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胸有锦绣 授人以渔

　　第二天，嬴荡叫上鲁铁牛一家人来到韦烈府上。鲁铁牛与韦烈算得上是通家之好，所以鲁铁牛也不避讳，跟着嬴荡等人来到韦府后院。进到后院，便见到韦勇韦武正在练习嬴荡传授的刀法与拳脚，而韦烈却在苦练深蹲提臀大法。韦夫人提了罐酸梅汤出来用冰镇着，等爷三练热了好喝了消暑。韦丽华见嬴荡到来，又飞奔着扑进嬴荡怀里。嬴荡扒拉了几下，扒拉不下来，只好抱着韦丽华对韦烈道：“伯父等会麻烦你把村民召集过来，我有事情要讲。”待韦烈去召集村民后，嬴荡让韦勇韦武准备一些硝石、凉开水、西瓜、瓦罐、大缸等制冰一应物事搬到前院。这韦府前院也极大，两边的厢房里只住了几个长工，很是空旷宽敞。过了一阵村民们陆续来到前院，嬴荡等人到齐，在院中朝四方抱拳躬身行礼道：“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们，大姑娘小媳妇们。嬴荡在此先谢过各位前些日子的帮衬。各位的大恩大德，嬴荡无以为报。今天请各位到此，就是想给大家说一门来钱的门路，聊表对各位的心意。”村民中有好事的小伙子起哄道：“荡哥儿别整那些没用的，村里互相帮忙本是应该，有什么好谢的。直接说重点，是什么来钱的门路？”嬴荡回道：“各位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我想各位乡亲大多都知道这制冰之法了吧，但小子发现各位只是将冰用来消暑降温。就算拿去贩卖，大家也是一窝蜂的去县城卖，造成冰价下跌，利薄得可怜；乡亲们呐，实干苦干还要加巧干啊，一群小伙子不能只围着一个姑娘转呐。”一番话引得村民们哄堂大笑，纷纷起哄道：“狗日的荡哥儿人小鬼大，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巧干法。”嬴荡道：“做人要会转弯，蒙着头往前冲，只会摔个狗吃屎。卖冰没啥赚头了，就卖些别的呗。民以食为天，我们可以从嘴上抓挠嘛。就像小伙子追求姑娘，送朵花，人家姑娘不愿意。就不想别的办法了吗？就不娶媳妇了吗？今天我就教大家拐个弯追求姑娘，哦，不对。是教大家拐个弯卖冰，教大家做冰的吃食。”说完也不管村民调笑叫骂，开始制作起冰棍来。嬴荡将硝石放进装了水的大缸，又将一个装了凉开水的瓦罐放进大缸里对村民们说道：“大家都知道硝石制的冰不可以吃，为何就不开动脑瓜子想一想怎么做可以吃的冰呢。就像现在这样，在大缸里放个瓦罐，等下瓦罐里的凉开水结冰了不就可以吃了吗。这么简单的法子，大伙为何就不转个弯想一想，试一试呢？大姑娘的屁股摸不得，就不想办法摸了吗？其实很简单，把大姑娘娶成媳妇，不就可以随便摸了嘛”说着又放进去几个装了西瓜汁和糖水的竹筒道：“胆子放大一点，不要怕失败。脑瓜子转灵活一点，多尝试一点，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摸人家大姑娘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就不敢摸了吗？兴许你送块糖说些情话，大姑娘就让摸了呢。就像现在等糖水和西瓜汁凝结成冰棍，将这甜甜的冰棍送给大户人家的小姐，说不定千金大小姐的屁股都让你摸。”
　　待冰棍做好，嬴荡取出来分给村民们品尝，众人尝后纷纷赞道：“狗日的荡哥儿确实有两把刷子，不但牛皮吹得好，这冰棍也做得冰甜。”猎户周富贵更是激动得一把抓起刘寡妇的手道：“那日我就对你说荡哥儿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你还说我吹牛比，现在你信了吧。”刘寡妇甩开周富贵的手啐道：“神仙不神仙的我倒不知道，反正我倒是敢肯定荡哥儿长大了定是个淫贼。”嬴荡听了心中哀叹：“妈的，装比装过头了，自己的一世纯名算是在卧虎村彻底毁了。”哀叹完嬴荡又大声道：“大家都见过怎么造冰棍了。那么现在大家聪明的脑瓜子里还有没有什么大胆的想法？”王阿七举手道：“荡哥儿，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们除了可以在冰棍里放糖以外，还可以在冰棍里面放盐！”：“是啊，是啊，还可以在冰棍里放醋。”：“妙极、妙极！吾思若在冰棍里放入辣椒，届时冰火两重天，定是人间极品美味！”