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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皇家女侍郎 / 015 听雨轩 中

015 听雨轩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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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萱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跟在左良的后面,硬着头皮进了大门。
  绕过蔷薇花经缠绕的影壁墙,贺萱走进了这个叫做“听雨轩”的院子。她边走边打量着这个小院子,这里其实并不是很大,但却布置的错落有致,别具匠心。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院子,除了正房之外,东西厢还各有一间规格相同的屋子。此时,廖庸和左良已经被娇姨请进了东侧的厢房。
  不知道刚才廖庸又和那位娇姨说了些什么,又或者是娇姨对廖庸说了些什么。
  反正此时娇姨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而廖庸的脸色也是透着完全的不爽。
  贺萱第一次看到廖庸一脸严肃的样子,别看平时看他嘻嘻哈哈的似乎没有一点威仪,可是现在冷下脸来,也是不怒自威的。
  此时娇姨拿着廖庸的名贴正站在门口左右为难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一直赔着笑脸对廖庸说着些什么。左良进屋时,也不理娇姨,想来那娇姨也知道左良比廖庸更不好说话,也没向他求助。
  贺萱在门口驻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娇姨,不知何处可以更衣?”
  “哦。”贺萱的这句似乎帮到了娇姨,她忙不迭的笑着指着正屋旁边的小门说道,“从那里到后院,左手边儿的就是了。”
  “多谢。”
  说着,贺萱离开了厢房,向后院走去。
  这时,她才知道,这不大的院子原来还有第二层,但是后面的院子更小些,贺萱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应该是厨房以及丫头仆妇住的地方。
  更衣之后,贺萱才又返回了前院,可就在路过正房旁边之时,贺萱明显的听到了有女子含糊不清的拒绝之声以及男子的喘息之声,从屋里传了出来,那女子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是被人掩住了嘴巴,勉强发出来的。
  贺萱虽是男子打扮,但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但在乡下做个医者,本就是人牲共医的!所以,这男子的声音,贺萱还是听得出来的……贺萱脸一红,想着快些离开,不去管那屋里的事情,可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刚才廖庸说的话,既然这叫锦瑟的女子是位洁身自好之人,如若此话当真,那此呼救自己断不可不理。
  想到这里,贺萱站住身形,一转身又向回走去,来到门前,飞起一脚踢开正屋的大门,身形一动,冲进了屋子。
  这踢门的响动不仅惊动了在正屋里的人,同时也惊动了此时仍还在厢房的左良,廖庸和那位娇姨。
  这三个人急匆匆的刚来到院中,就看到贺萱的身形快速的走进了正屋。
  “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公子的性子怎么比两位的还急呢!”娇姨失口说道。
  “放屁,贺萱可不是这样的人。”
  还没等娇姨的话声落地,就被左良一句臭骂给封住了口。就连站在他旁边的廖庸也对左良有这种奇怪的反应而吃了一惊。左良也不睬他们,只是想着不知道什么人在锦瑟的屋子里,怕贺萱会吃了亏,抬脚就也准备冲过去。
  而就在这时,更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忽然间,一个人从屋子里像个包袱一样飞了出来,“咕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院子当中。
  而且,这个人的衣衫零乱着,亵裤拖在地上,若不是长衫挡着,也只怕连臀股都要露在众人面前了……
  就在几个人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贺萱慢步的从正屋的内室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院子当中,脸上虽然带着不屑的冷笑,以及,浅浅的杀意……
  “小畜牲,你是哪儿的,敢跑到爷面前撒野?”那个“飞”到院里的人,不识死活的看不出火候来,一边用一只手拉着裤子站起身来,一边用另外一只手点指着贺萱大声骂道。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才好。人家姑娘已经说了不愿,公子还要用强,我倒不知这畜牲二字,用在谁身上更适合些。”贺萱一脸冷笑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那娇姨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顾不上左良和廖庸,快步的跑进了正屋。
  那个被扔在院中的人,听到贺萱刚才的话,更是气极败坏,还要上前与贺萱打斗,边往前走边嘴里还叽歪着:“你怎么知道她不乐意,这就是大爷和那小娘子的乐趣,要你跑来这里多事!看我不把你从这给扔出去,大爷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个臭虫。”
  “我劝您还是省省力气吧。我可以把你踢出屋子,就可以把你扔出院子。”贺萱仍然淡淡的说道,边说,手里还边玩着那支玉萧。
  那男子还欲向前,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
  “我当是谁。这不是孙凤山孙公子么?”
