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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少年时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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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买它?”肖如玉捡起来张山仍在地上的旧衣服,忍不住看着张山,感慨道:“我们风起云涌做直接售卖的成品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遇到能这么合身的客人。太让人感动了,我给你们降到成本价吧,就一锭金子。”
  张山没想到这么贵,又看到肖如玉眼中思索的光彩,当即想到一种可能,问道:“肖姐姐,你是想让我帮你打广告吗??”
  “谁是广告?为什么要打它?”
  “……”张山忘了不能在话语中太带入现代语言,耐心解释道:“广告不是个人,意思就是广而告之。举例子就是让所有人知道你们这家布庄。”
  “广告?这说法挺新奇,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广而告之,宣传一下我们新成立绣娘帮,就是制造你这件长衫的一群人。
  红木和张公子只要答应,我就给你成本价。”
  红木没想到这一件衣服,就花光了预算,但能看到张公子仪表堂堂、气宇不凡,一切都值得。
  至于广而告之这一方面,更是不用担心。
  红木为肖如玉解释道:“姑姨,张公子会得到幕僚选拔第一名,那时候他只要说几句话,就能把绣娘帮的名声打出去。”
  张山不太喜欢把话说满,可也没有办法否认,第一名必须势在必得!
  “甚好,我送你们出去。”肖如玉差人将张山衣服收起来,递到手上。
  不一会儿,两人暂别肖如玉,站在风起云涌牌匾前方。
  “我们走吧,公子。”
  两人往谭府行去。
  张山发现由原来狭窄的街道,逐渐变宽阔起来,甚至建筑也不再鳞次栉比,独门独栋,各个大气磅礴,而这些之中又属谭府为最。自然是最先发现,还未离得近,便看见一大群男人候在谭府门外,隔老远就听到喧闹声音,具是些风流诗话。
  红木叫住张山道:“公子,为了避嫌,接下来咱们就不能一起走啦~”
  “没事。”张山转头鸣谢道:“谢谢红姑娘带我一路。”
  “嗯,一定要在顶峰相见,我带你玩遍建业城。”
  说完,红木匆匆绕到谭府后方,张山温柔看着。转而望向谭府,高大朱门、烫金牌匾、巨大石狮子立在门两旁,他走到人流后方,等待办理入场手续。
  石狮子两旁,各放着一张大桌子,由谭府下人逐个登记。
  张山看了一圈,发现好像不是什么幕僚选拔,各个穿着考究,人模人样,骚气的还拿着一把小扇,装着斯文模样,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与平常幕僚形象有了十万八千里差距。
  在谭府前空地有过百人之多,大都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前后都有照应,抱团感尤其严重。
  张山孑然一人,他后面出现的家伙像是看到熟人一般,熟络地上前攀谈,又是一阵行礼寒暄。斯文人应当做斯文事,本应该退到后面重新排着,没成想那人竟堂而皇之地插队,惹得张山气笑不得。
  不免感慨,这斯文人脸皮竟然也厚的没边。
  张山还不知道眼下是什么个情况,他拍了拍前面人肩膀:“兄台,不知这谭府幕僚选拔,是怎么个形式。”
  那人回头,瞧见张山一身淡色行头,帅气面容,便不屑回道:“我不知道。”
  看来文人相轻果然是千古名言。
  张山尴尬收回手臂,他就这么像文人吗?
  这时听得前方排头正与谭府下人交流。
  “名字,籍贯,诗文。”
  “郝剑,生于建业。诗文我手抄了一份,这就拿给您看。”
  “不用,读出来,当场评判,合格者可以登堂入室,进入下一轮考核。”
  “好,好。”郝剑装腔作势沉吟道:“夏叫猫儿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小生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只见谭府下人旁一老人抚须赞道:“全诗有诙谐幽默之感,亦有生活之情趣,听来舒适,有烟火气,大善,可进。”
  张山明白过来具体参赛形式,心里有了底,便静心等候。
  等待过程许是无聊了一点,自刚开始所听诗文之后,再也没有人的诗文被评为大善,基本上都是善和伶仃几个中善。
  严格局面令氛围立马发生变化,声音都变得少了,大都开始推敲起来自己诗文,此时张山已经等到了中程,前面还有十几人,太阳正精神着。
  旁边有人路过,那人直接对着张山前面的人行礼道:“驴兄,你来的挺早啊。”
  张山退后半步,给这两人让出一点寒暄空间。
  他没想到前面的兄弟竟然姓驴,真是吉人天相。只见到驴兄看到打招呼人,扶额叹道:“黄兄,我姓吕,不是驴!”
  “好的,驴兄。大家都是兄弟,别在乎那些,我在后面枯等无聊,正好瞧见你了。”张山眼瞧着这人堂而皇之插到“驴”兄前面,鸡贼一般极大缩短了等候时间:“驴兄,昨天晚上的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我感觉挺假,一个叫花子怎么可能想出来那么多句诗。尤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根本不像是人能作出来的诗,太可怕了。”
  “你可别说,人还真是想出来的。我有小道消息,白公子邀上船后,考了那人一题,说是就昨夜游秦淮一事,作一首词。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他当场就作出来了。”
  “可有词流出?”
  “我们小声点,我与传我消息那人关系好,他还准备卖时,我就手抄了一份,拿给你看。”
  “哇,真乃神人,这上下阙写的,忧国忧民有,昨日之事亦有。仙迹,仙迹!”
  “嘘!小声点,别叫人听了去!”
  张山哑然看到对方目光传来,他写的词,听来有什么用?
  “对,对。可你说,那人既然见过谭小姐了,会不会出现在今天比赛上呢?”
  “你可别乌鸦嘴了,遇上他就是个死!”
  张山摸了一下自己脸,他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竟然这么可怕,真的是……太棒了。
  接下来仍然没有诗篇得到大善评价,张山枯等良久,终于排到了第三名。
  只见黄兄毕恭毕敬说道:“先生,我是黄辉冯,建业人。”
  “黄飞鸿?”
  “黄、辉、冯,黄辉冯。”
  “好的,黄飞鸿。你的诗作是什么?”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谭府下人有些不耐烦,讲道:“莫要用些无趣的词语堆积成诗,有辱了您的斯文。”
  张山瞧见黄辉冯自信回道:“洒落花丛都不见。”
  下人旁老者无奈笑道:“小伙子,你取巧了。”。
  黄辉冯抱拳行礼道:“财不露白,这里就把宝贝拿出来,后面胜算就小了,请先生见谅。”
  “无妨,算你有些小才,得中善,可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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