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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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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绝不可能!
  就在我绝望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喷涌而出,直接将梼杌压制在地上。
  “怎么可能!这股力量……”
  “想杀了我,你还差的远呢!”一个给人以极大压迫感的声音。
  我不知怎的,身体自己飘在空中,不受我控制。
  克雷诺克用极其微弱的语气说:“看来……是我预估的……太晚了……”
  力量逐渐灌注到我的身体里,巨大的暗紫色六芒星浮现在我的身后。
  冥土,第一禁域。
  禁域的中央,一尊石像。
  看起来,像一副铠甲。
  轰隆隆……
  石像崩裂了!一件闪烁着黑色光芒的盔甲直冲云霄,飞出了冥土。
  父亲现在冥王宫前,小声说:“终于来了!”
  那盔甲,竟然直朝我飞来!
  它分裂成了好多个部分,自己穿在了我的身上!
  就在我还在惊愕的时候,我的剑突然抽了出来,“哈迪斯,你还等什么啊,再不解决他你就成他的剑下亡魂了!!”
  我低头看了看梼杌,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无比的恐惧!他自言自语到:“六……六翼!至……至高神铠——连天帝都没有!你……究竟是谁?”
  “冥王——哈迪斯!”
  我注意到,在力量涌入我身体的时候,冥眼,慢慢张开了!
  “哈迪斯……造物神之子……他不是自尽了吗?”
  “自尽了,就不能转生了吗?!你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不可饶恕!接招吧——绝灭—暗影斩杀!”
  我将剑轻轻挥动,扫出一道剑气,命中他的时候也是轻轻的。
  “哦?亏得我还期待了一下,就这样吗——连痛感都没有!”
  “是吗?”
  那一道“没有”伤害的剑气,直接撕裂了他左臂的肌肉!紧接着,就是他的惨叫声。
  “蝼蚁!对付你,用不上别的招式!不过你伤害了他们,付出代价吧——冥王令—六道轮回!”
  “六道轮回?是那招!你……你竟然对颛顼的孩子用那招!”
  “我就是要替颛顼帝教训你这不肖子!人仙魔有五感,和直觉第六感,不过冥王掌握着剥夺生命力的权利,生命力有三级——第一生命力是呼吸和心跳这最重要的,第二生命力是行动:走、跑、跳、吃、喝等等,第三生命力是思想,类似于第六感。那,不能杀了你,第一生命力不能剥夺,我要你忏悔下去,不能剥夺第三生命力,你吸收天地灵气,可以不吃不喝,那,就剥夺你的第二生命力——六道轮回—二之劫!”
  他的身上出现了金色的“卍”!一瞬间,他的筋骨就失去了活力——根本动不了!
  “啊啊啊啊啊……和当年的……一模一样!”
  “当年?”
  “你转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哼!本大爷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当年的情景!”都这样了还不忘耍帅!
  那一年……
  梼杌来到蔚海之都,暴戾的性格让他打伤了13条暗金龙!
  作为首领,克雷诺克的父亲——克罗萨尔能容忍?!
  他带着50000岁的儿子——小克雷诺克应战。结果反被打伤。就在他们都认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梼杌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卍”!
  梼杌直接僵直地倒在了地上,这样,克罗萨尔才能有时间完成阵法,将梼杌封印。他一直认为是佛祖帮助了他,前往拜谢,可佛祖却是闭着眼睛微笑着说:“佛家之人不受无功之禄,此事非我为之,不敢妄受谢意。行此事者另有其人,我虽知之,不便答也,千百年后,君可自知也。”
  是啊,我怎么能忘记啊!
  当年,该隐收服了穷奇,封印了饕餮,与天帝、颛顼一同将混沌打入了第四界,四大凶兽只余下梼杌,颛顼不愿出手,便让该隐替他管教那不肖子。
  该隐跟着梼杌的气息来到了蔚海之都,在三重天上看到了梼杌打伤了克罗萨尔的那一幕,便用六道轮回二之劫剥夺了梼杌的行动能力。这一幕又被去拜见天帝的佛祖在八重天看到,哈迪斯知道后便去拜谒佛祖,请求佛祖不要告诉克罗萨尔。
  “这本是我的职则,可是克罗萨尔替我做了,我不去拜谢他,反而让他来谢我,于上情理过不去。”
  佛祖没多说,答应了他。
  “话说,你被封印了,怎么知道这么多后事?”
  “克雷诺克被封印了,后事他不是也知道很多吗?!你怎么不问问他?!”
  “懒得和你废话了——接受封印吧!梼杌!”
  我直接用剑割破了手臂,流出的血漂浮在空中,我念动着咒语,那血由红色变为金色,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六芒星阵——我五分之一的血液流了出去啊!
  “冥之咒术—天魔降伏!”
  “不不不……!”
  那六芒星无形的落在了他的脚下,六个顶点升起了六只石柱,上面燃烧着二团蓝色火焰,二团紫色火焰,两团白色火焰,它们朝着法阵中心发射能量,汇集在一点上,巨大的能量直接把梼杌变成了一座石像(当然了,是他那真身)。
  “这千百年中,忏悔吧!”
  我将冥王的死亡之力转化为巨大的生命力注入英琪他们身体里,渐渐的,伤口愈合了,他们慢慢回复了神智。而我,也因为精力耗尽和失血过多倒下了。
  当我醒来时,我正躺在人间客栈的床上。英琪躺在我的旁边!克雷诺克和路昂加正躺在另外一张床上。而且,我还穿着那一身铠甲。
  “哇啊啊啊!英琪你怎么躺在我旁边啊?!”
  “我太累了,就躺下了……喂!明明被占便宜的是我,你喊什么啊?!”
  我没有回答,问了一句:“我睡了多久?为什么没有帮我脱下铠甲?”
  “哼!你睡了整整半个月!至于铠甲……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脱下来!只能摘下头盔!”
  但是,我却只是抖动了几下身体,那铠甲直接掉落的一地!而且,它自己整理好了——就像有生命一样!!
  我们都非常惊讶!
  “咳咳!哈迪斯·该隐,你转生了,就忘了我们之间的小规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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