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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无叶起秋风 / 空阶月明 2

空阶月明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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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鹭麟殿内
  “各位,我白某有幸能与众位共度这秋山花月之夜,在此,我们举杯共欢,愿祝各大教派之间,更和睦友好。”
  “谨遵教主之言。”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迟迟归来的我与阿姐刚要举起酒杯,就被侍女岑欢叫走:“小姐,先别喝了,教主等着你们献舞呢,快去准备吧。”
  “没事,喝完再走。”我闻着那酒香就忍不住的心动,刚要入口,就被姐姐拦下了。
  “我看你等会喝醉了发酒疯吧,还要不要好好表现,晚上去看灯会啊。”姐姐白了我一眼,说道。
  “对呀我还有灯会字谜呢,那好吧,回来再喝。”说着,我就随姐姐离开了席位。
  “诸位,小女最近学了些剑法舞蹈,不胜献丑了。”
  “白教主这可是欲扬先抑啊,我们可是年年都来看你那宝贝女儿的表演,那可是练的相当好啊,绝对是武林弟子中的模范。”武当的忽豁真人笑着说道。
  “过奖了,岑欢,去把小姐们带上来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姐姐身穿玄色纱裙,手持冰蚕软剑落到了舞台中央。随着音乐的激进流动,我和姐姐配合得怡然自得。
  最后一招,我们本应向两旁全力使出软剑,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身边得风忽然流速增大,风流中暗含杀气。风流更近了,一只黑色的,不对,是暗器。姐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异象,随即给我借力一蹬,我改变了使出软剑的方向,霎时间,暗器便被击得粉碎,掉落在大殿中央。
  而就在接触过暗器之后,我的软剑从玄色变成了炭黑色,暗器有毒!
  这是,有人要暗杀爹爹!
  而此时那弟子席掌声雷动,到处是为姐姐而痴迷的追求者。
  “好,教主的女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必定能在后辈中脱引而出,振兴武林啊!”那真人笑着说。
  其实,那些掌门帮助早已看出了这只箭的不对劲,可众多武林弟子在这,不能慌乱人心!爹爹紧皱的眉头却是无法舒展,表面上满意的笑笑,可是,谁又能看不出这场暗杀!
  可我和姐姐还未来得及退场,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弟子席上一位小弟子开始忍不住的吐血,不光光是他,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均是如此。所有人都慌乱了,而那些心跳加速、慌乱着要逃跑的弟子,还没踏出殿门便吐干净了血,枯瘦的、没有血色的身躯倒在地上。而较冷静一些的,连忙运功压制,可仍是逃不过成为干尸的命运。
  “阿姐,他们怎么会这样…………我们………为什么我们没有?”我也是头一次被这样的景象吓到。
  “这…他们应该是中毒了………而我们没有………会不会是酒里的毒?”
  我们回头看向父亲那边,几大掌门的情况也不乐观,都在用毕生修为疗伤,爹爹也是。
  “爹爹”,我和姐姐连忙跑到他的身边,他气息微弱的说:“大家都中毒了,你们快去通知闭关的二长老和向右使,还有你们母亲,让她快带着教徒撤离。快离…开!”又是一口鲜血倾盆而出。
  “爹爹那你怎么办,我们一起走。”说着我就要拉起爹爹。
  “没事的小荻儿,爹爹身边还有这么多长老掌门呢,我们安顿好就去找你。芴儿,快带她走。”
  “父亲,你一定要挺住,我们定会让教徒和族人平安。阿荻,我们还要就母亲和族人,快走。”说着我就被姐姐带走,没有反抗,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我也无力反抗。
  很快,我们跑去了二长老的住所,拼命敲着门、嘶喊着。可是,无人回应。我与姐姐使出全身法力,破门而入。而眼前的景象,却是空无一人,连包袱行李都一扫而空,空荡荡的剑架。那来不及关上的柜子角落里,还露出些明黄色的金银细软。
  “二长老…………”
  “他叛变了,或许今天的腥风血雨,就是他联合外人造成的!”
  “可恶,亏我爹爹那么赏识他,我们敬重他,他却是勾结外人来反我爹爹,我爹爹若是出一点事,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去找向右使和母亲。”母亲因为身患寒疾,常年深居简出,也很少处理教中事物。
  “娘亲,爹爹和众教派掌门人都中了毒!全部口吐鲜血成河,卧地不起!”
  “咳咳………你们说什么!”忽然门被打开,那个记忆中的妇人早已变得病态,冰凉的身躯、苍白的生体,却也遮不住她的恐惧。“一直吐血……他们或许中的是青陀罗花毒,可是……咳咳,这在中原是不会有的啊。这玉露丸应可以压制一阵,你们快点找向右使疏散族人,我去找河琛。”
  “母亲,你自己也要保重!”天空就在此时黑暗下来,那凌霄峰山头站满了黑压压的人,他们之中,却有个最亮眼的红衣少年,却遮着脸。而我们,就如同掌中蝼蚁,被他们所玩弄、监视着。
  向右使不在他的住所!我们找遍了他所去的地方,可都没有。不行,来不及了。教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响起了紧密的步伐与号音,敌人来了。
  “阿荻,之前下山的路恐怕被封了。你带着族人与教徒从地宫走,向右使说不定已经去大殿了,我去找他们!你快带着他们走!”
  “不行,我也要去大殿,我要去救爹爹。”
  “我是姐姐,小荻儿,听话。你是我们的希望,把教徒疏散到山下去,我就来找你,和父亲母亲一起来找你,好吗?快去吧。”
  她向我挤出了最右一抹笑,那是一个柔情得胜过世间一切的笑容,也是我见过她的最后一个笑容。我遥遥地望去,她一袭红裙,抽出了腰间的剑,走的那样坚毅、那样绝凌。就从那时起,她不再是十七岁的白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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