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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魔？”
魔族不是一个种族吗？
“不错。”假冒伪劣产品点头，那模样看起来竟然有些自豪，“任何种族，一旦失去了正心，便是坠魔。”
素凰冷漠脸，“哦，继续。”
“额……小的坠魔后发现人血居然能帮助小的修为提升，所以特地留出本体，在这里吸人精血。”
素凰眉目冰寒，冷眼扫过周围奇异的环境，“这禁地，估计也是你搞得鬼吧！”
“是，小的也只是……”
“闭嘴!”素凰再次提起刀，指着显露的白骨，“那这些人，也是你杀的？”
她自问不是好人，却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去祸害无关之人。更遑论，掠夺他们的性命。
“大人，小的错了!”
被揍成狗熊一般都假冒伪劣产品趔趄了一下，瞬间扑到在地，抢地道歉。
素凰目光悠远苍凉，还有一股明显的悲戚，“真的，知错了吗？”
假冒伪劣产品一愣。
“你也不过是因为我要杀你而认错，若是……我不是你的对手，百年后怕是也是这些尸骨之一了吧！”
怕是在他眼里，没有对错之分吧！
否则，刚刚为何会有那样的自豪。
是了，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还留存对生命的敬畏呢！
强者为尊，怕是他们一辈子逃不开的怪圈吧！
素凰垂下眼睑，没再开口。
地上的假冒伪劣产品也依旧沉默。
素凰的话，他自然清楚。
同样，他也知晓自己复仇的想法。
“大人说的确实如此，技不如人，小的自然没话可说。”
素凰笑了笑，转头对向冰着脸的冥君陌，“动手吧！”
她不是圣母，自然不会说什么原谅这种人。
哪怕，他今日没能取她性命。
来日，对于他人也是个祸患。
冥君陌自然不会反驳。
刚好，他也不喜欢这个假冒的。
居然有胆子假装他去伤害他媳妇!
呵!
不过，他媳妇……
算了。
既然她不愿意，他替她来。
冥君陌手起刀落，肥胖的假冒伪劣产品便是没了踪迹，就连那颗蛋都碎裂没了痕迹。
素凰抿嘴，叹了口气，“走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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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颗蛋的事情过去，他们这一路竟走得格外顺利，一鼓作气来到了尽头。
面前是约百平的圆台，看起来像是古老的祭坛一般，一样的破旧荒废。
“这就是慕白说的地方？”
素凰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连原住民都没有，还以为最差也有个接待呢！
冥君陌点头，扫过周围的摆设，“这地方，确实有神阶的气息。”
不过，总觉得有些熟悉。
“神阶？”素凰沉默一瞬，僵硬地出声，“可，这不是师父的气息吗？”
师父。
这两个字瞬间使冥君陌绷紧了神经。
神崇，又是他。
怪不得会熟悉!
“难得啊！小凰儿居然还记得为师的气息!”
素凰话落，神崇温柔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就像是算准了时间一般。
“师父!”素凰眯起眼睛，绝美的面容看不清神色，“果然是你!”
冥君陌瞬间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