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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辞梦令:纨绔尘爷太腹黑 / 第一章 小少爷醒了

第一章 小少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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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夏末,天气还很干燥,午后的阳光有点刺眼毫不留情的烤着这华丽的城市。
  公路的两旁,每隔五米就伫立着一棵大树,算不上参天大树,却足以把公路两旁遮出一片阴凉。
  似乎和太阳有仇似的,当阳光照到绿得发亮的密叶时,叶子毫不留情的将它剪碎,透过浓密却又疏通的缝隙,零零散散斑驳了一地。
  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两旁的房子也敞开着着店面,这条街是服装,那条街是食品,各式各样。唯一安静的地方,就数各小区和医院了。
  市中心医院里,不时有几辆车驶进驶出,偶尔也会有步行的人。
  绿白相间的医院,到处都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说不上很浓,但认真还是可以闻到。
  “林医生,又去看离家小少爷啊?”长相甜美的护士轻声和林医生打了个招呼。
  林医生用食指扶了扶鼻梁上的褐色镜框,礼貌的扬起职业性的微笑,颔首回答:“嗯,该去给小少爷换药了。尹护士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带了点小吃来,大家都分了点,打算给您送去一些。”尹护士举起手中的东西给林医生看了看,优雅不失的回答道。
  “尹护士有心了。麻烦送去我办公室吧。我先去给小少爷换个药,一会回去再吃。”林医生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找离小少爷的病房了。
  十七楼的高层,医院里没有长得那么高的树,通风受光最好的病房里,刺眼的光在拉开窗帘后肆无忌惮的照射进病房。
  在这么一间VIP病房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一尘不染,白的玄幻。
  拉开窗帘后的林医生正系着白色的窗帘,一身白色职业服的他几乎要和这个白色的房间融为一体。
  静躺在病床上的人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下意识的抬手挡住了着强烈的光线,白如瓷玉的小手挡住光后,在眼前投下一片阴影,这才停止睫毛的颤动。
  习惯性要给人换药的林医生拿着药,准备换上去的时候,发现了这安静的小孩与往常不一样的姿势,分外惊喜,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说不出的轻快:“小少爷,你醒了?”
  病床上的人明显顿了很久,才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开口:“窗。”
  淡淡的一个字,带着久不进水的干裂和沙哑,像拉锯锯木那么难听。
  听不出语气的轻重,也听不出语调的喜怒,更听不出声音的雌雄,毕竟,它是那么的难听。
  宛若清冽净透的一滴水,滴落人如镜的心湖,留下细小的涟漪层层扩张,很轻,却那么的难以平复。
  林医生听着这嘶哑的声音,看见小孩用手遮住要射到眼睛的光线,起身去将刚放好的窗帘又解开放下,遮住了照射进病房的光线。
  病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双眸,闭久了的眸子不似嗓子,意外的带着些水润,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无底,古井般无波,激不起一丝波澜,却极富有诱惑的让人深陷其中。
  沉溺致死。
  病床上的人丝毫不费劲似得坐了起来,眸子眨了眨,有些呆滞。
  现在,这双干净的眸子正淡淡的扫视着这间白得玄幻的病房,目光连带着几乎要和病房融为一体的林医生一并扫过,没有情绪,没有感情,宛若冰凉的黑琉璃,倒映着病房中的一切。
  林医生被这毫无情感的眸子扫的一阵寒意从脚底爬上头皮,明明是夏末,却感觉身处冰天雪地。
  小少爷的眸子,和寒玉似得,仿佛真的会散发寒意。
  林医生抬手扶了扶眼镜框,掏出白大褂口袋里的针剂,将药剂注射进点滴。
  虽然人醒了,可离老爷子吩咐的事情林医生还是要继续办的,这药剂便是林医生日复一日给病床上的人换的药。
  注射完药剂,忍着一身寒意给病床上的人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人家面前,温声细语的问道:“小少爷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病床上的人没有排斥,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才淡然道,“出院。”
  将那只扎着针头的小手伸到林医生的面前,意示他将针头拔掉。
  喝一口水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病床上的人声音还是如刚才那般难听,让人耳朵难受。
  刚换完药就要拔掉点滴?
  林医生顿了一下,很明事的将针头拔掉了,小少爷估计也是个不好惹的主,趁现在离老爷子又不在,总不能让小少爷先生气了,能讨好一边是一边。
  拔掉针头后,林医生礼貌而温和的说道,“小少爷您请稍等,我去给您办出院手续,通知您爷爷来接您。”
  说完修长的身子迈着优雅缓慢的步子走出了病房,贴心的带上了门。
  出了病房,便不要命似得跑,头都不回,仿佛身后有什么厉鬼似得。
  病床上的人“噗嗤”一笑,黑曜石般的眸子刹那间被玩昧侵满,不屑的神色仿佛要从眼底溢出。
  仰头将杯里剩下的水一口喝完,掀起被,优雅中带着些许调皮的跳下病床,赤着脚站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冰凉的含义瞬间从脚底传来,刺激着神经,让人更加清醒了。
  赤脚走到床尾,手里玩转着一只玻璃杯,另一只手支着这只手的手肘,眸子一瞥名牌上的字——离尘精神分裂患者
  “嗤~”慵懒冰冷的嘲讽,离尘又绕到床的另一头,到了医生挂点滴的这一边,将杯子丢到病床上。
  纤细修长却透着病态白的手一伸,将挂在架子上的输液取了下来,拔掉盖子,放在鼻子边嗅了嗅,一系列的动作优雅中带着不屑,做得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刚从病床上脱离的样子。
  原来,是这种药啊。
  离尘嘴角忍不住上扬,勾着冷邪玩昧的弧度。
  亲爱的爷爷啊,我什么时候精神分裂了呢?原来,是你啊。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奴隶使,这一次,又是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这一次,我好像可以不听话了呢。
  随手将药连着罐子丢在洁白得不像话的床上,离尘目光悠悠的在病房里打量了一番,瞥见了敞着门的浴室,脑袋一偏,朝着浴室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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