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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苑。
谢玉被人按在院内冰冷的地面上,因为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人,自是配不上用刑凳的,况且,这样他也早就习惯了。
板子一下一下咬在臀肉上,下腹又因为月事被冰凉的地面刺激得生疼,除了第一下因为没有准备闷哼了出来,其余都是咬牙坚持,等到二十杖打完,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风华在一旁监刑,见此亦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的月事应也快了吧?只是月事中又受杖刑,饶是这样还能坚持住的,这就说明了很大问题了。
“风公子。”谢玉受刑后被人拖去了房间,正在床上独自忍痛时,抬头忽见风华进来,吓了一跳。
风华按住他,“谢侍人莫要再动了,侍人有伤在身,若再受累,估计日后很难受孕。”
谢玉一愣,“公子何须多言,谢玉自是知道的,可……”
“可是什么?身为侍人却拒受恩宠,侍人你好大的胆子……”风华将手指从他手腕上拿下,什么月事,分明是药物所致!他跟随悦愫的时间是最长的,自然,耳濡目染竟也学会了医术。
“公子既已知道,又何须再问?”谢玉垂眸,“如今谢玉只想求得一死,还请公子告知殿下,成全谢玉……”
风华心中暗自咋舌,这得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
看来得告知殿下,好好查查了。
想着就掀开了谢玉身上的被子。
“你干什么?”
风华径自去扒了他的亵裤查看了伤势,末了扔下三瓶药,转身离开,“白色的瓶子外敷,红色的瓶子内服,紫色的瓶子月事结束后抹在私处,不会落根。”
别问他为什么会有紫色药瓶的药,自从他侍寝之后,在王君嫁过来之前,悦愫于那事上常将他折腾得……咳……自然身边也就常备这种调理男儿身子的药。
……宫中,瑶华居。
虽是初春,但已经不似冬日那般寒冷,可在瑶华居的寝殿中,却还是一副冬日里的景象。
“咳咳……”厚重的床帘中传来一阵压抑的轻咳声。
服侍的小侍听到动静立刻跑了来,却也不敢将床帘打开,唯恐冻着这位主子。
“殿下您醒啦,您都昏睡了好些天了,可觉哪里不适?”
床上的女子一脸病态,看了小侍愣了愣,“你是谁?”
小侍上前服侍女子坐起身,“奴才是婉君主子派来服侍殿下的,奴才叫景萃,殿下昏睡了这么些天,可把婉君主子急坏了,今儿个还过来看殿下呢,刚刚才走。”
女子眼前一阵发昏,“来人,景兰呢?”
“殿下,奴才在这里。”
一小侍应声而入,他便是从前一直服侍在女子眼前的人。
“他呢?”女子身子很弱,几乎坐不住。
景兰知道她说的是谁,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景萃,双唇紧抿着,不说话。
“说……咳咳……他在哪?现在连你……也、也不听本殿的了?”
景兰直接跪下,“殿、殿下……保重身子要紧,若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奴才怎么向……”。
景兰关键时刻停住了,让女子心中更是担心,一时心急之下,竟直接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殿下!殿下!传太医!快传太医!”瑶华居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