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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直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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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要改变。一切事物如果没有改变,就会停滞。后来我去做了那一天八小时的工作。但是心中的信念已经产生,只是那个阶段目标是不清晰的,我想每个人都会经历那个阶段,对自己献身给什么样的事业没有一个具体的方法与可行的途径。只是粗浅的认为我想做点什么事情。天下的事有很多,你要做什么?
  “是什么让你这样一个懂得礼仪廉耻的北方汉子,如今说到你的故事,经历过这么多,足以大哭一场的事情,却让你说的波澜不惊。仿若你在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你是怎样做到的,将理性与感性如此的分开计价。好像你的人格已经分裂,你现在是一个你,而在天明之后你又是另一个你,你在两个你之间来回的切换。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每个人看到一座山,都想看看山的那边到底是什么,当你真的看到时,或许觉得这边会更好!”
  “我有罪,但我绝不认罪!”
  我的逻辑这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但这样直白的话,离开这个混沌你不会再听到,我也不会再讲。因为现实里我已经改变,在这混沌里,在这无边的暗黑里,我想我是最真实的自己,因为你我的朋友,你只是最忠实的一个听众。离开这个混沌世界。我想我们都记得我们经历的这件事,但我们都不会说我们经历的思想。也话你可以讲,我们经历了风暴但我们讲不出这样的话,甚至讲出这样的话,在这个虚伪的世界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一切。
  是的,正如这风吹的草沫,伴着这风沙,拍打着我们有车窗,尽管我们躲在这小坡之下,但我们依然脱不了这风沙的感觉。让我们如此的惊心。对一个南方的朋友来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因思议的事情。因为没有经历,所以你即便把这件事如实的叙述,他也会觉得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却被你无限的夸大,甚至在你叙述完,他们的内心已深深的鄙视你了。从此你的所有的正面形象会变得在那个人的眼里叫做幼稚。
  “你这车,开几年了”
  “两年”
  “这两年他没少跟你受罪,你看看,你的收音机都失控了。“
  是的这是一辆国产车,它来自于中部一个汽车厂,那个与国外发动机厂PK的厂家。它是国内唯一。他的产品价格真的不贵,我喜欢它的名子大途90。其实对于我来说开什么车并不得要,因为这广袤的大地要的是轮胎要宽,车架要大,这才关键,重要的是国外的都要近百万。而它才十几万却有同样的效果。人生如买车。它就是一个消费品。有多少钱干多大事。
  别跑题,我们刚才讲到你的思想里,已经有了一点方向或都你说的献身的事业,但不明确。那时你去做什么了。
  我想我要告诉你的是我遇到的第一次情感,也是第一次背叛。
  南国是一个极度开放的移民城市。本地的人很少,起先据说是一个小渔村。说起他的故事,他之前找过一个厂妹,希望与她共度余生,那时他还没有努力的去学习一些必要的财务知识,文凭也不够,那时的他是迷茫的,而他仅有的,只是打死也不愿回家的一颗心。他们租住在一个城中村的一间房子里,那个房子有20平方。那时的生活是艰苦的。那时他在那个出租屋附近的厂子里,做着操作工。
  他想抓住每一个机会。他看到南国的一个电影制作公司附属的培训班在招学员。他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他想也许真的可以做一个演员。努力的从龙套做起,哪天说不定真的可以成为周星驰一样的人物。他的这个梦想是许多来南国年青人都有过的梦想,机遇是不等人的,但能抓住机遇也要靠自已的努力。至少招生广告上是这么说的。
