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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从未认真写过你的名字 / 第一章 谁是主角

第一章 谁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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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东方不败,每当我冲你喊这几个字的时候你总是追着我,像猎狗追着猎物一样不放弃,而我也总是能够绕过操场叠叠的人群,成功的躲避着你地追击,但是每当时间久去,我忘却这一挑衅你的事情时,你也总能成功的报复性的锤上我几锤,而你是个姑娘我也不能还你几锤,所以每次见你我也只能叫你几声东方不败。于是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在我们之间周而复始的进行着。
  直到九月初,当度过一个愉快或者是闷热的暑假后,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的想看一下这近两个月彼此的变化的时候,当我抱着一摞新书踏进新教室的时候,我却没有发现你的身影,那个留着短发拼命追着我跑的你,直到班主任从新安排坐次后我确认了你的离去,失落心情像乌云一样快速布满我本来晴空万里的心情的天空。我是多么想让你再追着我跑,再因为追不上懊恼的锤我几下。虽然现在想想觉得当时的想法好贱!
  后来,又发现了你的身影,原来你因为智商跟不上所学知识的难度,留级了。嗯,损你的节奏将会贯穿全篇全章全本。谁知道能写多少呢?
  就这样我们之间有了那时候认为难以逾越的代沟,毕竟上学时的生活单调,每天都是老师讲课,我们听课。下课和身边勾的着的几位同学嬉笑怒骂。渐渐的我们退出了彼此的圈子。偶尔还能看到你,你还是追着可能惹恼你的人,只不过那个人已经不是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有种坐山观虎斗的愉快心情,一只气势汹汹的母老虎追逐着一只本来想示爱却因为情商不够而搞砸的落荒而逃的公老虎。
  初中的最后一年总是匆匆碌碌的,当我们忙着去相馆拍照片,准备把那些当时被称做艺术照的照片送给舍不得分开的同学,当我们热衷于让班上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同学录上写下寄语,当时间越来越接近分别的时候,那种难舍难别的气氛笼罩在这个集体的每个人心里,所以我们尽可能的对每一个同学都做到和颜悦色,尤其是平时有点小矛盾的更是如此,这时中考对我们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的剩下的不多的日子。
  那天在公布中考成绩前,我坐在教室后排的桌子上,英坐我对面的桌子上,我们互相看着对方,我看着英,一双灵动的眼睛,充满着留恋,当然我的眼里此刻也是满满的不舍,一缕刘海随着穿过窗户的风摆动,束在脑后的马尾透漏着她的干练,略黑的皮肤却并不给她的五官减分,相反的更显出她是个回到家会帮父母干农活的好姑娘。
  “你还上高中吗?”我问
  “上不了了,我那分数自己都不想看”英洒脱的说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见不上了,不上高中你要去哪?”
  “出去学门手艺吧!后面有时间我来看你”
  “你呢?这次能考上高中吗?前面你和老师们顶撞,他们可都不怎么看好你!班上大多数同学都觉得你铁定考不上了。”英继续关心的说着
  “这我从同学录中他们给我留言中感觉到了,大多数留言是希望我能考上,我对此嗤之以鼻,别以为老师说几句我就真考不上,我知道自己考个高中是没问题的。”我愤愤的一口气说完,算是在英面前宣泄一下那种被人看低的压抑心情。
  “我知道你的心情,你当着全班的面顶撞老师,老师觉得没面子了,开班会的时候打击你,这也正常。别放心里就是了。我相信你。
  ”
  “也不是所有老师都对我有偏见嘛!你知道中考前我们在考试楼下等待进场的时候,政治老师专门从人群中找到我,把我拉到国旗杆下跟我说了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话”
  “什么话?”英好奇的问
  “她说柳周不管考上考不上考中,一定不能辍学在家啊!哪怕出去上个技校学门手艺都行!”
  “我当时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微弱的用嗯来回应。因为我怕一抬头看她我的眼泪就会夺眶而出。这就是平常对我最严厉,我犯错误也揍我最狠的政治老师。”
  我说完这些也没能抬起头来去看英,因为我已双眼含泪,但是我听见了英安静的呼吸声,我能感受到她此刻正安静的望着我,我说的她都能懂!
  安静,沉默,此刻用任何语言用做我们这次谈话的结尾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忽略掉周围的嘈杂,才能达到两人之间真正的心灵的交流。
  一束橘黄色的阳光穿过窗户伴着清风射在了我们两人之间,我们同时抬起头,冲着对方微笑...
  “最后排那俩,咋还坐到桌子上去了。都坐好这还没真正毕业呢。都给我收敛点!”
