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比试

　　休息一晚上后，墨尘感觉精力充沛，之前亏空的精神，不仅完全补回来了，而且还增加了一丝。看来，多多使用也是锻炼方法之一。
　　一大早上，二牛早早爬起来，给墨尘准备了好些丰盛的早餐：“墨哥，醒了啊，今天您可不能输哇，大光村那帮小子实在太过份了，我都想揍他们，就担心揍不过而已，”见墨尘醒了，他笑嘻嘻端着早餐过来，对墨尘说道。
　　墨尘伸个懒腰，穿好意物，这才起床：“放心吧，我有十足的把握把顾方那小子打得屁滚尿流，给咱们村争口气。”
　　“放心吧。”
　　吃过早餐，一行人便来到演武场，大光村的人也都到了，张玉、何落阳、李猛、顾方，以及他们的先生傅师。泥巴村这边，只来了同学，五先生并没有到场。傅师瞧着五先生没来，不由哈哈大笑：“老五怎地没来？怕输？丢不起这个脸？哈哈哈哈，你们这帮小屁孩，现在认输，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叫爷爷，爷爷就放过你，爷爷不仅放过你，还给你发红包，小子，你说好不好呀？”
　　白玉玲气得跺脚，指着傅师骂道：“你这老头，你们村学生昨天欺负我们，今天你这老头还欺负我们，你们太过分了！”
　　“哟，这不是白家小姑娘么，长得这么可爱，这嘴可不咋地啊。”傅师道：“不然你与我们家张玉定个娃娃亲？哦，不，不行，你资质太差了，配不上我们家张玉，得挑个一般的才行，挑个一般的，也就看你长相才勉强接受，不然，你们泥巴村哪有脸嫁到大光村？哈哈哈哈……”傅师一脸邪笑，对着白玉玲一阵奚落。
　　“你！”白玉玲气得说不出话来。
　　“傅先生，”墨尘打断他们：“你贵为先生，竟说出如此不遵教义的话，何其荒谬，我实不知大光村诺大的村子，怎么会挑你这种人来教学生？”
　　“大胆！”张玉等人正要出手，被傅师拦了下来。
　　“哟，我想起来了，你小子就是那天站门口凶凶的学生，”傅师笑道：“看你这么不服气，怎么着？要不咱俩来比试比试？”
　　“哈？”李锤锤摸了摸脑袋，转头望向刘锁志，一脸不解：“先生跟学生打？这不是欺负小孩么？”
　　“那可不，我可跟你说，大光村这们先生呀，特别的不要脸，听说以前就不怎么规矩，天天欺负小孩，上次有个小孩在河边洗澡，他还去摸人家衣服呢，也亏是大光村村长的侄子，不然啊，哪轮得到他做先生。依我看呀，这先生还不如学生呢。”刘锁志悄悄对着李锤锤说道，看着是开玩笑，声音倒是不大不小，传到了大光村众人耳里。
　　“喂，泥巴村那胖小子，你在那说的什么玩意？再敢污蔑先生，我就让你好看！”李猛指着刘锁志吼道。
　　傅师在前边满脑黑线，气得就差出手了。
　　“让我好看？我又不是女孩子，算了算了，咦？我看你边上的顾方长得就挺丑的，要不然，你让他好看点试试？”刘锁志一脸正经说道，话一出口，惹得泥巴村这边一阵哄笑，大光村其中有几个人也差点笑出声来，被傅师一瞪，吓得装出特别愤怒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可笑。
　　眼看对方快崩不住了，墨尘往前站出一步，朗声说道：“今日是我与顾方约战，傅先生，还请自重，若您真打算与我比试，还请等我到您这般年纪，必竟您跟我打，就算赢了，传出去也不太好听，输赢都没面儿，您又何必呢？至于跪在地上叫爷爷，也不是不可以。”墨尘道。
　　傅师神色缓和与多，心里想着，这小子还算识相，正要说话，墨尘却接着开口了：“若是赢了，我们输得心服口服，自然会叫，但若是你们输了，”墨尘神色一凛：“那就是你们给我泥巴村跪下，大叫三声爷爷，大光村，你们敢是不敢？”
　　“对啊，敢是不敢？”
　　“不敢就是孬种。”
　　泥巴村众人情绪高昂，制问之声此起彼伏。刘锁志悄悄来到墨尘这儿，低声问道：“墨尘，你有几分把握打赢他，就敢这么说？”
