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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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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弦儿唇角牵动,俏娇的小脸上浮现出美丽的笑容。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缓步走出里屋。
  程锦遥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有些惊讶,他真的没想到赤弦儿竟然这么美,原本就已经十分清丽的脸,配上一身霞帔,显得张扬了几分,艳丽了几分。如此,实乃天姿国色也,程锦遥在心中默默感叹。
  程锦遥上前一步,引她到梳妆台边坐下,拿起台上的梳子,准备为她梳妆。
  此时,一股炽热的气流把大门吹开红白长衫的身影闪了进来,此人看起来雄壮威武,留着整齐的短发,气势也十分强大。
  程锦遥立马从靴子边拔出一把匕首,机关一按成了一柄三尺长剑对向门口之人,准备保护赤弦儿。
  此时赤弦儿却上前几步跪了下来,含着几分惊喜道:“爹!”
  赤希曼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地说:“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啊?哪有这么早嫁人的姑娘。”
  赤弦儿向着赤希曼撒娇:“爹~弦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弦儿好伤心啊。”
  赤希曼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嫌弃地开口道:“行了,你起来吧,天天用这种声音对我说话,想恶心死我还是怎么的?”
  赤弦儿嘻嘻一笑,拎着裙摆站了起来,所幸这房子十分干净,方才跪下,衣摆上也没沾染任何灰尘之类。
  赤弦儿刚刚才起身,就看见门外一个着白色宫装的少女身影,赤弦儿微微鞠了一躬:“庄主。”
  庄主笑了笑,从门外进来,笑了:“弦儿啊,嫁到外面,就不再是云澜庄的人啦,但是以后有困难的时候,庄里还是会帮你的。”
  赤弦儿听了,十分感动,她从今以后不再是云澜庄的人了,但庄里还是会帮她,她真的很开心。
  赤希曼又开口道:“我和庄主商量过了,如果你们以后准备要孩子,必须有一个带到云澜庄来,赤族只剩你我二人了,你母亲当初难产而死,我也不准备另找他人,所以只能让你割爱了,可好?”
  赤弦儿脸红了一下,孩子……不过马上答道:“好。”
  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消息他们应当是不知道的啊,怎会出现在此处?
  赤希曼看见赤弦儿变得疑惑的表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解释道:“对了,忘了跟你说。你要嫁的那个案谷笙两年前突然扬名天下,功力极高,但属性却是从来没见到过,舞青当初与他打过一架,输了。他好歹是一族首领,能战胜他的人必然十分之危险。我们当初邀请他去云澜庄,他在庄里待了两个月突然说这里漂亮的小妹妹太少了,要回去。但他已经知道了云澜庄的地址,所以在云澜庄写下誓词,绝不对任何人说出云澜庄的位置,方才离开。前些天他又来了,说今天要与你成亲,说你凭空出现在他家门口,让人去查你的背景也无丝毫线索,再想到你姓赤,就想知道是不是云澜庄的人,于是就来找我们了。”
  赤弦儿问道:“那既然是他跑去问的,你们怎么过来了?”
