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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真的吗？”
羽寒那双和白荣苏微一样的红瞳发出了疑问的讯号。
“废话，如果我那么干的话苏微不会生气？”
“那就好。话说你那个小跟班不来换点什么吗？好不容易的进来一次。”
羽寒问着走到娄洋身前，盯着她的双眼看了一会，叹息道：“算了。”
“什么……意思？”
娄洋满脸疑问，羽寒皱眉，喃喃自语：“阴暗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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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东西后就走了，没有任何告别。
在返回路上，白荣将那个包裹很严的红布拆开，五个深紫色的小玻璃球便吸住了娄洋的目光。
“这是什么？”
“聚魂珠。”
“前辈拿它要来做什么？我记得它基本上就是废物？”
对于娄洋的追问，白荣微皱了皱眉，走在她旁边的苏微看见后提醒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没想到白荣下一句话却出人意料。
“苏微，让她早些理解这个世界也是一种好处。”
苏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恢复了笑
脸（笑是他的经典设定），无奈的点点头解释道：“聚魂珠是鬼死后形成的一种晶体，可以储存灵魂，这你是知道的吧。”
娄洋点点头。
“但你就没想过那储存的灵魂有什么用？不能将里面的灵魂复活吗？之类的。于是便有一位作死先驱者不顾世人劝阻借据长生术自创了复活术。”
苏微停下，将后半句留给了白荣。
“后来真按照作死的道路走下去了，原本长生术代价就高，创作完成自己意识到生命快到尽头，于是将可启动复活术的材料留下，希望自己死后可以让弟子们复活自己，但忘了是需要在场随机一人的心，有一部分弟子害怕，逃走了！有一部分太过贪财，把那些珍惜材料分了，没一个想起自己师傅的。由于没有公布，复活术也就消失，如此判神的行为就都被记在一本只有薄薄几页的书里。聚魂珠是启动的重要一部分，承载着将要复活这人的灵魂，如今却被称为废物，这也真够讽刺的！”
白荣好像在这一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苏微表示非常欣慰，自己让老大给她带新人的事真的有用，果然女孩子最好还是多跟人类交往比较好。
馆内，待白荣等人走后，羽寒询问任鑫：“刚刚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安？”
任鑫放下手中的爵士杯，一脸担忧：“那个女孩的灵魂……在散发秽气。”
“那是和非人之物待太久的影响，自身感觉不到，只有持灯人可以看见。不用害怕，每到月圆之夜就会消散的。”
“那我呢？”
任鑫有些担心，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型，她自己心里明白，这一屋子里的东西包括面前的这位美如天仙的女子早就舍弃了身为人的资格，羽寒那空空如也的身后证实了这一点。
羽寒仿佛看透了任鑫的心思，笑了笑说：“你是继承我的下一任持灯人，不会变成那样的。屋子里的怨与怒都有我压着。再者，我是有本体的，不过是舍弃了影子罢了，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