  我和英闻声从桌上跳来坐了下来,从我们的小忧伤中退了出来。
  是班主任拿着我们的成绩单准备公布成绩了,我俩从桌上跳下乖乖的坐到座位上,班主任按部就班的一个个挨着念分数,我带着不屑和一丝丝担心仔细的听着,听着对我这三年来所为所学的判决!
  当班主任念到我的分数时,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因为我知道这分数上个高中绰绰有余,这个分数去让那些因为老师贬低我而跟着看轻我的同窗们吃惊也更绰绰有余,我看着班主任读完我分数的时候又低头重新看了一遍,生怕自己念错了分数或读错了姓名,此时我只有用不屑去回应我的不服气,算什么!难道我考出来的分数是假的?还是我这个人是假的?所以当试卷发下来同学们围着我看着我高分的试卷个个很吃惊的同时,我当着他们的面撕了所有卷子,不为什么,这是被人看轻后的小小发泄!
  青春是每个人人生中是最绚丽多彩的,不论青春是快乐的,悲伤的,苦涩的还是幸福的。都会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记。因为不管在别人看来你的青春是多么的平淡无奇,但是在自己内心都是独一无二,无法取代的,因为那时候的感觉是自己的内心一点一滴的珍惜来的,我爱我的青春我爱我的经历,我爱我青春里每一个和我有交集的人,哪怕现在已是陌路人。
  我们这西北边疆的夏天和我们这人的脾性是一样一样的,开心就开怀大笑,伤心就举杯豪饮,痛切处嚎啕大哭,讨厌你看见你都绕着你走,喜欢你天天屁股后面跟着。
  这一年夏天毒辣辣的太阳肆意的将它的热情挥洒在我们这个小镇的每一处角落,门前的那一棵柳树的每一片树叶,都蔫蔫的垂下来,像极了沙漠中迷失方向缺水奄奄一息的倒霉蛋!
  一个小屋里的一个大的可以躺两三个人的大床上躺着两个只穿了条裤衩的少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柳周,你看过女人的胸吗?”
  “靠,小时候和一群小孩在渠里洗澡时看过,和咱们的没什么区别啊!”
  “你傻啊!我说的是发育成熟的,不是幼儿园小朋友的,不开窍的东西!”
  “奥!这个啊!隔着衣服的时候看过,就是鼓起来了,我还以为是胖呢!我看咱班那几个胖子胸都比我们大!”
  “哈哈哈隔着衣服咱能不算看吗?那要是算上我阅胸无数!你信吗?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纯情?”
  “我信!咱俩之所以玩的这样好就是因为你在生理卫生上懂得比我多,而我打算在这个领域里好好研究一番,你现在就是我的导师知道不!”
  “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会有压力就发挥不出我的所学所知,相互探讨探讨而已!”
  “莫非你看过?”
  “刚想给你说这事呢!被你一打岔差点就忘了”
  “说来听听你的艳遇”
  “那天月黑风高,我一个人去找杨晓霞,准备把她叫出来去操场上压压马路,你知道的她和三班的那个彪悍的胖女孩梁红一起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我到了后没敲门就想先爬窗户上看看小霞在不在,结果这一看可了不得,只见梁红正在换她的大号胸罩,我看到的那一刻刚好是她挺着两坨肉对着镜子自赏,两只手还自己抓了抓,我当时愣住了也吓坏了赶紧跑开,貌似碰到了什么东西,被她发觉了,因为跑的路上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嚎叫声!”
  一阵沉默后,小屋里回荡起我们欢快的笑声
  2
  此时的我躺在床上已经快三个小时了,期间试过各种办法入睡,从一千开始倒数,数到五六百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想着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精神放松法,自我催眠的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你的脑袋的每个细胞都在放松,无比的轻松,可是当我想到自己下半身时,我就又想到了她,想到了和她第一次同床而眠的那晚。
  当你经历过一些失去的时候你会倍加的珍惜现在的所有,可是总有那么些个夜晚会让你辗转反侧的懊悔,思念你失去的曾经,这算是上天对你当初的不珍惜所做的惩罚!
  眠已失,何必再去强求,索性敲击着键盘,让不停的思绪化作万千的文字,让它抚慰和我一样失落的你!
