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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在……那之前被抽走了？
陈武走到对面坐下，没直接回答他，只道，“这是这一层地面上，最权威的医生出的报告。”
林森“哼”笑一声，将报告丢回茶几，背靠向沙发，问道，“帮我回忆回忆，我以前的身份？”
“可以，我今天的任务就是这。”小姐说拿资料给林森看，而他陈武本身就是一个资料库。
“你说。”
“你是第三世界最最优秀的克隆人，被小姐的父母看重，上抽到这一层地面，作为小姐的附属人而存在。后来，小姐的父母去世……不，是失踪，小姐继承喻世集团，孤立无援下，带着你去能源集团做了她的助理。这就是你的身份。”
“就这？”
陈武听出对方的潜台词：就这么简单？
林森将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撑着脸侧，问道，“我和喻语林的关系怎么样？”
他这幅姿态倒是跟之前林森很像。
闲适而熟稔。
陈武因此对他的戒备少了很多，似是在回忆，“最开始，你和小姐的关系并不好。可能你过去在第三世界属于管理地位，不太适应小姐的脾气，经常与她……”
他顿了顿，寻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后继续道，“作对。后来，经历了一些事，你们的关系有所缓和。”
这话到这儿戛然而止，因为陈武觉得既然林森回来了，就没必要再面熟小姐几个月前扔掉他所有东西的事。
况且，小姐让他试探，而这试探总是要建立在彼此关系良好的基础上。
没人愿意与对自己存在恶意的人对话。
林森挑眉，脑海里闪现的是那女人的曼妙身姿，蓝眸梭动了下，问道，“她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陈武思索了下才明白这个“她”指的是小姐，解释道，“小姐今天原本计划去第一层的，但统领太忙，所以取消了会面。”
林森懂了，因为被拒，所以提早下班回家，再提审她。
“你……”陈武想找一个试探对方的突破口，显得有些犹豫，“你这次出去经历了什么？”
林森倒是没有半点迟疑地道，“被人打晕了，去了第一世界，然后再去了第三世界逛了一圈，最后来了这一层，但刚到入口就扣留了。”
陈武凝视着他，“你怎么去的上面？”上面是只第一世界。
林森笑，“第一世界有合法开放日，那一天只要持有合法身份证件就可以上去，你不知道？”
陈武知道，不知道的是林森自己也有单独合法证件——
林森过去都是作为小姐的附属人，跟着小姐一起上去的，证件也是合并在一起，却没想到小姐是何时给他申请了单独的证件。
看来，林森在从这儿离开之前，与小姐的关系已经相当融洽。
而且他这次回来，虽然小姐说试探他，但另一方面又明显要再次重用他，所以这试探不试探的，好像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于是，陈武道，“你待会儿跟我去买一些衣服，途中我跟你讲讲喻世集团的构架。你……应该是还想跟着小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