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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沈爷是你大爷 / 踹门?

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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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九点,日头已高照在大地平面上,整座都市因在阳光的沐浴下更显朝气活力。陆地上车水马龙,繁华喧闹,而住在地下室的房客们大部分早已热火朝天地出去努力,地下室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走廊里匆匆走过,也有的上倒班的人正在刷牙梳洗。“咚,咚,咚……”敲门声从小到大,从慢到急促,最后是砸门的节奏,一边又伴随着一声又一声,一浪高过一浪地嘶吼怒骂声:“沈小松,我知道你在里面,打了你电话几天都不接,租金的日期都过了这么多天,租不租回个话,别磨磨唧唧的,麻溜的,不租滚蛋……”“沈小松?”“沈小松,你大爷的……”“怎么一直没声音,不会死里面吧?”“嘿,房东大姐,我跟你讲,前三天前晚上这个人和她女朋友吵架了,她女朋友嫌弃他没钱分手了,这几天听到他房间手机铃声一直响,吵死了,但一直没有人接……你说会不会,会不会这个窝囊废想不开,自杀了吧?”正准备出门上班的糙汉八卦地和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扯着笑脸,皮着话,话语表面听着透着担心,实际上不过心里带着稍许的幸灾乐祸…“马拉戈壁的,不会真想不开自残吧?……去他娘的,要死自己找地死去,可不能在这里坏了我的营生。大兄弟帮帮忙,把门给我踹了,快点……”“哦,哦,这,这,哦哦,好……”糙汉讪讪的一错楞,但还是房东大姐示意的眼神下,吐了口唾沫,用尽全身力气猛得踹门的下方好几下。踹踹踹,砰砰砰,灰色的墙壁被糙汉生生踹下了好大几块粉渣下来,木门从底下直接几点裂开一条大缝,延伸几条细线。糙汉火了,再使劲踹踹踹,大门的下方木块直接被又踹断了一整块。房东大姐的嘴角不禁心疼地抽了抽,忙阻止他继续踹,大声喊“大兄弟,好了,好了,轻点,轻点,别把周边的房间窗户都给我震碎了……现在把下面木块断的撕开,手伸进去直接开锁扣……矮油,这都什么事啊,我好好的门……”开门的糙汉眼角一抽,心里嘀咕,刚才让我帮忙踹门的不就是你吗?现在心疼个毛线……但糙汉还是格外听话,马上讨好地故意特别小心把已经裂开的木块撕开一个刚好可以容手掌和半截手臂挎过的洞,手慢慢伸进去,身体略向前倾,摸摸索索到锁扣,一声脆响,解开门锁,一把粗鲁地推开门。但两人却被眼前床上一双毒蛇般冰冷的眼神威慑住了,不禁打了个寒战。。
  床上沈小松缩成一团正对着门侧躺着,花色的被子一半已划落在地上,另一半随意披在半身上。头发像鸡窝一样,长,乱,杂,却不能覆盖住那双更加深邃如黑洞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立在门口的两人。耳朵两边似都塞上了耳机,耳机线散乱地挂在工衣外,也许一直在听音乐的缘故,没有取下来;廉价的杂牌手机屏幕已经碎成渣渣摔在床前的石灰地板上;床头桌上摆着不知道是吃了几天没来得及扔掉残羹的泡面盒,一只蟑螂正在泡面桶盖上爬来爬去,悠哉自在……“什……么……事……”声音枯老干涩,像是从腹腔硬逼地发出的声音,上下嘴唇因长期没有喝水,已粘在一起不能想来,看起来狼狈邋遢不堪,却格外倔强,望着突然闯入拆门的两人,似乎有一股愤怒在无声地酝酿,两侧的拳头紧握……糙汉不自在地搓搓了手,眼神左右转动,看着还没有发话的房东,忙打着圆场,故作严肃地对他语重心长地劝导:“小兄弟,你没事吧,你看你不懂事了吧。