  太阳日渐西落,夏日的高温在此时也降了下来,闷热的空气被一缕缕的小风儿吹散了去,屋山头的阴凉地范围随着太阳的西去而日渐增大,随之变多的是前面在屋子里躲避酷热的老人小孩们,他们都出来享受这难得的凉爽,左邻右舍的爷爷奶奶们像过节似得一手提着小马扎一手牵着孙儿,聚拢到一处阴凉地,老人们聊着家常忆着往事,孩子们追逐着笑闹玩弄着沙土,好不热闹。
  柳周和袁野依旧躺在大通铺上,前面太热了,扯着咸淡不知不觉就睡了去,此时却被这般热闹搅了梦去,两人都知道对方醒了,却不曾有人先打破这沉寂,都继续躺着睁着眼望着屋顶,直到一声碰撞声打破了两个醒后发呆的少年的思绪。
  “靠!哪个傻逼拿石头砸门呢?“说着柳周起身便去开门准备破口大骂这不懂礼貌的冒失鬼。
  “谁家小屁孩!搁这捣乱!“话音刚落,却发现门口不远处站着两位熟悉的身影,杨晓霞和王君,
  小霞扶着自行车,王君侧坐在后座目光都对着门内柳周,眼神中有惊奇有愤怒但更多的是羞涩,两人意识到非礼勿视后随即都别过头,王君愤恨的骂了句“不要脸“小霞大声的对着身后的柳周喊到“柳周,赶紧把衣服穿上,等会和袁野出来找我们!“
  当柳周意识到自己此时只穿了条内裤站在门内供对面两位女同学看时,立马像处了电似得将门关上。
  “哈哈…怎么样走光了吧!“袁野狂妄的笑着
  “闭嘴吧你!快点穿衣服,你暗恋的那婆娘叫咱俩出去找他们“
  “得咧!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穿衣服快!“袁野边穿衣服边说着,话说完裤子已经穿好,的确快!
  “你对小霞说话能客气点不!什么婆娘,她是我心中的小公主好不好。“
  “别恶心着我!那是你认识她没我时间长,我一直觉得小霞是个说话刻薄并且霸道的婆娘!“
  “你能这样想真好!又少了个情敌!“
  “你想多了兄弟!我口味清淡,还是君比较合我口味,内敛知性!“
  走出门外看见奶奶正在和她的老朋友在屋山头阴凉处闲聊,见我出来对我说“刚你两个女同学问你呢,刚走。”
  “知道了奶我出去了”我大声的回应着,我和袁野走上门前的大路上才看见小霞和王君俩人在我们前面五百米远的位置走着,时不时俩人还回头望望我们,是在确定我们跟上她们了没。
  
  “走快一点追上她俩!”袁野说着加快了脚步
  “追上了能咋样,你让她俩说说悄悄话”
  袁野没理会我走的更快了,我回过头看着屋山头阴凉处的那几个玩耍的小孩,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度过的,在奶奶慈祥的目光中玩耍,在夕阳的红光里玩弄着沙土,在没有烦恼的世界里快乐的度过每一个夏日午后!
  当然时间不会停滞也不会停留,总有一天你要开着属于自己的船在人生大海里航行,那个让你魂牵梦绕的码头只能存留在回忆里,像你的童年一样只能回忆!
  当我再次回过头时看见袁野已经追上了她俩,王君推着车子走在小霞和袁野的前方,那俩一路旁若无人的说笑着,看着王君孤独被冷落的身影我顿时就不高兴了,这俩怎么能为了自己爱情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而冷落我的君儿!
  君儿!君儿!
  我来了,我带着我满腔的熊熊燃烧的烈火般的热情奔向你,让我们的爱情的火燃烧吧,燃烧到让全世界都能感到这光亮这炽热!
  “君儿,来自行车我推,车重!”我奔到了君儿的身边殷切的说
  “不用!”
  “来我来后面那俩舍得你形单影只的推车,我可不忍心!”我说着就去抢车把,君一闪没抓住,嘴一撅推得更快了。
  “怎么了,谁把王大小姐惹了?”
  “你少来,你咋那么流氓呢?穿条裤衩就往外面跑,懒得理你!”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就为这个,首先我不知道是你和小霞,我还以为是门口小孩子捣乱呢其次我又不是什么都没穿不是还有一块遮羞布么!21世纪的中学生应该思想开放,不要那么封建,你就当我穿了件泳裤,这样想不就不会我是在耍流氓了。”
  “就是我封建!”
  我一时语塞,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想解释开导下把她哄开心,结果却让她更生气了,这女孩矫情起来真是一般人缓不过劲来!也怪我废话太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忆是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只要是稍微褪去了一点青涩时,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去回忆,去回忆那些懵懂少年的青葱岁月,去铭记那些在自己身边围绕的自认为这就是一辈子的社交圈子的人,风吹过,改变了面容,改变了性情,改变了自以为是的世界。这些改变让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感到惊奇!所以回头看看那些过往,乐观的自嘲般一笑了之,悲观的黯然神伤。不管结果是什么回忆是件让人着迷的事情,怀着种种情愫!
  3
  暑假里的校园空寂的让人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寥寥的几人穿过用红砖铺成的绿荫小道上,湿润的泥土的芬芳滋润着每个经过于此的路人,这是大自然给人的回报,谢谢人类为它浇水施肥,谢谢莘莘学子们在太阳初升的时刻为它念诗!
