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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仲传 / 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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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初升,大梁咸楼前慢慢聚集了各式各样的商贩,原本宁静的大街开始发出了声响。
  “百年老地摊,无论什么商品一论五文钱啊!五文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啊!全摊商品一律五文钱啊!”
  “窝窝头,五文钱四个啊!”
  咸门前的声音不免会传入咸楼内,这些商贩就充当了咸楼客人们的闹钟,而白仲就是例外,他好像免疫了这种“噪音”。
  正午时分。
  咸楼的客间内,白仲慢慢地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听着咸楼外叫卖的声音,准备迎接崭新的一天,没成想,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嬉皮笑脸的人站在门口。
  “客官,睡得可舒服!”那个嬉皮笑脸先问道。
  白仲先愣了一下,后想自己昨晚匆匆就上床睡觉了,还未来得及付房钱,这个嬉皮笑脸的应该是店小二。
  白仲对这个嬉皮笑脸的人说:“舒服,就是有点饿了,给我再备一桌上好的酒菜,然后我就把房钱酒钱一并结了”
  店小二听到钱这个字笑得更欢了,然后就把白仲领到了一个周边的座位然后说:“客官,这个客人多,位置少,还请您多担待啊!”店小二说着还拱了拱手。
  白仲向来不拘小节,对于坐在哪里自然也就没什么讲究,点了几道特色菜,又向店小二嘱咐两句忌口的,店小二见白仲嘱咐完了,就去了后厨,白仲也将目光转向了戏台子上。
  只见戏台子上,身着朴素的女子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
  白仲从小就不喜此类音乐,在别人都对词曲陶醉的时候,白仲却在将酒从酒壶倒入酒杯中,在一点点地喝下去。
  大概过了一柱香时间,女子唱完歌曲,台下的人都纷纷鼓掌称赞,二楼三楼也都有些打赏称赞,然而此时白仲却说了句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的话:“就她说的这两句话,怎么就值得你们这么多称赞打赏了!”白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红,大多人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一个醉汉。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诋毁施姑娘的妙音”一楼不断有人向着白仲恶言相向,二楼上的人也只是略微嘲讽:“这咸楼真是什么人都能来了。”
  至于三楼的人都没有太多评价,也只是“劝”施姑娘莫生气。
  白仲喝醉了酒,也就没有想太多,径直走上中间的戏台,对着施姑娘说:“鼓,给我鼓!”施姑娘虽然在这咸楼演奏多年,但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只能讲目光投向三楼,她似乎得到了某个人物的默许,便将鼓交给了白仲。
  白仲也不含糊,拿起两个棒槌便“大、大、大”地敲了起来。
  白仲的父亲是唐国的大将,而军队中是离不开鼓来激励士气的,而白仲从小就喜欢听鼓声,他的父亲也就经常奏鼓教导白仲,以至于二十年来,白仲只会奏鼓。
  白仲的鼓声沉稳气势庞大,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极其考验节奏与力度。
  一层的观众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们却因鼓声而充满激情,甚至现在就想上战场,杀个痛快。
  二楼的观众虽然受影响,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至于三楼的人反应各异,有的人与一楼的观众充满激情,而有的却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不到半柱香,白仲就停下了演奏,冲着一楼的观众说:“现在我配评价施姑娘了吗?”
  一楼的观众虽然受到白仲鼓声的影响,但他们大多数都觉得鼓上不了大雅之堂,也算不得什么音乐,所以他们还是对白仲恶言相加,甚至有人冲上台去,对白仲说:“你要是不给施姑娘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白仲本来就喝醉了,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怒火中烧,抽出自己的佩剑,对着眼前人说:“你是觉得我的剑不够锋利吗!”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位客人,牵住两边的手,且和善地说:“二位切莫伤了和气!”紧跟着又松开手对白仲说:“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姓白”白仲收回佩剑说道,本来就没喝太多酒的白仲在刚刚一时怒拔佩剑的时候就惊醒了。
  “白公子,看你这身装着就知道你家境不凡,何必与一个市井小民过意不去,再说了,你击鼓的旋律纵然不错,但与施姑娘的琵琶歌唱不属一系,也无法做比较,不如就让我魏健做这个主,你俩握手言和,交个朋友,以后相互交流音律,如何?”那个客人说道。
  白仲本来就觉得自己,这下有台阶给自己下,当然就走下去了,说:“如此,我白某人就给你这个面子。”
  “小女子也愿与白公子共同交流音律。”施姑娘说道。
  “哈哈,白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魏健爽朗笑道。
  这时白仲看见店小二将饭菜送到自己的桌上,于是对魏健说:“我与魏公子相见恨晚,不如一起喝杯茶!”
  魏健自然记得白仲就餐的位置,然后说道:“白公子,施姑娘,在下刚好最近得到了上好的西湖龙井,如若不嫌弃,请到寒舍一聚。”
  白仲自然想快些离开也就随即说道:“魏公子如此盛情,在下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小女子,也盛情难却,只好随公子至府中一聚。”施姑娘说。
  话说着,魏健就带着白仲与施姑娘坐着马车就来到了魏国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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