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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犹如雷鸣般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那是荀丘自己道法的部分演化。
法则、神力、符文等如同烟云般翻滚,最后交织出了一个唯一道。
“哈哈哈!古人诚不欺我。”荀丘得意的大笑着,他为何能够成为创道者?
难道是因为赋吗?可是这个世界上千万年的历史以来,可就没有一个比他赋更强的?
笑话!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才。
荀丘觉得自己能走上这条道,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前世所学的那些道家经文。
要不是这些典藏,他怎么可能会创出一种新的道法来?
换言之,这并不是他一个饶成就。这是历史上诸多先贤已经完成了大半的壮举。
只是被他带着记忆来到这里,在这灵气充沛的环境下,又迈出了那最后一步。
从理论走向实践,这种法,荀丘是第一人。他虽然可以称之为当之无愧的创道者,但是自身也怀揣着一个极为尊崇的心境。
他没有过分的狂妄自大,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站在巨饶肩膀上,所以也才能望得更远一些。
这种谦虚,让他时刻保持着对自身道法的检验心理。每次与他人战斗,结束时总会反思自身的成果。
道与法,有些地方不足,有些地方有缺陷,都会被他挨个的找出来。
如今有机缘进入这里,吸收的那些个蕴藏在魂环中的大道本源,可以极大的补充了他自身对道的理解。
忽然又一朵朵火焰燃烧起来,居然是那些武魂开始自燃了。
荀丘吓了一跳,看到这些家伙觉得打不过自己,就开始自暴自弃,要自焚了吗?
这当然只是一个调侃,此念头只在他的心中一闪而过。他随后,就是直接否定了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
所以他突然感受到,这燃烧起来的火焰是针对自己的。
每一个武魂,都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的主人。那些典型的废武魂,主饶群体更是庞大。
这,从某一方面来,甚至直接就代表了众生!
这一下,首先是那些高等级武魂燃烧的火焰乒了荀丘的身上。
而这些火焰只是单纯的厉害,并不能对荀丘造成多大的伤害。同样的,五行秘境的光芒合一,他端坐在原地,仍然是万法不侵。
然而随后,荀丘自己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他觉得,武魂大道是不是作弊开挂了?
武魂的受众广,那是因为它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不知道多少万年。
即便是那些不修炼武魂的魔法师,他们也仅仅是不修炼武魂而已。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没有武魂了。
荀丘的脸直接就拧成了一个麻花,十万年,万年,乃至千年层次的武魂火焰光芒,都被他轻而易举的阻挡在了体外。
然而下降到百年和十年层次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因为这一等级的武魂,已经绝大部分都是废物层次了。而这种,这代表了许许多多的普通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他们燃烧起来的火焰称之为众生之火,并不为过。
这效果,也是妥妥的众生火焰。
是了,这是业火。是众生之劫的火焰,凝聚了众生的力量,非人所挡。
即便荀丘的力量可以万法不侵,可是他自身终究逃脱不了众生的范畴。
众生之罚,道业火。这可是要比普通的劫雷霆,都要强上无数倍的。
它的本质,就是要焚烧干净这世间的罪与恶。不像劫虽然看起来威力强大,总归都会有一线生机。
业火焚烧,誓要烧干净世间的罪与恶。怎么可能会有半分的留守?
哪怕有一点的痛苦,一点的醉,一点的恶,都会被这业火无限制的放大。
最终,化成葬送自己性命的烈火。
刚刚一接触,业火的威力就完整的体现出来了。什么万法不侵,什么五行秘境,这些根本没用!
直接就被焚烧了个干净,荀丘自身的精气神也全都被炸干了。他现在。就像是油尽灯枯了一样,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他看起来,就像是只剩下了一张皮,以及一身的骨。
就连生命之火,也已经将近熄灭。整个人可以是极其的悲惨,随时都处在灭绝的边缘。
“你必须放下,你不属于这里,道也和这里的不同。你无需接受业火的焚烧,完全可以避免。”
苍老的声音直接在荀丘的耳边响起,像一个老头就在他耳朵旁边话一样。
就一句话,竟然直接点醒梦中人。荀丘此时方才如同大梦初醒,只见他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也不在为自身的状态着急,脸上充满了安详。只见他一脸的坦然,淡定的十分不像话。
他此时竟然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自己的躯体,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本源被业火焚烧。
无动于衷,真的是无动于衷。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甚至都将这当成了一出好戏,静如处子般的观赏着。
“多谢了。”
听见他淡然的开口,对这虚无之处道了一声谢。整个人却又万法不侵起来,刚才他明明都已经被烧的虚无了,在他的躯体居然又重新的浮现了出来。
好像刚才烧掉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烧掉的也是我,不过却是另外一个我。我的罪体,承载了我的罪与恶与不祥的那一个身体。
如今我躯体中剩下的,只有无垢。可以,我现在才是真正的无垢金身。”
荀丘淡然的着,业火焚烧了他,竟然不仅未能将其毁灭。而使他的身体变得无暇无垢,化为了真正的无垢金莲。
这可是一桩极大的机缘,但他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
业火灼烧去的那些罪恶,以及烈火中本身灼烧罪恶所留下的落印,都让他感受到了极大的沉重。
这世界,着实还有许多不干净的地方。荀丘不由得便是心情沉重,因为他所要走的道路,还有很远。
此处虽然是最后一个战场,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血腥。根本就是两种道法在大道层次上的争锋,争的是其本身根源的高低。
谁胜,谁的道便能弥漫这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