  粉红色的教学楼空荡荡的屹立在原地,每一扇窗户紧闭着,反射着夕阳的红光,显得金碧辉煌。小树林里的石凳上并排坐着小霞和君,袁野跨坐在小霞的自行车后座上,我单腿支地的骑在君的自行车上,随意的说笑着!
  “前面我和柳周在小房子里睡觉的时候,我梦到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追着我讨债,我在前面跑,他俩在后面追着我,我回头看时,一只鞋子就飞了过来!还好我躲得快!我跑的更欢了!然后就被你们的敲门声惊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睁眼时还以为讨债的追上门来了,原来这梦是预兆着你俩要来啊!”袁野无比欢快的说完自顾自的乐了起来。
  “拜托你下次做梦时,把追你的人的形象稍微的修饰一下可以吗?我和王君哪彪形,哪大汉了!明明是两个芊芊弱女子怀着挽救俩虚度光阴醉生梦死的颓废少年的大无私精神来找你俩,还说暗讽我们,你真是无可救药!”小夏说完捡起一颗小石子
  小霞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着袁野投了过去,袁野这一躲差点从连车带人的翻了过去,逗乐了大家,小霞抱着身边王君俩人花枝乱颤的笑着。
  “袁野,以后说话可得有个把门的了。”王君说道
  “嗨!我这不是为了活跃气氛嘛!小小牺牲一下应该的。”袁野扶正了自行车嬉皮笑脸的回道。
  “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平常我俩在一起的时候,袁野特别正经,眼里经常出现深邃的眼神,像是顿悟人生一般。”
  “柳周没看出来哈!你这掩护打的真好!你觉得我俩信吗?”王君不屑的看着柳周。
  “我知道你们不信,因为每个人的另一面都需要近距离的相处一段时间后才能发现,而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我们暂时只能看到自己好兄弟好姐妹的另一面。所以你俩不相信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比方说你了解小霞肯定比袁野要多是吧!”
  “你这么能言善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没发现呢?”王君说
  “从认识你并想进一步了解你的那一天开始!”
  王君没说话只是微笑着,把脸别向了一边,红光穿过树叶照在她的脸颊上,更显得娇羞了!
  “我和袁野是不是碍你俩事了,能不这么暧昧么!袁野走!去那边看帅哥打球去!”小霞说着起身向篮球走去,袁野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整蒙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霞已经独自走到了林荫小道的尽头,袁野拍了拍我的肩膀追了过去。
  “小霞怎么了,说走就走!”君抬头疑惑的看着问我
  “我怎么知道!她从小就那怪脾气!看着她长大的!”
  “得了吧!刚她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这么说!是不是怕她损你,从幼儿园损到初中毕业你的各种丢人事迹小霞可都是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哪班她就和我分在哪班,而且都是坐我前排,坐她后面看着她的脊背长大的,我都能说出她第一次穿胸罩是什么时候!”柳周说完才发现口误,紧张的看着君。
  “你俩还蛮有缘分的!那为什么你俩没有暧昧一下!”柳周意外的发现君并没有反感他的失误之语,而是平静又问了一句。
  “并不是所有一起长大的人都会青梅竹马,就我自己而言,像我和小霞这样熟悉的人,是不可能擦出什么感情的火花,可能我们更像兄妹吧!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理解这种感觉是吧?”柳周慷慨陈词的说完自认为理所当然的话后,希望君真的能理解他所说的,可是谁叫他是个乳臭未干的男孩子呢!
  “你只说对了你作为男人的那一半,真的,柳周我发现你的逻辑性还是蛮不错的,可是你还是不懂女孩子!”
  “君!你可以不要每次说话都那么理智吗!你这样让我有种畏惧感!”