  听了这声音,孙凤山向后看去。这孙凤山本就长得猥琐,再加上刚刚被贺萱从屋子里踢到院中,摔了个结实,此时还是疵牙裂嘴的一副表情。可是,当他看到左良和廖庸的时候,立刻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
  “两位仁兄,没想到您两位也来此高乐,且等小弟一下,容小弟收拾了这小畜牲……”
  “那位贤弟用是在下的贵宾。”还未等他说完,廖庸带着笑意对孙凤山说道。
  就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把孙凤山刚刚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浇熄了,他尴尬的看着左良和廖庸,然后,想了想也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什么,只好转身向院外悻悻的走去。
  “孙公子,最近这段时间就暂时不要来这里了。我想,锦瑟姑娘今天应该是受了些惊吓,所以,在下准备包下这里,让她静养一段时间。”廖庸随后又追了一句。
  那孙凤山只是迟疑,然后匆匆的离开了院子。
  来到院门外,才对着院子狠狠的啐了一口,小声咒骂了几句,然后才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离开了。
  再说院子这边,左良没有多理那个孙凤山,而是直接来到了贺萱身边。
  “你受伤了没有?”左良略显紧张的问道。
  “就那么个废物,怎么可能受伤。只能欺负弱女子,难道女人生下来就是为了让这种混蛋欺负的么……”贺萱依然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
  这时候,廖庸向这边走来,看着贺萱一脸的怒色,他倒笑了起来,说道:“只是听子卿说你身手了得,今日算是得见了。贤弟的功夫和人品一样,不同凡响。”
  “子卿是……?”贺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在下字子卿。”左良回答道。
  “原来是左公子的表字。”
  “还不知道贺贤弟的字是……”
  “在下是一山野村夫,何来的表字呢。”贺萱笑着说道。
  正在这时,从屋子里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几位公子为何要站在门外说话。请进内室吧。”
  听了这句话,廖庸一笑,说道:“佳人有约,却之不恭。”说话间,人却已经到了屋内。左良和贺萱也随着他走了进去。
  贺萱刚刚走入内室,就见一位女子飘然走到自己见面,一个万福,然后柔声说道:“多谢公子刚刚出手相救,小女子在此谢过了。”
  “姑娘不必客气。”贺萱本想出手相扶,但手刚刚抬起,又放了下来。因为她意识现在的自己是个男人,如此举止,大有轻薄之意。
  “贤弟,这位就是锦瑟姑娘了。”廖庸为贺萱介绍道。
  而此时,左良已经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随身拿起桌上的书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眼睛还悄悄的向这边瞄着。
  只听廖庸接着说道:“这位公子,姓贺名萱。”
  “哦?不知是哪个宣字?”锦瑟问道。
  “萱草的萱。”贺萱回答道,对着锦瑟微微一笑。
  看着这个对自己出手相救的公子对自己如此一笑,锦瑟不禁觉得心中一暖,一种温存之感油然而生。
  “原来你是黄花菜啊。”听了贺萱的话,廖庸大声笑着说道。
  听了他的这句话,连那位娇姨都笑了起来。
  妖姨看自家的姑娘没有大碍,忙不迭的到外头去准备茶点。
  那锦瑟姑娘也用纱袖略一掩口莞尔一笑,然后说道:“两位公子请坐。”
  等贺萱和廖庸落座之后,锦瑟才接着说道:“刚才听公子在门外的谈话,小女子不才,想多言一句,还望公子不要取笑。”
  “姑娘有话请讲。”贺萱看着锦瑟笑着说道。
  “公子名讳之中有个‘萱’字,这萱草亦称忘忧草、无忧草。既然公子无字,何不用这无忧二字?”
  “无忧?”听了这两个字,贺萱不觉苦苦一笑,自己能做到这两个字么?显然,很难。
  左良一直用眼睛瞄着这边,也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这“无忧”的时候,却是不觉得一笑,说道:“这两字却是极妙。人若可无忧,活得也便超然了。”
  “那为什么不用忘忧呢?”廖庸问道。
  “若在‘忧’字之前用这‘忘’字,未免让人觉得心中已然有伤,不过刻意而为罢了。一个‘无’字,化郁结为乌有,更显气度。”
  “在下就谢姑娘赐字了。”贺萱无意驳了这锦瑟姑娘的好意,站起身来,对锦瑟一抱拳。从刚才见到这位姑娘起,贺萱也明显感觉到了一种亲切之感。
  “可是比你刚才说的那个。我还是觉得……黄花菜……我比较喜欢这个。”廖庸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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