耍着,安慈睡了接近一个多小时叫刘兰进来了,对着刘兰说:“兰明天我们不去读书了,屋头实在负担不起,你看要得不?”刘兰也是没有说话,她看着妈妈在哪里艰难的翻动身体,刘兰的一滴眼泪掉了下来答应着安慈:“妈!我晓得了!”安慈在刘兰出去了也是叹了口气。
  第二天中雨在钱家村疯狂下坠,木匠没能出去安装木夹子,刘兰已经没去上学了,在家里照顾着妈妈安慈,刘兰提议吃饭的时候她给妈妈单独准备饭碗,她先和木匠吃饭了再给你准备一份,这样你也不用再走到桌子面前吃饭,安慈答应了。中雨在屋顶肆意的敲击,有几滴雨水滴落到了安慈的床边,懂事的刘兰拿着雨伞给妈妈撑了很久,安慈始终背对着刘兰不想望着她,刘兰眼睛里也有泪水在打转,安慈的泪水早已经打湿了一块棉被,没过多久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刘兰给妈妈安慈周围床边擦拭了一下就去做饭了,下午太阳已经出来了,刘兰给钟木匠说着要去地里锄地,自从安慈怀有身孕后很久没锄地了,木匠答应了,这个下午木匠在家里照顾安慈,刘兰去锄地了,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雨后的太阳照着土地旁的溪流闪着刺眼的光芒,刘兰在土地熟练的干着农活,远处的孙勇傻笑着看着刘兰,刘兰一直没有机会,她一直知道妈妈很讨厌孙勇,期间刘兰喝了点水又继续的挥动锄具,汗水已经将这个12岁的少女的衣服湿透了,刘兰看着太阳逐渐落山就更急促的干活,没注意到远处的孙勇逐渐走近刘兰吓了一跳,此时已经干完了所有的活,刘兰拿着锄具跑了起来飞速的奔往家里的小路,孙勇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想走近看刘兰干活一直在哪里傻笑,刘兰回去了也是熟练的做着饭,一家人又开始各自忙着各自的活路。沉闷的氛围由刘兰的辍学而消失殆尽。。
  12月木匠早已经为安慈请好了刘婆子,刘婆子在家里住了接近7到8天,安慈还是没有生孩子,木匠已经着急了,刘婆子叫木匠别着急生孩子这种事谁能猜的出来嘛,中午安慈开始大喊不舒服,刘婆子知道了要生了,便叫木匠去地坝,木匠去了柴屋继续干着木活,但是干木活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有好几次锯子差点锯到自己:“哎呀!不干了,硬是急人哦!”刘兰在屋子里面帮着刘婆子,持续了很久到了下午木匠终于听见了细娃的哭声,木匠兴奋的像侧屋奔去,刘兰在那里收拾着屋子,安慈的汗水在额头密密麻麻的,刘婆子在一旁逗着细娃,木匠问了问:“带把不?”刘婆子回了句:“没有哦!是个妹妹!”木匠的表情略显失望,还是逗了逗细娃,傍晚刘婆子准备离去,木匠像安慈在竹林望着刘婆子下了竹山,在蜿蜒的小路走远,木匠还是说了句:“要是是个弟弟该多好嘛!”安慈听见了:“别人投胎是妹妹!你有莫子办法嘛!”刘兰也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题在一旁笑了起来!安慈骂了刘兰:“烂姑娘,笑莫子笑!还不如煮饭,你要饿死娘吗?”刘兰高兴的去了柴屋烧火做饭了,木匠干了没多久的活就去侧屋和安慈说了说:“慈啊!这细娃就叫钟香勤吧!”安慈回了句:“要得女娃儿的话在农村勤快点不得遭人嫌弃。”木匠又小心翼翼的关了门,出去和刘兰说:“那个你妹妹就叫钟香勤!是你四妹!”刘兰问到:“为啥子是四妹?”木匠没有搭理过了一会说了句:“这些你莫管!”刘兰回了句:“好嘛!”
  刘兰熟练的把碗筷放到了安慈旁边,木匠和刘兰在桌子那里吃着饭,吃完后木匠对刘兰说了句:“明天我俩一路去街上买点妈妈要用的东西,顺便看买的到鸡娃不,屋头该养点鸡娃!”刘兰答应了。夜色在钱家村的钟木匠这里仿佛宠溺一样停留了很久很久,刘兰还像小孩子一样望着月亮想着美好的生活,想着想着便听到了隔壁的妈妈的鼾声,原来妈妈也会打鼾啊,刘兰想着。而侧屋的安慈抱着香勤睡的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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