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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南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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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路上也是一路观山赏水,倒也是一番乐趣。
  一日途经一小镇,名唤独风,天色已晚便要留宿,不知为何今日镇中客栈大多已满,却是许久才遇一人稍少客栈。
  风轻尘跟在她大哥风云鎏身后,还未进得大厅便听得厅内声音极尖极细的:“今晚你家店我们给包了,让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只听得一大袋银子与桌面碰撞发出的巨响。
  “这,这样不好吧,客官你看我们给你安排最好的客房可好,近日来去往都城之人愈发多,我们镇又是必经之地,这个时辰出去怕是没地住了……”这掌柜的人长的矮,心地却是善良,说这话时风轻尘都看见他那一直在抖的手,头上也是直冒汗,顺眼瞧过去,那人虽是说话声音细,人却是个头不小,那人说话间就要抬手劈过去,绿玉都吓得要叫起来了。
  风云鎏正要出手阻止,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萧从空中直击那人手腕,看似重,却是无害的。
  “有话好好说,何必一开始就动手呢是吧!”那人抬头,只见一张魅惑的脸,束冠白衣,那丹凤眼中满是不屑,丝毫不介意被他看见他的不满。
  “你是何人?为何要干预我,找死嘛?”那人许是见清逸瘦瘦弱弱的,竟口出狂言,说罢也便要动起手来似的。
  清逸也不动,眼中不屑更甚,嘴角上扬冷冷一笑,“还想动手,你先瞅瞅你的手吧,这世间能让我动手之人怕是不多吧!”语气中高傲不言而喻,可又给人一种信服之感,仿佛他说的便是真的。
  “呵,就你,让我动手怕是跟掐鸡仔似的吧。”说罢仰天大笑,并未注意自己那手,风轻尘注意到了,眼眸一暗,原来清逸在这方面亦是个中高手啊,真真是全才!
  “我们亦是来住宿的,方才吾兄弟许是听闻这位壮士之语便略有不满便动手了,多有冒犯望多多海涵!”风云鎏出面调停了,他亦知清逸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多是行事无甚理由。看那人模样,不知他家主人是何方来士,阵仗如此大。
  掌柜的这次反应过来了,“几位也请里边请吧。”这几人倒也不是没本事的,他这么多年也是看的出来。风轻尘等人一同进了这客栈。那人只见如此多人又进来,心中大怒,抬手一拍那桌子便碎成两半,桌上那些酒菜也一并到了地上,乒乒乓乓的,这一举动吓到了在场的一些人。
  “啧啧,倒是浪费了这些好酒了。”那人听了怒气更甚,作势便要冲过来,“住手,秋风,不得无礼。”只听一道温和的女声传来,似是阳春三月的风,吹的人心里叮咚叮咚的响,美妙极了。
  在场许多人都听痴了,“是,主子。”“不知侠士可否给我随从把毒给解了?”那女子轻纱附面,看不真切她的脸,不过可以瞧出是极精致的妆容,一袭红纱裙,头顶一朱砂痣,眼波盈盈,给人以含情脉脉之感,流金注意到她的眼珠似是与常人不同,颜色似是比寻常人淡些,却又看不很真切。
  影影绰绰的,众人随她话看过去,“天呐,怎么会如此啊,好吓人啊。”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叹,只见那手,这一会子功夫便黑的跟木炭一般,已经麻木到不能动了似的。“你对我做了什么?”那名唤秋风的男子双眼瞪的圆大,大声呵斥到。
  “怎么,这会子不动手了?”清逸开口到,似乎并无要救那人之意。
  “这位少侠,我们是南雁来使,奉命送我们公主秋瑾去往都城,这位秋风是公主的侍卫,可否请你们把毒给解了。”那叫秋瑾公主身旁的一留着长胡须年长者缓缓开口道。
  风云鎏几人都一惊,这南雁都派公主来了?这南雁第一美人秋瑾竟是公主,真真是怪了。清逸听到这话倒是笑的更加意味深长,却是开口道,“我倒是未带解药,不过倒是知道法子,这不是甚剧毒,不过是须用蟾蜍之唾液图那手三日便好。现今这法子我是给你们了,不过你们不可过分为难这掌柜的,不然下次许是我连法子都不得了……”
  这话说的不甚倨傲,就算说出了身份他亦不在乎,“清逸兄”风云鎏开口道,他知晓他的意思,“无碍。”他们一出现他便知他们是南雁的来的,这又有何惧?
  那秋风似是极不情愿,无奈那老者与秋瑾都拜谢,经这一番众人才各自归宿,掌柜又再次言谢云云。
  晚间饭后风云鎏与清逸一同出门去了,风轻尘远远只见两人卧与门外一梧桐树的两枝桠上,不知讨论些什么。
  “清逸兄,此事你怎么看?”风云鎏不确定的开口问到。
  “云鎏兄,你不是从来不关这些个事的嘛,当初我放那鸽子当初收集信息时你说的做人逍遥最重要,这些个朝堂比江湖更是险恶,难不成如今又换了说法了?”清逸倒是不急。
  “这是说的哪里话,这秋瑾打着公主的名头来,莫不是也要选秀,吾望吾妹不沾惹那些个东西……”风云鎏皱着眉。
  “世人皆有自己的定数,切不可枉自或强行修改,她的事便让他自己去烦恼吧。”清逸也未说什么,看着那影影绰绰的房中思索着什么。
  此时不远的都城聚贤酒楼中,最佳的有凤来仪阁今晚终于有了座上宾。只听见熟稔的问候,“殷兄,可别来无恙啊,经年不见,甚是想念啊。”一银面男子开口说到,就算是带着面具,亦挡不住他身上自然流淌出的儒雅之气。
  对面坐的不正是殷凌,真正的不带面具的殷凌,一袭黑衣绣了金线,那图案的鹰一如殷凌一般眼神犀利。整个人坐那就给人以压迫感,一股王者之气。“无碍,倒是你受苦了,是我们不力!”对面的男子虽然温和,气势却是不输殷凌,两人坐那亦毫无违和感。
  “这酒楼是我们自己的,现今我们羽翼渐渐丰满,我便先行回来了,今年那人又要开始与人联合,我们也该开始行动了。”殷凌淡淡的说到。
  “亦是,不过可先与安氏先接上头来,吾亦多年未与他们作和交谈,他们若是还愿随我们,对我们大有益处。”银面人看着殷凌的桃花眼说到。
  “知道了,殿下,那我们谈下近期的计划可好?”“甚好。”
  两人许久不见,亦是相谈甚欢,直至外面可听得蛙声一片,子夜才见那阁中之灯缓缓暗下来,皓月当空,只见两人从房顶一人往东一人往西,各自踏月而去。
  翌日果然是个好天气,风轻尘她们启程时昨日那些人已不见,几人亦是在路上缓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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