  那天天有点乌云,仿若要下雨的样子,漆黑的柏油马路上升出一股焦香的味道,就像北方人常吃的刚出炉的火烧。这是一个开心的周末,王铁全伸出指甲里满是油污的左手,将额头上沁出的汗擦去。他的右手一直藏在右边的口袋里,他的手掌里正握着报名的费用,这个费用虽说不多,3000来块钱,但这却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尽管他的存折里有十万大元。他生怕自己的口袋会坏掉或者钱会从口袋里窜出来。他觉得还是握在手里放心。他坐了半个小时的公交车去那个培训班交了费用,换来一张盖有培训班的红章收据与一份有恰当机会可以当龙套的似是而非的合同。
  他在那个培训班,用了三周所有乘余的时间,得到了一张类似于毕业证的合格证书,证明他可以正式的做一个龙套了。在这里倘若说,仅仅是把人忽悠来交了钱给一个合格证的话,很多年青人是不来的。有一些学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来。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女人,因为他们男性来报名,女性也有同样梦想的人。而即然是学演员,难免要学一些接吻,把女生按倒在地的学习与表演。女生要学会吻戏与在地上撕衣挣扎等一系列的痛苦表情与动作。老师讲完会安排男生与女生练习。实在男女比列不协条时,才安排男生与男生来练,这样的男生忒不乐意,就会拒绝排练,老师也无所谓,反正该忽悠的钱已装进口袋了,到是男女练习时,男生特别卖力,用的力的确也挺大,他们的身体会像树一样强壮。女生衣服上裹着报纸常常被练习时撕的七零八落。练习完老师也会说一些俏皮话,缓解一下尴尬,告诉他们这是艺术,大家不要用世俗的东西来束缚艺术。人家美院都用人体模特来画,那是不穿衣服的,但是那有什么呢,那是艺术,我们要向崇高的艺术致敬。要解放思想,放下包袱,不然你们永远成不了好演员。
  王铁栓记得前一周学的是纯理论与肢体动作,面部表情,以及摄影机特写前的心理状态。这学校只有一台摄影机,为了让大家以后对摄影机没有陌生感,每个人前面都有一个纸板画的摄影机,在纸板的前面标有线,第一道线拍到哪些部份,第二道线拍到哪些部份。。。。。。时间久了学员对摄影机的距离感有了。第二周就可以进行情节演练了。
  就在第二周表演的时候,一个叫张霞的姑娘被安排与他练习耍流氓的戏份。这一次是实机拍摄,女演员要求胸衣与内裤是自已的,穿着的衣服是戏服,要求先是远距离的挑逗戏份,当进入撕衣时进入近距离运动画面特写,按倒在地时,要求头部对着摄影机,摄影机要做几次面部特写,男演员表现出急不可耐,女演员表现出痛苦,挣扎,用双手捶打男方背部。机器会做虚化变焦,此时摄影机只作上下慢动作调整,老师告诉机位高度,机位接近男演员平行高度时,男演员要用头发部分遮住女演员耳朵以下部份,女演员双手摊开,放于地上,要求一动不动。机器再做面部清晰近景,而后表演结束。
  那天王铁全穿的是一件圆领T恤,他按照剧情脱掉它,将手伸到张霞的领口处,一拉,那件戏服就裂开了,他将手握住他的肩膀按倒在地,在这一系列的动作时,他的心在颤抖,他也感觉到女演员的心也是帮帮直跳,当他光溜溜的胸脯接触到女演员的肌肤时,他的脸这时刷的红了,老师没有喊停,一切得按情节走下去,当他伏上去时,女演员也感觉到,两个人的脸都红了起来,其它观摩的学员看的是不断的吸着口水。小声的说这样都不喊停。表演结束时,老师就刚才的事情,告诉大家,这是艺术,这也是职业素质,只要导演不喊停,无论发生什么,演员都必须演下去。并强调,在拍戏现场,人有反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如果你觉得不正常或者停下表演,那么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永远无法迈向那至高的艺术境界。学员们鼓起了热烈的掌声。男学员更是热情高涨。老师乘热打铁的说:“希望同学们,能够介绍你们的朋友,同事到我们的学习班,我们现在已对接多个剧组,你们成名之后,一定不要忘记这里,这里是你们开始的地方。
  王铁全在第二、三周的时间里,都有意的保护着张霞,后来他才知道他们两人是一个工厂的,只是工序不同。离开那个培训班后,王铁全再也没等到学校的电话,老师说的剧组很多,实际只是一个幌子。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那个学校,问那个老师。那个老师说,作龙套也要学会自我宣传,不然是很难让剧组看上你的,你看那个谁,现在在什么剧组混的还不错,他是导演一眼看上的,就看了一眼他的照片。所以你再交3000元,学一周自我形象管理课,肯定能找到好的剧组。我这边也好推荐。王铁全感觉这家伙就是一个骗子,他说话漏风的嘴巴,活像一个无赖。他将此事告诉了张霞,张霞只是“哦”的一声。