房东找了几次了,你电话也不接,说也没提前说一声,这不合咱这边的租房规矩,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才动手开了门……”糙汉眼神不安得又瞟了瞟房东,又瞟了眼床上阴沉黑暗气息的男子,心理膈应了一下,不会等会让我来招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腥吧,这兄弟看这气场就像只会随时发疯咬人的狗,出来混这么久都没有遇到比他更凶狠的眼神,得撤……“哦,呵呵,不好意思哈,房东大姐,我得撤了,等会上班来不及哈……呵呵,走了,走了。”糙汉像怕后面有人拿着棍棒向他追着讨债似地退出房间,还贴心虚掩下已经关不上的门,保持着平时一样非常霸气的步伐,抬首挺胸,四平八稳,霸气外漏,不好惹的气派,但下一半身快速抖走慌乱的小短腿与他上半身的霸气说不出的违和感,总归漏气漏得有点太明显……
  房东大姐迟疑了几分钟,无视了沈小松吃人的眼睛,拉了床前唯一的一个小桌子,把上面放的泡面都拾掇到地面上,手随意擦了擦,一屁股坐上去,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利索地从烟盒里抽一根烟出来,火星点上,烟云缠绕着两人,欲言又止,只剩沉默,她一直眼神复杂地望着他,似乎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另一个人,又好像不是,困惑,眉头一直绷着。床上的沈小松,一直一动不动,黑暗冰冷的气息又带着不经意地困惑。闻着空气中熟悉的烟草味,眉头终于动了动,忍着肢体地疼痛,额头上渗出冷汗,慢吞吞从口袋里拿出仅有的100元现金,用似咳血般用力咳出的声音,“忘……记了……先拿……明天……取钱……给……”正在抽烟的房东大姐盯着钱,猛得吸了一口烟,熄掉烟头,拿了钱,毅然站起身子,转身离开……沈小松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一丝冷笑,三天没有任何进食,已经掏空了身体的极限,手上的知觉正在慢慢触发,但双腿还是毫无感觉,想闭上眼睛尝试汇集力量……突然门被再次打开,房东大姐端了一壶凉水,一锅小锅的还有温热的稀饭,一小碟的咸菜放在刚才坐的桌子上。抿着嘴,不自在得侧开身子,背对着沈小松,“吃吧,要死死远点别在这妨碍我租房生意。晦气!老娘还靠着这租金过日子,这个月就交完了。人没有过不去的坎,为个失恋搞几吧自杀,丢了男子汉的脸……做人,骨气点吧,想想你的家人,做工不丢人,人要看得起自己。我弟和你一样大,要是还在,像你这混球样,我不劈死他,可惜……算了,不说了,门明天我让人来修,自己想想吧,年轻人……”话一说完,门用力帮他关上,走廊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沈小松有些困惑,这是房东大姐换了魂魄?刚才破门要房租的人现在却轻易放过自己,这到底是谁?不管了,望着桌子上的茶水和粥,他艰难地爬过去,不一会儿狼吞虎咽地一扫而空,慢慢地身上有了些许的力气。他努力闭上眼睛,静下心里,慢慢凝聚了全身的力量,试着冲击着已经断裂损伤的内部经脉,让它迅速发热,汲取复合,慢慢,慢慢,手能动自如了,脚开始发热有知觉,再然后耳朵有了回声,一切都在恢复…“呵,果然一次使用,三天无用,可笑,激发这种异能就是个渣渣,还好有它……小兰,你和你相好的,你们还给我送礼物……嘿嘿……”嘴角的温度又在下降,似乎来一个人就可以冻成僵,如果你稍加注意看,就发现刚才没有水分的嘴唇已经恢复正常的颜色,冷酷地把耳塞放下来,你会惊恐地发现耳机带根本没有插任何设备。三天,三天失聪,全身经脉断裂,现在已经慢慢恢复,经脉更加变得比以往更粗壮有力……望着桌上的空锅,心里似乎有了稍许的温暖,混沌地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丝亲情的期盼,家里的糟老头还好吧,也许明天回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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