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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他才是真正的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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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闹了一场之后便被慕榕拉着坐下来谈正经事了,当慕榕谈到自己要搬走时顾明月就直接暴走了。就连贝津也压不住她。
  慕榕缩了缩身子,坐的远远的:“明月,你先冷静下。”
  “我要是和贝津同居了,不要你了,换你你能冷静吗?!!!”
  “······”
  “······”
  慕榕和贝津互看一眼后,点点头:“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对了,我搬走之后你们刚好可以一起住啊。”慕榕讨好的朝着明月看去,一副看我为你们着想的样子。
  顾明月脸一黑直接朝着慕榕扔去一个大柚子,但是柚子成功的避开慕榕砸在了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布偶猫身上,布偶猫立即炸毛上窜下跳,惨厉的猫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慕榕看了看顾明月再看了看她前面正竖着毛戒备的看着顾明月的小布偶,果断的选择先安抚小的,于是伸手便捞起小布偶抱在怀里哄着:
  “布布乖,娘亲要离开一阵子不能带你,你要和爹爹好好相处哈,千万要保住小命别在晚上被你爹爹给压死了哈。”
  “······”顾明月满脸黑线的坐下,她只是有一次洗完澡太兴奋了直接跳上床,没想到小布偶会在被子下面,所以就······
  “你什么时候搬走?”
  “现在。”慕榕低着头看着布偶猫,两个人住了快有一年了,现在说走就走心里难免感伤。
  “那就快点收拾东西吧,不然天要黑了。”
  顾明月面无表情的起身,走进房间:“我帮你。”
  “好。”慕榕平淡的答下,也跟着进去,贝津是男人,不好进人家女生的卧室便呆着了客厅里。
  不大的卧室里,两个女孩子背对着彼此收拾着,中间放着一个行李箱。
  “这些书要带去吗?”顾明月坐着书桌前看着上面被翻得厚厚的书和大叠大叠的画稿,有些愣神,这些都是被刻上了慕榕磕磕绊绊的命运的痕迹,身后那个原本该是一轮骄阳的女子,现在却被打磨成了一轮月光,泛着清冷的光。
  “不用,那里不是我的家,我只是住在那里而已,只要带一些生活必需品就好。不过还是收拾一下吧,我走了贝津肯定是要住的吧。”
  “不要他住,这是我们的家。”顾明月反驳着,而后又缓缓的加了句:“他已经租了我们对面······”忽地想到什么顿了顿才说:“原本是想天天秀你一脸恩爱的,谁知道你会不给机会~”顾明月语气中有些抱怨和不满。
  慕榕扯着嘴角,想起大一时顾明月就向往合租,嚷着要和慕榕在外面合租,然后让贝津和他也合租在她们的隔壁。
  可是几个月过后,慕榕不再是慕榕了,成了凌榕。他也离开这里去了法国留学,所有的是是非非都在成为一团乱麻后被她丢弃在了去年的仲夏夜里。
  慕榕简单的收拾了一些生活必须品后便将行李箱从地上提起。
  “好了,就这些了,其他的在换季的时候再来吧。既然你家宝贝不来这里住,那我也就懒得收拾了。明月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注意安全,晚上记得闩门还有······”边说边接过顾明月手中的电脑包。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会把你儿子饿死的,放心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重点是这句,看来我们明月变聪明了。”慕榕嘻嘻的笑着。
  “去死!”顾明月狠狠的瞪了回去。
  “好啦,不闹了,走吧和我一起去看看我住的地方,省的你瞎想。”
  “我才不去,我累了,你跪安吧。”顾明月甩甩手抱住贝津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贝津宠溺的拍着她的安抚着,朝慕榕挑眉:“放心吧,有我在呢,保证不会饿着她和你儿子。”
  “好,那我走了哦,明月。”慕榕朝着顾明月挥手,她知道她不看她只是不想看着她离开,朝贝津挥挥手走了。
  “她走了吗?”顾明月的声音哽咽着。
  “嗯,已经走的看不见了。”贝津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看着她迅速的回头看向楼梯口,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傻瓜,她又不是去国外,你们还是在同一个城市,假日还是可以约出来一起逛街看电影的。”贝津心疼的从后面环住她,吻着她的头顶:“你什么时候要是不舒服了不是还有我给你蹂躏嘛。”
  “是啊,我还有你,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贝津,我好心疼她。”顾明月说着便又扑进了贝津的怀里。
  “乖,不哭了,我的衬衫已经湿了好几次了,在哭下去估计要出盐块了。而且慕榕也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你,还有······在法国的那位。”
  “他还在等吗?”顾明月扬起头问着。
  “嗯,还有三年,我相信他可以长出护住她的羽翼的,毕竟,他是无所不能的人啊。”对于他们两个人,贝津在脑海里闪过的词只有一个,那就是:“天造地设。”
  慕榕刚下楼,手中的东西便被贝清接了过去,慕榕笑了笑:“谢谢。”
  “榕小姐的朋友不下来吗?”贝清看了一眼慕榕的身后。
  慕榕轻轻的摇摇头:“不了,这对她来说有些残忍。”
  “请。”贝清没有再多问,帮慕榕打开车门。
  “谢谢。”慕榕上车,在后座上向上望去,忽然就觉得那个温暖的,单纯的世界要离她远去了。
  贝清将慕榕的箱子放到后备箱时有点难以置信,没想到她的箱子居然会那么轻,感觉没装多少东西似的。忍不住的问道:
  “榕小姐的行李都在这里了吗?”