  “你有这种错觉只能说明你情商不高,这样聊天不好吗?总比那些总爱在男生面前任性撒娇的好吧!你不觉得那样久了心会很疲惫吗?”君发觉自己的话暴露了自己的心声,所以语调越来越低,慢慢的低下了头,摆弄着手指。
  “我不需要懂得太多别人的心思,现在我迫切的只想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喜欢你的理智!我......总的来说就是我喜欢你!”柳周顺势坐到了君的身旁,激动而尴尬的等着回复,这是他第一次向一个女孩表明爱意,今后可能还会有许多次这样的场景,可是第一次那种血液膨胀,脸红心跳的感觉是以后所不能比拟的。
  “不要期待着我能给你个什么答案!你看太阳就要落下去了,我们一起看着它落下去好吗?”君说完站起来朝着夕阳落日处望去,晚霞似火。
  柳周从石凳起来站到了小霞的身后,霞光迎着他俩扑面而来,将君的脸照的更加粉嫩,风吹过刘海露出一双闪烁着希望的眼眸。
  霞光散去,透过路灯昏暗的光,可以看见小树林里有一对男女,女孩靠在男孩的怀里,男孩双手略显笨拙的搭在她的双肩上,像一尊雕像,沉默了许久。
  “小霞,咱们走走吧!坐这里那么久了,蚊子都快把我吸成干尸了!”袁野站在小霞面前,故作可怜的样子。
  当袁野追上小霞的时候,小霞就一直坐在看台上看着球场上的三五人打球,从夕阳看到落日,从落日看到繁星点点,打球的人也换了几波,这期间有打球时因为磕碰而争执的吵闹声、有进球时的欢呼声、有球鞋摩擦地面的叽叽声、有篮球碰撞地面的咚咚声,声声入耳嘈杂如此,不过这篮球场上是少年们燃烧青春旺盛精力的地方,注定不会安静,可是我们的小霞只是呆呆的看着,仿佛眼前是另一幅外人看不见的景象,沉默不语。
  “喝点吧!做那么长时间该渴了。”袁野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跑去买了瓶水,递到小霞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水,都不告诉我一下,我不喝饮料,矿泉水就好。”小霞看着袁野
  “你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不好!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和往常太不一样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那你说说我平常是什么样子?我倒想听听看!”
  “我说不好,万一说错话,你不搭理我岂不得不偿失!”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看我的!还学会吊人胃口了,不管你说的好与不好我都接受绝不生气不理你好吧?”
  “来!拉勾上吊,我得保证我说完你不会不理我!”
  “幼稚!”晓霞不屑的看了一眼袁野,将脸别向了侧面。
  正当袁野不知所措发呆的时候,小霞一只手伸到了袁野面前,握成拳头将小拇指勾了起来,袁野看见晓霞的脸依旧侧着,一只手捂着嘴忍不住的笑起来,此时袁野也转悲为喜会意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会变!一百年晓霞都不会不理我,一百年我都会对晓霞好!”
  “得意忘形了是不是?快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要说实话!”
  “晓霞,你是个乐观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你伤心难过过,你给别人带来的都是快乐!你坚强洒脱总是能把一时的不快消化干净,瞬间变成那个可爱的晓霞!你倔强!倔强的让人心疼!认准了一个人一件事总是自始至终的一如既往!你爱憎分明,在爱的世界里你温暖如春天里的太阳,不爱则冷如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晓霞!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失魂落魄?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一定会把这不开心消化干净的!还我们一个向日葵一样的乐观的晓霞!是吗?”袁野说完迫切的看着晓霞,她太想晓霞告诉他她的心事,他想替晓霞分担!
  “谢谢你袁野!谢谢你的评价以及你的关心,我没怎么只是刚才有点出神!我不会有事的,我当然还是那个你心中乐观的阳光的向日葵!”
  “我就知道,是我想多了!可能是我太关注你了!”
  沉默有时候是两个人交流的最好的终结,因为沉默才能证明两个人的话都听进了对方的心里,给彼此一个缓神的机会,不是吗?
  昏黄的路灯、藏青色的柏油马路、路边安静的电话亭、路上稀疏的行人将整个夏日的夜晚承托的恰到好处,宁静的夏天就在此刻,如歌如梦!
  “袁野!我们各自送她俩回家!然后谁先到西大桥就在那等着谁!”
  “好的!没问题!我肯定比你先到!”
  “你先到就等着我!就这样了。”
  “柳周,我家不远,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你不用送我了!”王君一脸平静的看着柳周,就好像刚才和他相拥的是另一个人。
  “那么晚了,还是送送你,这样我比较放心。”柳周内心在想,王君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给他传递的信息完全琢磨不透。
  “我希望能自己走回去,我需要静一下!”王君的眼神里是复杂的,是躲闪是希望对方能理解,是不容拒绝的。
  “好...”柳周似乎只读懂了这不容反驳的拒绝,只好略显失望低声答应了。
  “柳周!你是不是欺负我们王君了!我看王君怎么有点反常!老实交待!”晓霞冲到我面前推了柳周一把,满面怒色的冲着柳周质问道。
  “晓霞!柳周没欺负我!是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你知道我是不喜欢吵闹的人!”王君这一番解释让晓霞有点尴尬,悻悻的走开了。
  “柳周,要不这样咱俩把晓霞送回去,然后咱俩一起回你那小窝去!”袁野化解了这场尴尬的对话。
  “那我先走了!改天联系!”王君说完推着自行车向着路的远处走去。
  留下柳周满脸疑惑的站在原地,看着王君背影想着什么!
