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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小会,我就回到了房间。
和住在隔壁的江伦互道晚安,洗漱一番后,我换上床底放着的睡衣,钻进被子就要去见周公。
还有六天,我默默计算着,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变故,但暂且还是先这样过吧。
今天除了早餐时候,我没有跟王嗣音见面,为什么心中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没见到女神的怅然吗?真是可悲啊。
反思这一天的得失,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刚刚小会上,我没有去看他们所收集到的飞鸟图。
收集线索时候的兴奋与惊奇竟然让我忘了这件事,明天陈青衣来跟我要,那该怎么办呢。我一个激灵坐起来,顿觉大事不妙。
现在去问江伦吗?我看着屋门上的玻璃窗外,走廊灯都已经熄灭了,现在去问,是不是有些来不及了,对方可能已经睡下了,自己着急火燎地去问,未免也有些引人注意。
等等。
如果他们果真信任我的话,应该也会给我描述一下那个图案。但他们没有那么做。也就是说,还不是十分信任我。
不信任我的情况下去问,就算被告知是什么样子,也很难保证其真实有效性。
况且江伦......我又想起了他故意让白光宇开会这件事,他到底是什么用意,向外界展示我们是一伙的?可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这些事情听起来就很麻烦。我不再想,思考自己无法获得答案的问题只会让人失眠,没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地方。画了一下那个飞鸟图案,确定已经记得一清二楚的时候,我便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早上六点。
空气净化器开动了起来,房间里充满了清新的味道。
浑浊的空气被抽走,来自室外的新鲜空气涌进来,让人心旷神怡。
我站在镜子前,呆滞地看着其中的自己,还没有从深度睡眠中缓过神来。
机械地刷牙洗脸,换衣服,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好困好困好困好困......心中无意识地重复着,为什么会这么困啊。
昨晚睡得太沉了?我心中腹诽。反正没什么紧急的事态,又闭眼小睡一会儿后,才立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瞥了一眼挂钟,现在是六点四十二分。
走廊里依然静悄悄的,本以为我已经起的够晚了,看来大家睡的都很沉。
早餐的香气若有若无,我推开餐厅门,那个神秘青年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
见有人进来,他抬头看了一下,然后便失去了兴趣,坐在椅子上。
联想到之前我和江伦一起来的时候,他立马看我们的表现,看来江伦对他的吸引力很大。
但目前还不知道为什么。
我拿了一份豆浆和三明治,便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等待着下一个进来的人。这种感觉就跟有奖竞猜一样,不同的是,这没有奖励。
终于,第二个人走了进来,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便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
我定睛看清后,立马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虽然有噎死的风险,但我觉得比起即将到来的刺激,噎死说不定还舒服些。
“同学?”我正要拿着杯子和盘子离开,背后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身体一僵,过了几秒才转过身,谄媚笑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放个盘子,要是餐桌上堆了这么多盘子杯子,就没地方放。我再去拿一些。”
随后便以闪电般的速度将盘子放下,然后随便拿了些东西就走了回来。
此人正是把我按在墙上,扬言不听话就要在学院里让我留全尸的陈青衣。
或者改名叫陈霸先或陈班纳更合适,我心里默默道。
锐利的目光又扫射过来,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什么对我不利的话。”我去,你这感应能力有些强大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吐槽感应’机器人吗?
“没有没有。”我忙不迭地摆摆手,“我只是在想你找我干什么。”
她盯了我一会儿,才低下头,闷声道:“你知道了什么信息?”
我一五一十地把知道的告诉了她。
“关于那个图案呢?”
“没有,我认为对方还不怎么信任我。”我说出了心中的顾虑,同时盼望对方能够网开一面。
“做的很好,”陈青衣出乎意料地表扬了我,“我昨天也是意识到,你直接去问有些不妥。本来还担心呢,现在看来你还并不笨。”
啊,谢谢!等等,这也不是什么夸奖的话吧,为什么我心中的涌起一股愉悦的感觉。
我不会是M型人格吧......
好的,就先这样吧。我胡乱吃了两口就准备离开。
“我劝你别回去。”她又斜视了我一眼,“少走点路不好吗?”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
陈青衣喝了一口粥,不紧不慢道:“考试规则还没有公布,一般而言规则公布都需要所有人同时在场。尽管有广播,但带队老师还是会选择所有人都在的场合进行规则公布。如果你现在回去了,一会儿可能还会被叫回来,不值得。”
“你怎么知道现在要公布规则。”我不知道对方从哪里得到这种信息。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布,我只知道什么情况会公布。第一天的热身期已经过去了,第二天就应该已经开始开局了。可能是早餐时间、午餐时间、晚餐时间......这种会有大量人聚集的情况。当然,也不排除突然临时的召集。”
听上去很有道理,我坐下来。
餐厅里的人变多了,气氛开始变得热闹。
王嗣音依然保持了不小的人气,以她为中心的小团体说说笑笑地走过我们的桌子。我不禁感慨其魅力之大。
又看了一眼我面前这个家伙,啧,人与人的差距啊......
嘶——我感到脚背一阵剧痛,踩得好疼啊你!我怒视着她。
“我很清楚你内心想什么。”陈青衣平淡的口吻,却带着明确的不满,“你刚刚是在挑衅我吗?”
王嗣音正拿着盘子要回来,身边的小团体似乎邀请她去另一张桌子,但被其笑着拒绝了,依旧是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陈青衣说要去问她关于飞鸟图的事情,她问了吗?
“王嗣音知道这件事。”她轻声道,“然而我不确定,她手上有多少类似的图案。”
“估计呢?”
“保守点,至少也在五个以上。”陈青衣凝重道,“很多人都没有拒绝她看蛋壳的请求。”
“她怎么记得住?”
“还记得那个秦灼华吗?”她的提示让我想起了那个安静女孩子的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个记忆力很强的人,这么说来,王嗣音掌握的信息很多啊。
‘铛’王嗣音坐了下来,诧异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我们,有些诧异道:“怎么了嘛,为什么都是这副表情。”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
“各位同学,我们说一些事情。”隋辛那标志性的沙哑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声音来源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手中正拿着一卷字轴。
“我们要举行一场特别的游戏。”他咧咧嘴,似乎是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