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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湖浮生若一梦 / 第二十一章 擒“贼”先擒“王”

第二十一章 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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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文德,去割了他的舌头。”
  “是,小姐。”
  流江才注意到,这红衣女子的身后跟了五个随从。他们服侍各异,气息不尽相同,有戴斗篷的、有戴面具的、有刀客、有剑客、还有空手的,武功似乎都不低。
  那伍文德是个年轻刀客,尖耳猴腮,头戴一顶厚重的皮帽,一身蓝白相间的长衫,腰挎一柄长约三尺的雁翎刀。
  大步走了出来,伍文德嬉皮笑脸,质问流江道:
  “胆敢惹怒我家小姐,你小子不要命了么?”
  流江咬下一颗红果,边嚼边打量这个乖戾的刀客。
  “还敢吃?胆大包天!”
  伍文德冷笑,正要拔刀,却突然发现嚼糖葫芦的男人面部扭曲,龇牙咧嘴地直哼哼。
  他脸上的痛苦不像假的!
  伍文德凝重起来,不解这男子做了什么,试探道:
  “自行了断了?”
  面部抽搐好几下后,流江终于缓了过来,他一脸虚脱,带着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这颗有点酸,你继续。”
  伍文德嘴角抽搐,流江大大咧咧的态度惹恼了他,让他萌生出一种被小看的屈辱。
  “咻!”他拔刀出鞘。
  巷间的行人、商贩见这里有人动刀,都吓得不敢作声,胆子小一点的甚至已经准备跑路。
  寂静下来的巷子里,流江咂嘴的声响格外清脆,说起话来都不太利索:
  “怎么,吃个糖葫芦也要被砍?”他看了看缩在一旁的那个挑夫,同情道:
  “你们这么做,以后谁还敢买糖葫芦啊!”
  “少废话,看刀。”伍文德懒得与流江斗嘴,直接动手。
  他右手持刀,脚下发力,一记横砍直冲流江双手而去。
  流江愣了一下,突然转身逃跑,边跑边嚎: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狼狈的模样像极了被欺凌的弱势群体。
  伍文德一头黑线,愈发鄙视这个惹怒自家小姐的狂徒,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右脚发力要追。
  “小姐,在城里行凶,怕是会生出事端。”
  红衣女子身后,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眼神阴翳,沉声道。
  “无妨,我自有分寸!”
  红衣女子也不知怎么的,一心想教训这个戏耍自己的混蛋。
  斗篷男人嘴角动了动,话没有说出口。
  其他的随从也没有担忧,个个饶有兴趣得看着伍文德与流江你追我赶。
  伍文德追了几步,终于发现这个狂徒有些不对劲:自己全力在追,竟然碰不到他?
  流江没有一下子不跑远,偏偏给伍文德一种近在眼前的感觉。
  伍文德砍不到人,气恼异常,冲着前面的背影喊到:
  “就知道逃,算什么英雄?”
  “你欺我手无寸铁,还好意思谈论英雄?”
  流江头也不回的喊话,声音平稳,游刃有余。
  “给你兵器,就跟我打?”
  伍文德又喊。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流江忽然回头,看着刀刃就在身后的伍文德。
  方圆不过五寻的空地,两人一前一后硬是转了十来圈。速度之快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要我跟你打也不是不行!”流江忽然邪邪一笑。
  “你想怎么样?”
  趁机追至流江身后,伍文德挥刀欲砍,距离却又被拉开。
  “只要你答应我去教训一下你的那个小姐,让她不要再这么蛮横无理了我就跟你打。”流江一本正经道。
  “大胆,竟敢诽谤我家小姐,活腻了不成!”
  伍文德气恼,愈加奋力追赶。
  “我说得不对么,”流江振振有词,“不给她糖葫芦就威胁我,给她又说我在羞辱她,甚至还图谋我宝贵的舌头,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癖?”
  伍文德僵住了,他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红衣女子的脸色铁青,看向流江的眼神凝聚着滔天的恨意。
  “上,都给我上,抓活的!”她咬牙切齿。
  “得令。”
  身后的随从们个个磨拳擦脚,快似四阵风,直冲流江而去。
  五人从各个方向包抄流江,转眼流江就被这围住。
  伍文德喘着粗气,第一个动手: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刀。”
  流江丝毫不见慌张,反而面带微笑。只是稍稍一侧身,伍文德劈来的大刀就顺着他的右肩划下。
  “有点能耐啊!”
  见伍文德一到不中,另一个刀客抽刀要砍流江双腿。这刀客粗布麻衣,头发凌乱,相貌还看得过去,只是右脸上有一块醒目的刀疤。
  小姐说是要活口,只要没死就行!
  流江脚尖轻盈点地,忽得跃起,踩住这刀再跃,一下子蹦了近一人高。
  五人一惊,猜测流江要逃,却发现后者并无此意。反而右手高举起那串糖葫芦,在空中舞动。
  还剩两个红果的木签子在他手中挥舞。
  他身子旋转,挥动木签忽而向左,忽而向右,折而向上,身姿一度轻盈,举目望去尽是飘渺的残影。
  随从里唯一的剑客,也正是那斗篷男子,双眼瞪大,忽的心头一紧:有剑意。
  他立即后退,可已退之不及。
  流江旋转下落,手中的木签乱点,宛若夜间的星光乱坠,眼花缭乱。
  有快有慢,动作大时似江河奔流,小时又似涓涓细流,轨迹让人难以捕捉却连贯无比,一气呵成。
  落地的瞬间,轨迹忽然清晰,是一记旋转横扫。
  木签的尖端划过五人脖颈,澎湃的气劲吹得他们衣领振动。
  五人下意识地连退数步,心有余悸:还好木签足够短,若是真剑怕是已经断了咽喉。
  而此时的流江连脚分立,冷着双眼看向木签的尖端,口中轻吟: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呀,我的糖衣。”
  目光向下,看到光溜溜的红果后意境全无:完了,这还怎么吃!
  流江惶恐不安,一抬头见五人并未知难而退,反而是又摆出架势,让他有些气恼:
  “你们还不走?”
  没有人回答。
  “早知道就欻的一下划死一个。”流江瞪起眼睛,一边拟声一边挥动木签。
  五人见状又退几步。倒不是他们怯懦,只是流江的剑法神秘莫测,再加上刚才有惊无险,他们颇为忌惮。
  “再不走,你们的小姐可就,嘿嘿。”
  流江笑得不怀好意,木签向前连戳几下,吓得正对他的伍文德连忙闪身。
  小姐?五人醒悟,连忙看向红衣女子的位置,可那里哪还有自家小姐的踪影。
  斗篷男不敢相信,流江挥动木签前他的余光还看过小姐,怎么片刻就不见了,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嘿嘿,这边瞧。”。
  流江手里的木签指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红衣女子束手站立,牙关紧咬不敢作声。身后还站着个清冷绝色的女子,玉手正握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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