  “都走远了!还看呢!想什么呢?走了!”袁野拉着柳周和晓霞三人向着晓霞家的方向走去。
  “柳周,看来你长那么大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招女生讨厌!”晓霞奚落着柳周。
  “切!我也就招你一个女生讨厌!”
  “好吧!我才懒得提你以前的糗事。”
  “谢谢啊!”
  “你......”晓霞一时语塞气鼓鼓的加快了脚步。
  “今天是咋的了!都怪声怪气的,晓霞你走慢点!”袁野说着追上了晓霞。
  “袁野,我先回去了,你送完直接回我这就行!”柳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所以就想自己先回去了。
  “好吧!我很快的”袁野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嗓子!
  3
  柳周的家离中学也就近一公里的路程,一条由南向北的油路连接着家和学校,这条路他曾走过无数回,他记得路边的每一棵树,记得路边的每一块石头,记得路边人家门口那条他一走过就冲他汪汪直吠的黑色土狗,经管那是柳周从小看到大的狗,但是只要他一经过那狗就冲他直吠,它曾想过很多办法对付它,比如去学校前他会带上半块馒头,到跟前时就扔给它,可是悲惨的是那狗一口吞没馒头后,依旧冲着柳周狂吠,不知是因为狗嫌弃给的吃食太少还是因为它本不喜吃素食的缘故,总之讨好它的计谋失败!柳周觉得这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索性想以武力征服,提前捡起一块石头,在经过那狗时向它砸去,它被砸的嗷嗷直叫,利索的钻进窝里,只漏个狗头依旧冲他狂吠!没有丝毫改变。
  经过这和狗的失败战争后,我们的柳周貌似也顿悟了,我和一只狗究竟在较什么劲!你叫你的我走我的岂不是美哉!
  言归正传,柳周带着疑惑失望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整个人扔似得躺倒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他望着蛾子围绕着灯泡一圈圈的飞舞,他在想那些蛾子转那么多圈不会晕吗?要是人的话转那么圈一定站不稳,而且严重点的还会吐!望着望着眼皮有些打架了,正当他快要入睡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当然此时还能有谁?
  “不等我就睡了?”袁野进门笑呵呵的说着
  “没睡!我在闭目养神。”柳周从床上坐起来回道
  “你是该好好养养神了,好好给我讲讲你是不是真的对王君耍流氓了?对我就不要隐瞒了嘛!”
  “你撒时候和晓霞穿一条裤子了,我怎么可能耍流氓!你少听小霞胡说!”
  “骗谁呢?就算晓霞不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俩从小树林出来后就表情怪怪的!还用谁说吗?”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省的你乱才想!但是你不要大嘴巴告诉晓霞,让她知道她不就又多了一条数落的我事情!”
  “放心!还信不过我嘛!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柳周其实也想找个人倾诉,揶揄过后还是向他中学里最好的朋友袁野诉说下午在小树林里他向王君表白并相拥的经过。
  “我就说嘛!不出现点情况王君那么淡定的人怎么会显得那么失态。”袁野听完柳周的叙述后,恍然大悟道
  “袁野,问你个事情,我想不通为什么我和君单独相处的时候,她的表现都合情合理,为什么当我们四个在一起时他却突然那么冷漠,好像拒我于千里之外?”
  “她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看出你俩的关系吧!毕竟早恋这件事情传出去会被其他同学背后说三道四的,你俩的关系你俩清楚就行了,何必搞得众人皆知呢?女生嘛!比男生更在乎外人的评价,尤其是男女关系上!也可能王君当着晓霞的面和你秀恩爱有点放不开吧!女生的那些小心思实在太多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这叫当局者迷,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听过这句话吧!说的就是你现在这种状况!”
  “呵呵,是吧!我也说不好这算不算恋情,可是我知道我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期待后面会发生的故事!”
  “希望不是以悲剧落幕才好。”
  “谁知道?还是顺其自然吧!洒脱一些!”柳周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袁野随口答复着。
  此时俩人都觉得有些困倦了,都不顾得洗漱躺在大通铺上,当俩人都觉得今晚就会这样睡去时。袁野突然想起他也有问题希望从柳周那得到答案,随即推了推柳周。
  “先别睡!我也有个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你问吧我听着”柳周可能太困了,眼睛都没睁开回应着
  “晓霞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女孩?”
  “她呀!在外人面前蛮端庄的,有气质,有些倔强,大多数情况下是个温柔的女孩,当然有时候说话也蛮刻薄的!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一直对我刻薄。还有别把她给惹着了,这人很记仇的,我就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冬天将一个揉好的雪球扔进了她的衣领里,一直记恨到现在,对我说话总是那么刻薄。”一说起晓霞柳周的困意顿时全无,越说越来劲。
  “哈哈,你活该!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那时候情商低,还没茅塞顿开呢?哪想那么多了。对了,你和她进展怎么样?”