周富贵大喊道：“我的想法最大胆，我想摸刘寡妇的屁股！”嬴荡听得心惊肉跳，这些村民的想法是真的大胆，脑瓜子里转的弯都能绕这华夏大陆一圈了，这思想跑得比尿尿分叉还偏。见村民们越说越离谱，忙纠正道：“大家的想法都很大胆，脑瓜也很灵活，只是稍微有些跑偏，不过精神还是值得鼓励的。至于大家的想法，可以自己回去以后试验一下，不要怕失败，失败是成功他娘亲；我给大家说说我的想法啊，我们除了用糖水和西瓜汁做冰棍外，还可以用其他果汁做冰棍嘛，也可以用牛奶、绿豆、红豆等等制成冰棍。凉茶、凉糕、凉粉、廖糟等卖一文钱一碗的消暑之物，我们加点冰块进去就卖它个两文。这制冰造冰棍是门学问，如何卖冰棍也是一门学问哩。像凉茶、凉糕、凉粉、廖糟等物，我们加上冰块两文钱卖给平民百姓。糖水冰棍、冰镇酸梅汤、绿豆汤、红豆汤等我们十文钱一碗卖给普通殷实人家。再将果汁冰棍、牛奶冰棍、红豆、绿豆冰棍等，将包装做得华美些，一两银子一根卖给大户人家。胆子放大一点，不要觉得一两银子一根冰棍贵，人家大户人家不缺钱，要的就是一个面子、尊贵！还有就是大家别看造果汁冰棍最赚钱，就一窝蜂的造果汁冰棍去县城卖。就像二十几个小伙子围着林家姐姐转，到最后谁也捞不着，人家周富贵叔父就很机灵嘛，不去瞎凑热闹，一个人跑去敲刘家婶婶的寡妇门。”周富贵大惊道：“我那日是大半夜去刘寡妇家敲的门，这你都知道啦！荡哥儿真乃神人也！”嬴荡大汗：哎呀，还有意外收获！自己随口一说还真让自己给说中了。忙道：“富贵叔先别打岔，我先说到哪啦，哦。还有林家姐姐也是，你一个人能嫁二十几个小伙子吗？不能吧。还不如分些给姐妹，不就大家都能成亲了嘛。同理：一个盘龙县吞不下这么多的货源，一个人也吃不下盘龙县这块大烧饼。所以大家要分着吃。一些人卖果汁冰棍，一些人卖冰镇酸梅汤，再拿一些人卖凉糕等物，还可以少拿些人继续卖消暑降温的冰块嘛。为了保密，以后大家都在村里制好冰然后拿出去卖，就让一户人家专门供应硝石，大家让他赚个一两成的利润。这些分配好，我们再划分下地盘。别都一窝蜂只去县城卖。就像二十几个小伙子抢着去娶一个姑娘，原本只要一头骡子就能娶到的媳妇，现在要十头牛还要加上两匹马。你说损失惨重不惨重，冤枉不冤枉。所以我们干事情不能一窝蜂的上。卖冰棍也不能只在一个地方卖，盘龙县卖不了那么多，还可以去别的县卖嘛，州府也可以去卖嘛。这样合理分配，小伙子们都能摸上屁股。哎呀，又说漏嘴了，是大家都能赚钱。至于怎么分配，就让村长韦烈伯父主持，大伙商量着来。”。
　　韦烈主持着大家分配完毕，站起来道：“这分配的方案，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吧。”村民们道：“都是大伙商量着来的，能有啥意见。”韦烈又道：“既然都没意见，我就再说个事：这条财路是荡哥儿给大伙指出来的，也是荡哥儿手把手教给大家的。咱们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人，我提议大家以后拿出纯利润的一成给荡哥儿，不知大伙是否同意。”村民们道：“自该如此。”事情说完，村民们陆续散去。一群大老爷们却留了下来，纷纷围住嬴荡。周富贵道：“荡哥儿给阿叔说说，怎么才能摸到刘寡妇的屁股。”一群老爷们猥琐的笑道：“周老三，谁管你跟刘寡妇那点破事；荡哥儿你快给我们说说那增强阳气的方法。我等看村长最近腰杆可硬了不少，村长夫人这些时日也温顺了许多。”韦烈听得恼羞成怒，从后院提了杆铁枪出来怒骂道：“都别跑，今天你们韦爷爷就让你们知道爷爷不但腰杆硬，枪杆更硬。”一众闲汉忙大笑着一哄而散。
　　嬴荡跟着韦烈回到后院，韦烈犹自骂骂咧咧。韦丽华一下子扑进嬴荡怀里，在嬴荡耳边悄声道：“荡哥哥想摸丽华的屁股么，丽华愿意的哦。”嬴荡大惊：“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荡哥哥啊！”忙把韦丽华扒拉下来。又把鲁铁牛夫妇与韦烈夫妇叫在一起道：“我前两日听进城回来的乡亲们说县城里的醉仙楼因经营不善正在转让，我琢磨着不如我们两家合伙把醉仙楼给盘下来。我教阿婶些厨艺，到时阿婶做大厨炒菜，伯母管账。再雇些伙计。我等几个男儿打到的猎物、采到的山珍也可自产自销、再趁天热在酒楼里卖些冷饮冰食，生意一定火爆。”众人自无不允。便开始盘算需要多少资金，如何经营等，直到天黑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