  先前一言不发的庄主笑眯眯的说:“他跟我们说你凭空出现,在庄外定然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希望我们能来送亲,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出嫁。”
  赤弦儿明了地点了点头,却嘟囔着:“看不出来嘛,对我还挺好的。”
  庄主和赤希曼修为高,自然是听到了,两人同时无奈的笑了一下,赤希曼说道:“当然对你好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们全庄的人一起把他揍成肉泥。”
  赤弦儿甜甜地笑了笑,她当然知道这是爹爹对自己的关心,心中也更暖了几分。
  一旁庄主把赤弦儿带回梳妆台旁,说道:“好啦,赶快梳妆把,再有一个时辰,那小子的花轿就该来了。”
  赤弦儿听话地坐下,庄主亲自为她梳妆,赤希曼什么都不会,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过了不久,赤弦儿的发已经梳好了,顶着一堆金饰。不得不说案谷笙的品味还不错,这一头金器显得十分华贵喜庆但却不庸俗,更何况赤弦儿本就是清爽的长相,更不会有任何庸俗之相。
  在为赤弦儿化妆时,庄主只略施粉黛,赤弦儿的面庞显得更精致了些,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就在赤弦儿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庄主从袖中掏出一枚戒指,上面是钻石做的玫瑰。庄主轻轻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开口:“聘礼。”
  赤弦儿心中微微一惊,钻石何其珍贵,在破邪大陆,皇族都没几个用得了钻石的,这钻石……怕是花了不少钱吧。
  为赤弦儿戴上戒指后,庄主退开,赤希曼亲自把红盖头覆上了赤弦儿的头顶。
  眼前的红幕落下,赤弦儿在这一刻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要嫁人了。
  时间正好,案谷笙的花轿吹吹打打地来了。
  赤希曼和庄主一起扶赤弦儿到门口,赤希曼对赤弦儿说:“弦儿,本该是长兄背你上轿,可以爹就你这么一个独女,就让爹送你一程吧。”
  父亲是不能背女儿的,赤希曼只是聚了一团天元,在赤弦儿脚下,令她微微悬浮着上了花轿。
  过了好长时间,赤弦儿几乎已经快要在轿子里睡着的时候,案谷笙的府邸终于到了。
  案谷笙的住处在京城之内,拥有很大一块领地,而上次赤弦儿待的山上的鬼宅,是案谷笙的别苑,在城中的府邸,叫做“笙府”。
  案谷笙从队伍前方的高头大马上下来,正伸手准备去接赤弦儿,身边的人却提醒道:“大人,您还是先踢轿门吧。”案谷笙奇怪地问:“踢轿门做什么?”身旁的人偷偷翻了个白眼:“这是夫家在给下马威呢。”
  案谷笙听了,暗爽了一下,果断地走到轿子前,飞起一脚踢向轿门,顺便小声吼道:“叫你夺我初吻。”
  案谷笙心中不开心,这一脚踢得很用力,整个轿子颠了一下,赤弦儿也被颠得砸到头,她听赤希曼说过这个礼节,但是对于此行为还是十分不满。
  不满又怎么样呢,赤弦儿认命地从花轿上下来,却不认命地在经过案谷笙时狠狠捏了捏案谷笙腰侧的软肉,疼得他英俊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案谷笙低声问道:“干嘛这么狠?”赤弦儿恶狠狠地说:“你踢轿门的时候干嘛那么狠?害得我撞到头,那金钗差点没戳破我的脑袋!”
  案谷笙听了心中略有些愧疚,赤弦儿恢复了斗兽法阵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有了斗兽法阵的力量,大大提高她的身体素质,头当然是戳不破了,但是痛觉也变得十分敏感,想来肯定比方才她捏自己的那一下更疼。
  就在这时一旁的下人呈上红绸,道:“请您和新娘共执红绸。”案谷笙看了一眼那绸缎,皱了皱眉,吐出一个字:“丑。”说完直接牵着赤弦儿的手准备进大门,那下人却提醒道:“爵爷,您在礼成之前不能碰新娘子。”案谷笙又皱了皱眉,看样子是嫌烦。他直接用赤弦儿宽大的袖子垫在两人相执的两手之间,牵着她进了大门,火盆、马鞍都没有跨,之前的那个下人又想开口:“爵爷,按照礼节……”他话还没说完,案谷笙头也不回地交代道:“关起来,明天砍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他不想有人在这天被处死。
  接下来案谷笙就表现得十分规矩,不过高堂实在没什么好拜的,赤希曼已经回去了,案谷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礼成,赤弦儿进房里等着案谷笙,案谷笙就在外头敬酒和被敬酒,直到天黑才进了洞房。
  案谷笙进了这个从未用过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盖头还没掀的赤弦儿。
  案谷笙喝了不少酒,此时已经微醺,上前揭开赤弦儿的盖头,看着她经过修饰后更加美丽的容颜,突然吻了上去。
  那天在天台上的吻,更像是唇与唇之间的触碰,而这一吻更加浓烈,赤弦儿都可以尝到他嘴里的酒味。
  案谷笙还有些笨拙,只是浅尝截止,停了下来。对着眼前脸红的赤弦儿邪邪地一笑:“我就说嘛,洞房花烛夜,我一定要夺回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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