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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寄生于禾生良 / 第十九章 双边同试

第十九章 双边同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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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时刚至,凤凰书院外排起了隆长的队伍,前列有官差把守所以还算整齐,可到了后列已是弯曲得像蚯蚓一样。平日里可以同过三架马车的街口,现在满是应试的书生,早没了轮车能过的地方。现在是花岐县每年最热的日子,骄阳炙烤着这群来自花岐各郡的才子们,即便两旁就有各间商铺与乘阴的廊庭,可鲜少有人躲进去,生怕晚进了考院误了终生。还好两旁茶铺的掌柜带着伙计们挑着茶担穿插在各个队间挨个递送茶水。虽说是茶其实更似是水,唤作及第茶,因茶水中不仅掺了麦芽还放了冰叶,所以及为的甘甜解暑。几家大的茶楼不仅分文不收,还争着给才子们送水递糖,不怕亏了钱,就怕漏了人。这些个茶铺茶楼的掌柜不但不缺这几个小钱,而且应试结束一旦张榜,那些中了举的才子们自会成倍补上这些茶钱,而且还落了协持文考的美名,乐得施茶。
  队伍里有拿着《通鉴》背诵的,有摇着折扇四处张望的,还有有闭目养神胸有成竹的。甚至还有搂着美人窃窃私笑的,嚣张的行径引得旁边纷纷侧目,心中暗骂却不敢多言,只因为对方是花岐县最大势力罗观府二公子禾生良,惹不起。
  “哦,二公子好雅兴啊,不热吗?”
  人群里突然多了几个黑袍官差,书生们赶紧规整起来,不敢散漫。
  “关大人,怎会到此公干啊?”
  “府衙里差役们都过来了,我手下没人做不了事,干脆就转过来看看,不错,挺热闹的,是个养文的福地。”
  “大人倒是清闲,就苦了我们这些文弱书生要顶着烈日考试给你们当官的看。”
  “二公子文试一过,前途是自己的,忍忍吧,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众人见黑袍官差都主动和罗观府套近,不免心中唏嘘,更不敢多言了,只是后悔在花岐参录点了文试。
  “我倒是好奇关大人当初文试成绩如何?”
  “是要和本官比比吗?怕吓着你,想当初本官乾州文试之时,考达乙级上等,都差点进了前十做了文官。”
  “哈哈,不想大人熊一样的身躯竟也能伏案提笔,佩服佩服。”
  闻此,两位美人躲在禾生良身后跟着窃笑。
  “要不是人多,信不信我当场捏爆你的狗头。”关小童一把搂过禾生良的脖子,裂着嘴小声笑道“旬止失踪,你没了后顾之忧,我本以为你不会想来我见闻节制庭了。”
  “大人当初说过只需考达乙级即可,先在依旧作数?”
  “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庭内要扩充文编所以拔高文试标准,要入甄选名额需达乙级中等上。”
  “你先人,敢框我。”禾生良用力将汗臭的关小童推开。
  “现在也不晚,文试加油啰,张榜之日我亲自送荐举书到你府上。”
  关小童哈哈大笑,负手而去。
  午时一刻,考理总监扫了眼日规,除了门口每年都会有因饮酒错过登录的倒霉鬼在外哭求,应试的才子基本都到齐了,手禀直一举,守卫敲响了闭门的惊锣。
  核验,检墨,备纸,并不复杂的,但监理们还是忙到了午时三刻才敲起的考钟。今年考生破了三百,凤凰书院里新扩的书阁已经不够用,只得拆了监理们休息的屋子加了几块隔板当书阁用,所以热辣的天气下,一众监理们却无处歇息,只得轮流在树荫下避凉。如是,监理们已经没几个好脾气的了。
  “监理,又闹了。”一个守卫跑过说。
  “娘的,这次又要什么?”矮个的监理黑着脸问。
  “怎么了?”负责北区高个监理好奇道。
  “海冥书院那群公子哥,本事没有,屁事不少。”矮个监理愤慨地抱怨着。
  “礼部尚书的公子他们?真够你受的。”
  “要什么?”矮个子监理问守卫。
  “说是要小憩,让我们找凉被给他。”守卫道。
  “就这还考个屁。”矮个监理骂骂咧咧地和守卫走了。
  耸立的凤凰书院围墙外人们逐渐散去,慢慢地凤凰书院沉寂于纸墨声之中,而三十几里开外的绝剑庄却在此时逐渐火热起来,日常里避人不见的剑客武者们,换上了英武的行头,纷纷汇聚在绝剑庄前。
  “绝剑庄查广明,恭迎各位豪杰。”
  久闭的楼门颤抖着囤积的土尘应声而开,门内璀璨的灯火引得一众人欢腾。
  “什么狗屁的金牌,老子没听说过,老子是来拿回我们查家的东西,谁他娘的敢拦我。”
  验牌处不知何时竟竖起了无数的长杆彪旗,延绵几里远,旗下乃是一众黑衣的持刀门徒,首领的白眉铜须武者正在强推硬闯要进门楼。
  “四爷不可再前行了,庄主有令,无牌不得擅闯。”庄里一位掌事在旁苦心劝说。
  “什么屁的庄主,我是他亲哥,若不是我父不公这绝剑庄轮得到他说话?”说完举手要打,吓的那掌事赶紧躲朝一边。
  来的都是武者,江湖这点事其实大家都清楚,这是绝剑庄老四查克夫,原来老庄主没把绝剑庄交到他手里,自己闯荡出去外县建了白虎堂,也算是独门独派在江湖中积攒了不小的名气,应该是听闻查克奴要将家传神兵赠人,气不过打算直接抢夺。武者们虽觉得不妥,但现在神兵未赐,自己毕竟是外人,不太好掺和,都“自觉”地让朝一边。
  查克夫左脚刚到百步阶下,一支穿响箭拉着尖锐的笛声破风而来将地板直接射穿,箭身离查克夫的鞋尖仅有半寸距离。
  “腻娘爹,敢射老子。”
  查克夫正欲抽出腰中宝剑抬头质问,却见楼墙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满弓手。
  “四伯,大老远来也不提前言语一声。”上面查广明已经迎到了面前,恭敬地伸出双手。
  “叫你爹出来。”查克夫根本不屑。
  查克夫故意发声大吼,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四伯,我爹现在还卧病在床,恐怕不能出来见您,不过爹有交待,如果四伯来一定好生招待,侄儿在院外的观剑阁里给四伯收拾了上房,这就命人带您过去。”查广明谦卑地说道。
  “猫着不出来,老子自己去会他……”查克夫推开侄儿,登阶而上。
  “我爹还交待了,今夜无牌者不得擅闯,无论鬼神。”
  查广明转身锦袍一扬,跨中利剑已然入归鞘中,无人见其出招,只是招毕手里多了自己叔伯的人头,那无首的尸身顺着阶梯几滚塌扭到了梯下。白虎堂一众门徒见状已不敢上前收尸,惧于绝剑庄狠恶的威慑,只得悄悄放下手中旗子分而退散。
  来人算是见识了绝剑庄的厉害,也更加信服了绝剑庄赐神兵的举措,都抖起了精神陆续走向验牌处。
  一位跛脚罩头的刀客引起了登录主事的注意。
  “这位豪杰,你确定要带着面具参宴吗?”
  “难道不可以?”刀客嘶哑这声带说道。。
  “没有不可以,只是我们为豪杰们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您这样恐怕不太方便。”主事赶忙解释道。
  刀客不再理皮主事,拿起笔在在登录册上写下:断刀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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