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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陌看着女子离着三步远的距离，莫名有些不舒服，“把手拿过来。”
“你不是洁癖吗？”
“看身体。”
“……”明明很……纯洁的字眼，为何跑过几辆小火车？
素凰清咳了一下，老老实实把手递了过去。
片刻，冥君陌冷冽的声音传出，“神魔体。”
素凰明显愣了一分，有些不可思议，“你是不是搞错了？”
“别人求之不得。”
“会死的！”
素凰低声嘟囔了一句，神魔体确实是旁人求之不得。但却危险重重，一旦晋级面临的便是生死困境。
半晌，冥君陌方才开口，“你变了。”果然是蛇精病，现在居然这么怕死！
素凰愣了愣，嘴角划过苦笑，却并未说什么。
她确实怕了，却不是怕死。
梓潼此番救她，定然损害巨大，自从了仓鼠后，便直接沉睡不醒。
她怕，若是她再有闪失，那梓潼……
冥君陌看着神游天外的女子，此刻她就像与他隔绝一样，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站在那里。明明触手可及，却追之无迹。
神族，都这样吗？
“还有一个办法。”
“嗯？”
又是良久的沉默，“和我。”
话落，素凰震惊地看着他渐渐变紫的长发，以及面具下潋滟的紫眸，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魔？是神族封印的魔？”
“嗯。”
冥君陌的声音有些艰难，他视线扫向远方。她……会离开自己吗？还是……杀了自己？
“卧槽！冥君陌你是魔居然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势力的！早知道拉着你去毁神界了！太不仗义了！”
冥君陌看着她兴奋不已的模样，呆滞开口：“你们神族……不是都讨厌魔吗？”
“丫的！谁说的？我可是立志祸乱神界的！让他们追杀我！哼！”
“那你愿不愿意立下？”
“你……你不会想坑我做奴隶吧？”
“……本命。”
“咦？有这么好的事？”
“没有。一立，永世为魔。”今天冥君陌的话，似乎有点多，“你不后悔吗？”
素凰淡然一笑，难得正经，“我后悔没能早知道你是魔。”
“素凰，你记好今日的话。若有朝一日后悔，本座也绝不放人！”
冥君陌语气冷冽，带着素凰看不懂的强势与执着。鲜少，在他认出她的情况下，却摆出气势。
而且，“放人”二字总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素凰的求生欲。她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坚定，“我既然选择了，便绝不后悔！”
“好。我让人通知凤族，你已拜我为师，日后待在国师府。”
“嗯。”素凰顺从地点了点头，后知后觉，“冥君陌，你占我便宜！”
“方便观察神魔体。”
仿佛又回到那个惜字如金的冥君陌，可他自己却是明白，他和以前不同了。
其实，他本不必留下她的，不是吗？
可他却担心神族那帮人。夺舍之事，纵然再隐秘，也终究会被发现。与其措手不及，倒不如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那何时缔结？”素凰眨着星星眼，分外渴盼，“我想修炼。”
“随时。”
“那好，我先去和大长老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