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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关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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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适应这个社会而生,我们不排除有人出身即巅峰,但这部分人必竟是少数,更多的人,来自底层,更底层,我们必须适应这个社会,否则我们会被人瞧不起,会被人认为是个废物,经济上也会陷入困难的境地。”
  是的,我认为这些道理都是对的,因为那天我像一条狗一样的躺在那里,没有人关心,没有人问候。我感觉天都快要塌了,更多的无助来自内心,我的存款里趴着一两百万,这些钱对很多打工的人来说,这一生都积聚不了,可是我依然在害怕。我在害怕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我的牙发炎了,准确的讲不是我的牙发炎了,是我的上鄂突出了一小块,里面像填充了一块棉花,按起来是软的,感觉很不舒服,我用手指按了按,感觉还挺疼,我想里面一定是发炎了,发炎对于我这样的人,是一件不太关心的事,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我的腿上或者其它部位发炎,流脓都是自己用针放掉,那时的农村没有那么多消毒水之类的,放完了就这样了没有人会关心它,然后它就好了。
  但这一次不一样,我用针扎了上鄂,听到在针刺下的声音,滋滋的声音,扎完,我用力的挤,但是什么也没有挤出来。从牙缝里流出咸咸的感觉,说不上来,这是脓液还是口水。我不再重视它,比我小二十岁的女友到是十分的关心我,说不要这样子,最好去医院,我说没事,不用,又不影响我,等到真的受不了再去。我的小女友是我第三十一个女友,他来自南国附近的省,他们这一代和我本质上讲有代沟,很多想法不太一样,他在我们集团下属的一公司做统计,因为经常接触,就好上了,我不知道我和她会不会结婚,现在年青人的思想不是我们那一代人所能理解的。她知道我以前有过女朋友,但不知道有多少,我知道他曾在学校和男友同居过。她的技术在第一次我就知道很好,那些外国的片子没少看。所以本质上讲我们不是一代人,思想上不是一个频道。但她说她爱上我了,要给我生个孩子。看着她的脸我会心的笑了笑,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能有多久,我们这样的生活是不是爱情的样子。我想我是没有爱情的,至少在每一次享受时,我都本能的有一种征服感,就像一只狼吃到了一只兔子,没有一点怜惜。只是那种获得我想要的快乐。我想我还没有真正的爱过她,因为这里是南国。
  一个本以为不需重视就会消失的东西,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不但没有减缓,还有点扩大的感觉,直到一天的早上,我感觉到我的门牙有点晃动,这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我用力捏着门牙里外的晃几下,还是感觉在动,我又捏着其它的牙,感觉好象也有点晃当,难道是我的错觉,不这不是错觉,我这牙的确在晃。
  女友说还是去医院看看,这个炎症在嘴里,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我将信将疑,我说:“要不,周末去看看”。
  其先我们去了县医院,医生用一个带勾的U型钢条,在我的上鄂上按压了几次,说,这个好像里面有脓,发炎了,先去拍个X光吧,这机器就是把牙放在一个机器上,光机就围着牙周边拍了起来,出来后医生说,好象看不清,去拍个CT吧,又去拍了个CT,那个医生把片子给老医生看了看,说有两颗增生牙。在去交费大厅的地方,听到收费的说,都没啥生意,我不禁怀疑,这会不会误诊。后来我们又去了一个专业的口腔医院,拍了同样的片子,但是先进的是彩色的还建了模型,在门牙的上方的确有两个增生牙,并介绍了这个囊肿的产生原因。我还是疑问,我的门牙上怎会有别的牙呢。这个医生看起来比我还年青,我不知他对牙了解多少,我不是一个太信任人的人,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我的一个亲戚,什么不会,开了个推拿房,乱按一通,但讲的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医生。那天我回到家里,我的心情并不太好,一是对未知的牙的情况不了解,它都跟了我三十年了都没有发作,是不是最近用的电动牙刷引起的。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恐惧的,医生那一句,你的门牙可能不保,这地方神经不太敏感了,那时他正拿着冰块放在我的牙上,我的牙并没有感到疼。。
  我决定去省城最好的医院去看看,去了那个医院真是人山人海,的确最好就是不一样,人就是多,我开了一个主任号,他按了按说去拍个片子,流程一样,但这个流程我们走了一天,因为人太多,医生说要动刀,开了单子说去后面交住院费,先预约,住下后再动刀,我想了想,这个设备不比牙科医院设备好哪里,就是医生老点,一样动刀,我再一次躺在床上,我在想我会不会死,因为我问哪个医生手术有没有风险,医生说这手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听的我是很不爽,是大还是小,我想到生命的脆弱,我是不是会死啊,这几天被CT照了三次,估计癌细胞又增加了一些,我找到维C嚼了两颗,防止白细胞增多,得白血病一类的。
  人在生病的时候就会想的有点多,我从小就养成不太信任人的习惯,所以对很多东西,我喜欢亲力亲为,就像我和女朋友去买洗发水,化妆品,我会一个一个的比对成分,并百度这个成份的真正意义。这么多年一直这样,我知道这样子不好,诸葛亮就是这样的人,最后累死了。但这种性格可以让自己会做很多事。对很多事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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