  “我和她?不咸不淡我这下终于知道什么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了。”袁野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若有所思。
  “那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当然!虽然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碰见让我心动的。可是现在我愿意为她付出我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
  “不用给我说的那么感人肺腑,我能感受到你对她的喜欢,你能认识我还真是你小子走运气了,我对晓霞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自己,当然这也不是我自愿的,谁叫我们总是一个班!以后晓霞给你出什么难题哥给你当军师!”
  “真是好兄弟!”袁野说着一只手搂住柳周的上身,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腿上,这姿势感觉怪怪的!、
  “哎!哎!......你干嘛?我不是晓霞,别乱发情!”柳周一脚把袁野踢到了床边。
  “哈哈......你放心我喜欢女人!”袁野狂妄的笑着。
  夜也深了,窗外别家的窗户上已经没有了灯光,风吹树叶一阵悉悉索索,还有不知在哪里猫着的青蛙,此时正欢快的鸣叫着,夜晚是属于它们的,而黑夜留给柳周和袁野的只有睡梦的意境,愿你俩好梦!
  晓霞在柳周送她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没怎么和袁野说话,她知道袁野一路上都在找别的话题试图让她开心,但是她却像着了魔一样开启了冰霜女王模式,一路无语,到后面袁野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当离晓霞家门还有50米远的时候晓霞执意不让袁野再送了,她说她怕被她妈看见一个男生送她,要不晚上她妈就会给她做思想工作了,那今晚就别睡觉了!袁野说好的我就在这看着你,你进家门了我就回去好吗?晓霞走了几步回过头对他说谢谢你袁野!早点回去吧。
  晓霞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日记本,记下了如下文字:
  “真是无语的一天!先是看见了一个只穿裤衩的变态,然后又碰见一个骚扰我闺蜜王君的猪头!柳周这家伙竟然毫无长进,把雪塞我脖子里的事情还没完呢!哼!看我以后怎么损你!
  睡了!祝自己好梦!”
  王君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做的饭刚端上桌。
  “小君,干什么去了那么晚才回来,饭都不知道吃了吗?”君妈责问道
  “我到晓霞家去了,和她商量一下暑假去上补习班的事情!”王君眼神有点飘忽的说了谎,她宁愿说个善意的谎言,也不愿意听妈妈的唠叨,毕竟她只能站在妈妈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她理解不了她的内心。
  “拿碗筷吃饭吧!”
  “不想吃了!今天累了我先睡了”王君说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我给你留在桌子上了,饿了就起来热一下再吃”君妈冲着王君的房门喊道
  “知道了!”王君隔着门回应道
  一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像回到了自己的王国,这里有她熟悉的一切,她可以不受外界干扰的想想心事,可以看看自己看了一半的书,也可以和晓霞一样翻开日记本记录一下自己的心情。
  “如果上天要将这份青涩的苹果丢给我,我为什么不能淡然一点去接受呢?
  不!我不能!我初中才毕业,我怎么能加入早恋的行列。王君,你现在只是对柳周有着好感,你还处在分不清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好感阶段!如果贸然去发展你可能受不起那份伤害,毕竟你的心思现在都要放在学业上!”
  王君此刻的大脑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在争辩。她现在心里乱极了!不过聪慧的王君最终还是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我可以把对柳周的这份好感继续保持,但是绝不越雷池半步!究竟是爱情还是有好感的友情?就交给时间去给出答案吧!嗯!就这么定了!”最终那个理智的小人占了上风。一件困扰王君的问题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实在是难得。
  夜的开始是为了等待阳光的到来,懵懂的情感是为了让每个人成熟。睡吧!朋友们一起等待明天的阳光吧!
  4
  九月初学校开了学,王君、小霞分在了高一(3)班,柳周和袁野分在了(1)班,我们这不像大城市里考高中和考大学一样,考完就各奔东西,柳泉镇只有一所中学一所职高,中学有初中部和高中部,考上高中的就还在这所中学只是原先的班级被打乱人还是那些熟面孔,以前经常见但是不熟悉的人分在了一起。去职高的我并不认为他们是脑子不好使学习差,反而我发现他们都有一个特长就是情商比同年龄段的人要高许多,当我们对男女爱慕之情还处在半知半解,用小纸条上简单的语句去表达我们青涩的感情时,他们已经体验过小树林的美好了。
  小升初,初升高首先必不可少的军训就这样开始了,除了个别人因为各种原因逃避军训,其他人还是很喜欢军训的氛围的,因为在这个时候我们比的不是知识的积累,不是谁的单词记得牢不牢这些枯燥的东西,军训强调的集体的配合程度,更加强化纪律与指令的执行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堆本就不熟悉的人凑成了一个集体,半个月的军训下来你会发现彼此熟识了不少,我想这就是军训给人又爱又恨的原因吧!