  后来张霞与王铁全住到了一起,其实他们这也算是因戏结缘。那时他想,好好的保护这个女人,但后来多少听说一些张霞的故事,说她最近被上一任男朋友踹了,就急不可耐的找了一个新男朋友。那些说这话的人并不认识王铁栓。那天他正在一个小烧烤点撸着串,听到张霞两个字,他放慢撸的速度,竖起耳朵。”那女的太放浪了,听说在什么演戏班,被一个男的撕掉衣服。他男朋友受不了,把她骂了一顿,赶出他们同居的出租屋“。然后其它几个人附和着,发出咯咯的笑声,他们又聊到了别的话题。王铁栓悻悻然的,他觉得南国这么思想先进的城市,还有这样的垃圾人,只会嚼别人舌头根子,注定一辈子只能做垃圾。
  在他们同居第三个月的时候,一天晚上,本来王铁栓帮同事顶个班是个夜活,后来来到厂里,说下半夜要停电,十二点就可以走了。他十二点走出门口,远远的望见他租的屋子里有灯光,他感到十分的欣慰,他想今晚得好好的疼爱他的女朋友。想着这些,他的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快走起来,他觉得得买点卤菜,喝点小酒,得手后,他走过路口,走过小巷,走进院子,走到他那个屋子的门口。
  他听到屋里有哼哼叽叽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上,他听到的没有错。的确是男女说话的声音,他感觉十分的愤怒,他掏出口袋的钥匙,开了门,屋里的人听到开门声停止了动作。他进了屋,看到两个脑袋上下的粘在一起,歪着头看着他,好象在看一个小丑,世界此刻仿佛已经静止。王铁全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说:“结束了?”,他双手捂着脸,在脸上不停的搓着,他紧闭着眼,他不愿多看那人一眼,他不愿相信这是事实。那个男的摸摸索索的在被子里穿着衣服,好在是夏天没有多少要穿的,他一点动静没有,走出了这个门。屋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还是静止状态,可以听到远处街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的“叫卖声。
  “你要理解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
  “对我好,对我就这样好了,这是我租的房子啊”
  “人家是剧组的调度,有戏要找我们拍,我们走出第一步,只要好好的拍戏,一定能出名的。”
  刚才还是激动万分,想动手打人的王铁全,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是的,机会对每个人都不多的,抓住机会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自己这么多年,就没有什么机会出现。他想自己会什么?如果自己会什么,还用得着在厂里做操作工?他“嗯”了一声。张霞要他坐到床上来,他坐了过去,张霞用手抚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轻声的说:“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让他活成我们梦里的样子,我们必须付出。”孩子,一个多么让人心动的字眼,他喜欢孩子。走在路上看到孩子他都想逗逗,孩子是可爱的,孩子是未来的自己,他想看到一个像自己却又超越自己的人。他感动的流下了眼泪,生命在脆弱的时候,总有哪一句话,哪一个动作,让曾经愤恨的他,感动到热泪盈眶。他原谅了她,那一夜他们在感动、鼓励中精疲力竭,他想今晚也许就能种出一个孩子。
  第二天后,张霞辞了职,她再也没去过他的出租屋。但是他后来听说,她和一个剧组的调度好上了,可是,他没有在任何电影、电视上看到过她龙套的角色。
  “这是一个故事吗?”
  “我想不是的,这是一个事故。那个曾经的王铁栓已离我远去,他走的太远,我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子,我只记得那时他很瘦,不是我现在的样子,走的太远了,我已忘了原来的样子。”。
  他的表情像讲了一个抄来的故事。与他无关,这就是现在的他,现在的他与那个心里对感情一直坚定的信仰者有着明显的分水领,我一个正义之士听到这里,心里很是不平,但这一切对他来说,这是一个故事。我想是的,他已经麻木了,伤痛是最好的良药,如果你不想痛太久就让新的伤痛更痛一点。也许之前的痛就会好受点。
  而在现实里,人们的冷漠已取代了那点温情,当无数个夜晚来临时,有多少人因为孤独而备受煎熬。没有信任,没有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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