  “嗯,都在了。”
  “那我们走了?”贝清坐在驾驶座上准备发动车子却看到后面有人在喊:
  “等等,等一下。”
  “贝津?”
  “贝津?”
  贝清和慕榕双双看了彼此一眼,似乎都对对方认识贝津感到意外,慕榕率先下车。
  “怎么了?你把这些拿下来做什么?”慕榕看着贝津手中的颜料画笔以及画架之类的东西,好奇的问。
  “明月说这是你的灵魂,你只有在画画时才最纯粹,所以让我下来带给你。”
  “谢谢,帮我转告明月‘你是最好的’。”慕榕伸手接过那些东西,这些确实是她最珍惜的,即便自己的重心已经不再设计和绘画上面了,但是依旧是她最珍惜的。
  “贝津,你怎么在这里?”贝清从车里出来时刚好听到慕榕那句‘你是最好的’又联想到慕榕之前说‘这对他来说有些残忍’,忽然便觉得有些站不稳。
  “哥?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贝津看着贝清又想起慕榕说那个人是容家人。眼睛里闪过震惊和了然但随后又被恐怖代替。没想到慕榕嫁的居然是最有权势的人,那个商业的帝王!这也难怪为什么凌家有女儿却要慕榕嫁过去了,因为这个男人本身就意味着危险和死亡!他忽然有些不敢想象慕榕的未来。
  “哥,慕榕不能跟你走。”贝津收起平日里幽默痞气的笑将慕榕拉到身后。
  “贝津!这不是你该管得事!”贝清皱着眉,朝着贝津怒喝。
  “慕榕的事我管定了!”说完便推开慕榕,摆开姿势准备动手。
  “找死!”贝清只是简单的解开西装上的袖扣和扣子,便快速的出手。
  两个人都是身手了得的人,一眨眼便过了数招。
  慕榕看呆了,她没有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贝清居然会有这样的身手和这样沉不住的气直接动手,也没想到贝津的身手这样了得,幽默风趣不正经的外表下居然也有这样霸气的一面。
  慕榕回过神刚想要阻止时却看见贝津在贝清脸上揍了一拳,而后两个人分开。
  “你发誓!”贝津眼睛里的担心依旧未消。
  “我发誓。”贝清擦了擦嘴角,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后回道。
  听到自己的哥哥答应贝津这才放心些,朝慕榕走过来,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后才将她送上车,慕榕有些愣愣的点头上车。
  “哥,你得答应我不让她受伤,不然我没办法向你弟媳交代。”
  “弟媳?你和她难道不是······”
  “不是,她是我女朋友的好闺蜜,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哥,能照顾帮我照顾一点。”
  “放心,我会的。”贝清拍拍贝津的肩膀后上车离开。
  后座的慕榕一直在反复琢磨着贝津的话,他说“凌家是小鬼,容家才是阎王,不要招惹,记住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肠?商业?地位?还是其他什么?
  慕榕确定不了正确答案就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按着他们划定的界限做事应该没有事的。慕榕安慰着自己。
  但是贝津的反常给慕榕提了个醒,那就是容琛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上几分,所以,不要招惹,不要招惹!慕榕反复的提醒着自己。
  也许这个答案慕榕心里已经有了,只是自己不敢这样吓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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