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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个讲故事的人 / 醉了

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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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那年“明生”的姐姐“秀珠”出嫁,大家都去他家喝酒,可能那天喝酒没什么节目,有些人意犹未尽。
  傍晚,村里的小共正好碰到我,就问我说:“我们去找科田喝酒怎么样”?。那几年的我,小酒也经常不断,喝的迷迷糊糊时常也有,但是真正醉酒却不多,自认为酒量突飞猛进,每次喝酒也总是想突破极限挑战自我。小共和科田经过几次的PK都难分胜负,喝酒之人都有一种不认输战胜对方之“崇高精神”,况且酒逢知己千杯少,所以就有了这场华山论剑似的“武林对决”。
  那天,我坐着小共那辆貌似“70”实际是“50”动力的嘉陵摩托车以均速40马的速度很快就来到了秋高岭。到了科田家门口,正如小共所料科田的确在家里,经过几句的寒暄大家也已心照不宣知道来意。但今天冒昧突访没一点准备(平时科田家不简单,因他会杀猪),但大家酒意以来,配菜就已显得其次,科田立马就跑去隔壁士多店拿了一瓶一斤装2.5元一瓶古井牌的白酒和两包榨菜还有两包花生,就在他家的灶台边上用两张矮凳子搭起了擂台,用开水泡了榨菜,倒满三个杯子首先来了个满堂红就这样喝起酒来。
  古井是烈性白酒,如觉得刺喉就喝两勺榨菜汤,平时大家虽然是好友,但喝起酒来就不能有丝毫马虎,猜拳输了就必须的喝,而且还要喝的干干净净,不能“养金鱼”。我那两年没掌握到猜拳这门手艺(性格内向),就只能是他们两个不管是谁输谁赢,只要是他们两个喝了两杯我就喝一杯,好像怕没酒喝似的,就这样大喝起来。猜拳就是他两个喝酒最好的润滑剂,年轻气盛就是我永不服输的本钱。大家酒过三巡话语就多起来,一个比一个吹牛,聊得天花乱坠,喝了一瓶又买一瓶。等我去买第三瓶的时候刚好碰到秋高岭“兰相”在士多店打扑克,因为他以上输了我扑克钱就用一条烟来代替,抱着烟酒回来又开始加入战团。大家都已有好几分的醉意,喝起酒来就像喝水一样,但他们两个猜拳时的出拳速度似乎没有跟上醉酒的节奏。科田猜拳时的招牌“情歌小调”拉的似乎更加动听,划破秋高岭的夜空,总算为这个寂静偏远的小山村带来了一点点的活力。他们两个人喝起酒来总是不停的争吵,互不相让,滴酒见“真情”;他们时不时要我监督做公证人,我并没有被科田“情歌小调”如此优美的韵律所打动,我是秉公执法经得起历史考验的。
  第三瓶买来很快又喝完,我问他们还要不要买,他们两个异口同声:“还要买!”(尚未分出胜负)。没猜拳的我虽然也在赌酒,但似乎没他们那么强烈一定要分出高低,唯一一个喝酒不猜拳的人又开始摇摇晃晃去买酒。士多店老板看到我不断来买酒都投来惊讶的眼神,他似乎在想:“难道我们几个都把酒倒在了酒坛里面”!。说实话,到了我们喝第四瓶时大家都已原形毕露,已经很有醉意了,但是就不知有什么一股“神奇”自以为天下第一的力量一直在驱使着我们还必须的喝下去,谁也不肯承认已醉。
  喝酒到了这个阶段我们几个无话不说,酒后吐真言,陈年旧事、天马行空,扑汤蹈火、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不觉的又把第四瓶给喝完了。等到再买第五瓶开开来喝了几杯时,大家似乎酒醉心明怕会当场献丑就再也不敢喝下去了,就起身走出那间只有15瓦灯泡昏暗的厨房,来到了科田厨房门口的走廊上。我们几个已经是摇摇欲坠,讲话开始结巴,脚似乎也已不听使唤,我几次都差一点踩在门口的臭水沟里。在门口又聊了一阵,科田这时就问小共:你还会骑车回家吗?小共无须他想马上接口就答:怎么不会?好像就怕当场认输一样。科田怕小共喝醉酒载我出事故,认为自己还可以,就自告奋勇说他送我回南坑鸭厂。我不由分说抱上那条香烟就坐上科田那辆50的红嘉陵踏上了这条多发事故的征途。
