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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山不负倾城颜 / 18.不明之意

18.不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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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千淼轻声道,搭着细柔的胳膊,上了陈染溪坐着的轿辇。
  沈千焱正想上来却被沈千淼一脚给无情地踹了下去。还好他有一些准备,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了脚。“喂!沈千淼,你为啥不让我上!”
  “这轿辇只能做两个人,你上来就太挤了。”沈千淼从角窗探出头来,满面笑颜看着沈千焱一脸气愤不满的有趣模样,“你放心,我特地安排了三架轿辇,应该还有一个是空着的。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太无聊大可以去和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傀尸之首去切磋切磋。”说着放下了珊瑚帘纱。
  “该死!”沈千焱碎了一声,恶狠狠地看着愈行愈远的队伍跺了跺地,全无姿态,却也无奈的朝后走去,钻进了最后一架轿辇里。靠着轿辇窗,支着胳膊,手掌顶着下巴,无趣的看着街边荒凉的景色。
  皑皑白雪终是没有化解,原本重大的祭祀如今却是了无人烟。
  唉。
  他叹了一口气,都是那个梦魇惹的祸,不过也好,可以防患于未然。也不知道千淼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也许把他带去是对的,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大患。
  五年前被灭族的幽邪族最后的遗孤,傀尸之首幽邪绝么……
  “少主!”岩不知道何时忽然出现在轿辇里。
  “我*!”沈千焱也不算是被吓了一跳,可是心中却是十分的不快,“怎么样,找到了吗。”他看着岩随着轿辇的摇摇晃晃身形却是稳稳当当。
  “找到了,就在我们府内。现在已经在轿辇里,至今仍在昏睡。”低着头,恭敬的禀告。
  “噢?”饶有趣味,“那小家伙怎么会在我府里,难道是你们没有看牢倾母。”沈千焱皱眉质问道。
  “属下保证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那倾母绝无能力将他带入少主府内。”那个倾母连自己都已经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又何来的气力去将他人带入这个重兵把守的印家府内。
  能把沈千慕带到沈家的只有一个人。
  “行了,你去看着那小家伙,好生待他。别让他跑了,也别打扰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到时候他可是一个很不错的筹码。”挥了挥红袖,让岩离开。幽紫色的双眸继续凝视着轿外的雪景。
  也不知道千淼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真的要去那个祭祀……
  .
  “噗嗤!”沈千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勾了勾嘴角,噙着的清丽笑容久久不能散去。
  这个哥哥还真是小孩子气!
  只是到指尖微微触到眼角的赤红色印迹时,微微一愣。这打娘胎便有了的诅咒,又要如何化解?这是改不了的宿命啊!沈千淼苦涩的笑了笑,轻轻的抚着自己眼角的印迹。
  陈染溪至始至终都独自一人坐在最不为人注意的阴暗角落里,将沈千淼前后情绪的波动全都看在了眼里。陈染溪不知道自己怎么去说,怎么去表达。他如今是一无所有的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而眼前这个清冷的男子愿意无条件的留下自己,暂时也不为是一个好出处。
  事实上,陈染溪厌恶极了这满身的繁重衣物。将头靠在壁上,双眸微微的出神。他们嘴里的那个傀尸之首便是那夜傀尸之首的幽邪族的遗孤幽邪绝。而三架轿辇中一架坐着自己与沈千淼,另一架便是沈千焱那么最后那一架中又是何人?
  想来那幽邪族的后人应当是被关押在了囚笼之内吧。听他们所言,对于这幽邪族是颇有偏见的。当年要不是这幽邪族族长一意孤行,带领全族炼化那凶兽,又怎会落得被灭全族的下场。
  “陈染溪,你可穿的惯这祭祀的盛装。”沈千淼打断了陈染溪想入非非的思绪,“沈千焱那家伙就是这么随便。坐在那个角落干什么,来过来。”见陈染溪丝毫没有动静,只好笑着靠近了陈染溪。
  “染溪,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他在摆满玉盘珍馐的桌案上拿起了一杯淡绿色的茶水。那茶水在沈千淼的手中,即便是那轿辇一路坎坷但那泛绿的茶水依旧是波澜不兴,甚至连一丝水波都没有。
  “可以。”陈染溪回过神来,“问吧。”
  “恩。”他答应了一声,抬袖微抿一小口茶水。淡然道,“染溪,你可曾想过为何你会在两面之间转化性子而自己却丝毫控制不了。”虽是疑问,却无半点疑问之意,语气平淡无奇。但幽紫色的双眸却是微波流转。
  “我不知道。”毫无犹豫,陈染溪果断的将话脱口而出。什么两面之间的转化,只不过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两股力量相冲,咒印又无法避免的留下了后遗症罢了。不过沈千淼觉察能力还真是过人,他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不禁看向沈千淼,沈千淼端着价格不菲的瓷杯,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水,白如雪的衣袖遮挡在前。
  “不知道?也好。”将瓷杯重新放回桌案上。“那你为何要留下。你跟我非亲非故,甚至连萍水相逢也算不上。所以,为何选择我。”
  “我并没有特意的选择哪一个人。”陈染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你跟着我是有什么目的,还是你有什么困难。”沈千淼顺应着轿辇的波动,挽袖抬起瓷壶,往瓷杯里倒入了淡绿色的茶水。清淡的香气氤氲环绕在整个轿辇之中。倒了个半满,再次端起瓷杯轻轻靠在薄唇之上。
  “恩,我有困难。就是没钱。”陈染溪的表情严肃认真。
  “咳。”他明显是被陈染溪这忽如其来的一句弄得够呛。原本清雅的茶水顺着喉咙往下滑。陈染溪忽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让他嘴里的茶水顿时往上翻涌。
  他轻轻的咳了一声,这才把漫上来的茶水抑制住重新压下去。
  “还有啊,我也是缺吃的,喝的,穿的,睡得。这么大冬天的,我总不能让自己忍饥挨饿,受寒受冻,喝西北风还露宿街头……”陈染溪扳着手指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将所谓的苦难一一说来。
  “咳咳。”沈千淼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陈染溪停下。可是陈染溪丝毫没有察觉,继续滔滔不绝。“你等等。”沈千淼压下了陈染溪不断摆弄的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沈千淼感到有些头晕。“好好,我信你。”
  “哦。”陈染溪这才停了下来,将手从沈千淼的手掌里抽了出来。呆呆的望向轿辇之外。萧条悲凉的景色令人不禁一颤,呼啸的北风使积雪显得格外萧瑟。
  虽然轿辇里面因为点了暖炉是格外的温暖。可是陈染溪觉得这暖香熏得有些头昏脑涨,整个人昏昏沉沉不是很清醒。也不知道那个乌鸦嘴怎么样了,明明那时候就把他放在了房间里。他是醒了吗?那他能去哪呢?
  他至今无法全身而退,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保护那家伙。
  “到时祭祀的时候,你救跟着我站的远远的,千万要注意,不要出声,也不要有动作。”他千叮咛万嘱咐,刚才因为被茶水呛到,面色微红。
  “好。”
  “喝点茶吗?”
  “不用了,谢谢。”
  “那么用些点心吧,待会的仪式会很繁琐。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陈染溪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双眼仍旧愣愣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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