  当拉练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出校门的那一刻,我们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朝阳般灿烂的笑容,每个人的双眼交接的那一刻都散发着青春的光芒。
  “柳周,你能把你的衣领弄正吗?我看着怎么那么不舒服!”赵晶晶对正在低头走路的柳周说,赵晶晶初中时是其他班的女班长,以前就有所耳闻,不光人长得漂亮,做事干练而且学习也是名列前茅,但是多少让人有点不敢靠近的感觉。在军训的操列队伍中她一直站在柳周的前一排,经过这些天的磨合他俩慢慢熟悉起来,柳周已经不再叫她的名字,而是叫她晶晶姑娘。
  “我故意的。我就是喜欢这样不拘小节!”柳周低头看了看衣领,然后矫情的对她说。
  “站好!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衣领都打理不好,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晶晶姑娘就这样走近柳周,双手熟练的为他整理衣领,柳周被这近乎于命令的口吻弄的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任由晶晶姑娘摆布。“嗯!这样看着舒服多了。”说完用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小跑着追到了她的小姐妹身边若无其事的说笑着。这一幕柳周记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后来有女生给她打理出门前的衣装时他总会想起晶晶姑娘霸道的为他整理衣领的那一刻,青春之所以灿烂可能就是不经意的某个瞬间你会记忆一辈子吧!
  “想什么呢?还不快走!路还长着呢”袁野搂住柳周的肩膀向前走去!
  这次拉练的终点是我们小镇北边距离学校有大概10公里的一片人工林,选那作为本次拉练的终点,主要原因是那里本来是一片戈壁荒滩,近乎于沙漠,每年开春我们这里不是春风徐徐吹绿了大自然,而是春风裹挟着沙子塑料袋猛烈的袭击着小镇,那风力可以把一个跳起来的人吹的后退半步,这风貌似不是迎接春天的,而是要将沙子连同春天一同吹走!后来小镇人充分发挥改造自然的力量每年组织劳动力义务到小镇北边的戈壁种树,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戈壁一点点的呗绿色占据,到我们这一代已经初具规模,春风又绿江南岸。
  刚开始我们拉练的队伍还是很整齐的,随着路途的增加,我们便三三两两的和熟悉的人走在了一起一路说笑着忘了徒步的疲劳。柳周、袁野、晶晶姑娘、杨凡走在一起一路说笑着。
  “柳周以前你见过我吗?”晶晶姑娘问向柳周。
  “你说呢?这学校就这么点大,你们班就在我们班隔壁的隔壁。一起上了三年初中,就算不一个班,咋能没见过呢。就算是课间去厕所三年时间也能碰见几次吧!”柳周笑着回答。
  “你废话可真多呢,说的好像我和你一起上厕所一样,那就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没什么印象。”
  “那是因为你学习又好,长得好看属于咱们这届的风云人物,我这种小角色当然不会引起你的注意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感觉你是那种越接近就越能发现很多优点的人,这样的你很有魅力,只是欠缺点自理能力”
  “没想到我还是个有魅力的人,你这话一说我可有点飘飘然了,晶晶姑娘!”
  “呵呵,我发现你不光有魅力还是个风趣的人。”
  “晶晶姑娘你老这这样夸我,不怕别人嫉妒吗?”
  “就是!我在旁边听你俩说了半天了,晶晶姑娘也不夸我两句?”袁野在一旁搭话道
  “你呀!是心里素质好,俗话叫脸皮厚,哪有讨夸的。”杨凡对袁野说完这句话,我们四个都笑了。
  “杨凡,我这叫有亲和力,不认生懂不?三年时间不长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解对方,一面以后各奔东西后,留下遗憾。”袁野对杨凡说
  “那好,那三年后就让我给你下盖棺定论,到时候不许狡辩,只能听我说,我说的就是最后总结,仅限于我对你个人的评价,不包括其他人的!”
  “好,一言为定!”袁野说完,伸出一只手掌准备和杨凡击掌,杨凡刚开始只是冲着他乐,并没有击掌的意思,可是袁野的手就那么一直举着,最后杨凡无奈的刚把手举起的那一刻袁野就啪的一声拍过去了。
  “你拍疼我了!”杨凡握着自己的手委屈的说道
  我们就这样笑着说着到了那片人工林,那的树荫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足以盛下我们青涩、我们的快乐、我们的小秘密。与故事无关,与情感相映。故事我本来早就将它埋进了树荫下的沙土里,无奈何它太精彩,太值得回味,所以我回到原地里将它挖出来,讲给过往的人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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