  坐上车才开了一阵子,我的头一被风吹眼睛就开始变得非常的模糊头昏目眩起来,平添了几分醉意。我只有紧紧的抓住后座的栏杆,但是这个摩托车并没有因为我的紧紧抓住就开始变得稳定,总是觉得摇摇晃晃。到了小学门口动作更加夸张似乎有点左冲右突起来,几次都快冲到河里,我也没问科田具体是什么情况,因为其实大家都已心知肚明,这是一个艰难危险的旅途。此时开车到了粮站门口又开始左冲右突起来,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一下就往右边的路沟冲下去了,车瞬间往左”啪“的一声飞速倒下,两个人随着惯性就往路左边狠狠的甩过来,重重的摔在左边的路肩上。也不知是何缘故,我们两个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有说有笑火速就爬起来,扶好车跨上座就又开始往“南坑”方向疾驰而去。车子行驶在路上,没一阵子才刚到“尸牢”下的第二个转弯,就又开始往山边撞去,然后两个人又是重重的摔在路上,然后又是接着起身若无其事一样飞速而去。可能是上天保佑总算平安到了南坑鸭厂上的小路上,我满怀着胜利的姿态开始和科田道别,叫他要一路小心。我昂首迈着“坚定”的步伐好像凯旋而归的英雄似得跨步来到厂房。当我躺下床铺仰头看着破旧的天花板天旋地转时,我才感觉到这又是一个痛苦折磨人的夜晚。
  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总算醒来,看着昨晚吐了不堪入目的地板,好像吃了老鼠药大难不死的我,头重脚轻赶快跑到门口的小溪边,捧起水就直往肚里灌。不知喝了有多少公斤水,那干裂的肝脏才觉得有些许的缓和,然后接着开始吐苦水和酸水。到了稍微清醒好点,才想到昨晚有一条烟掉了,赶快骑车去粮站那边找,但早已不知踪影。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小共老婆”广东婆“在走廊上,我问:小共昨晚回来没事吧!她满脸带着气愤责怪的口吻说:还没事?差点命都没有了。
  昨晚,科田送我回鸭厂后,回家经过小共家门口时就问广东婆小共回来没有?广东婆莫名其妙,然后才知道小共喝醉酒骑摩托车就跟在科田身后,但是科田都已送我回家回转头了,小共还是没有回来。这时把小共老婆吓得不得了,不知那个死”老头子“会在半途中往哪里掉下去,如果是小学背后那段”悬崖峭壁“那可凶多吉少。广东婆赶快发动一家人连夜寻找,打着手电筒找了一个晚上不见踪影,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吓得六神无主。借寻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从晚上12点开始寻找,到了黎明总算找到,小共和车子摔在尸牢对面那块有四米高底下的田里面。发现小共时,小共他人匍匐在田里,嘴沾满了泥,边上吐了一大堆一片狼藉,人却是在呼噜大睡,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他的车子在他身后也是大灯啃泥摆头变形灯头破裂。好在是冬季稻苗收割田里没水,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广东婆找到小共那一刻,看到小共的惨状先是痛哭流涕,然后经过检查并无大碍又破涕为笑。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过了几天,我们又开始相聚,聊到那天醉酒是想都不敢想,喝多了真会醉死人,大家都说以后千万要控制。此时科田接着说:”那天送你回家后,回来没几步就又开始往你叔叔家门口往那棵大橼树上撞去,人就开始往坡下滚,好在你叔叔家那个厕所把他给挡住了”。听了之后,我们几个就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我想,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现在回想起28年前的那次喝酒都感到后怕,不过有时也会想也正是那次患难与共的喝酒使我们大家增进了彼此的感情,人生难得几回醉,在短暂的人生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这次醉酒虽然痛苦,但这也算是我人生中一次不可多得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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