　　墨尘拍拍他肩膀，笑道：“十成。”
　　刘锁志不信，悄声说道：“你可别糊弄我，要真输了，我可不跟你一起叫对面爷爷。”
　　“瞧你那胆，”墨尘道：“放心吧，五先生给了我秘密武器。”
　　刘锁志这才心安与多，跟着众人一起大喊：“大光村，敢不敢来？不敢就是孬种，叫三声爷爷叫放过你。”
　　“比就比，谁怕谁啊。”大光村的人也争锋相对，双方喊得起劲，倒是边上执掌演武堂的先生反而不耐烦了：“你们这两个村子，声势大得很，打还是不打？”
　　演武堂执掌先生名是清老，年轻时也是位气盛之人，生平敢爱敢恨，敢打敢拼，最见不得一群人瞎比划不动真格的，太装。
　　“打，为什么不打！”顾方狠道：“墨尘，过了今天，你就会成为泥巴镇的笑柄，等着瞧吧！”说罢，顾方第一个进入演武场。
　　墨尘整了整衣服，也缓步跟上去。
　　整个演武场是一个方阵，方阵四周都是观众席位，若有观赏者，可于观众席位上一边磕瓜子花生火龙果观看。演武堂执掌为两位先生，一位是刚才的清老，还有一位是楚老，演武堂二老主要为保证比试的公平公正，以及点到为止，以防发生致命伤害。
　　“比斗双方，各自行礼。”
　　墨尘、顾方彼此面对面保持一定距离，开始行礼。
　　“演武堂比斗，点到为止，不得攻击要害，不得下重手，不得伤人性命，违者，以阅堂规矩论处。”清老朗声说道。
　　“是。”
　　一些凑热闹的外村学生此时也慢慢聚拢过来：“快看，演武堂有人比斗，有好戏看了，快把同学们叫过来。”
　　“头一回有人打架，快叫先生。”
　　“是那个垫底村和大光村打，大光村虽然不怎么样吧，但出了个张玉和何落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出手，快去弄点瓜子来。”
　　一群看热闹的学生闻风而动，不一会儿，演武堂就坐满了三分之一的人，其中，不乏一些村子里闲来无事的先生。
　　东边最大的阁楼之上，代表和田村前来的姜家家主之女，天音之女，蒙面少女姜玉恒不知何时，来到最顶层，放眼望去，正是观看演武场的最好区域，场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映入眼眸。
　　姜玉恒才入阁楼不久，一青衣少年翩然而至，护卫持刀拦住，那少年道：“姜小姐，晚生临海城卢氏，卢白颌是我爷爷，卢白颌之孙卢笙见过小姐。”
　　姜玉恒点头示意，护卫见小姐有令，便放人进来。
　　卢笙步履端庄，手中执一画有京城上河图的纸扇，轻摇行进间，颇有一番南边小书生的韵味。他轻履步伐，走至护栏前与姜玉恒并排，轻笑道：“姜小姐也有兴致看这个？”
　　姜玉恒并没有回答。
　　那展护卫不想让自家小姐被误会，解释道：“小姐并非喜好打斗之人，也不是因为看这比试而来。”
　　“哦？”卢笙的笑容多了一丝好奇意味：“那是为何？”
　　展护卫正要答话，姜玉恒盯了他一眼，斥道：“展昭，不许多言。”
　　“是，小姐。”
　　演武场上。
　　顾方环绕四周，见众多学生前来观看，心中大喜不已，此番对局，泥巴村长年垫底，实力肯定不济，自己一招得胜，肯定威名远扬，至于以后，入小学境，受名师指导，成为小学院风云人物，指日可待，想到这里，顾方喜不自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墨尘反而没想这么多，这是来此世界的第一战，首战胜，则战战胜，一往无前，才能闯出一条无敌道路，所以，他格外慎重。
　　“比斗开始。”清老下令。
　　顾方大喝一声，猛扑过来，拳头朝墨尘狠狠打去，还未碰到，他就已经想到，墨尘被自己一拳打开，摔到地上认输求饶的样子，以及观众台上发出爆炸的呼声，那感觉，极其完美，实在是太爽了，等回过神来时，面前一个人也没有。
　　“咦？”两人同时咦了一声。
　　顾方咦的是人怎么不见了？自己一拳居然落了个空，这不科学。
　　墨尘更是震惊，对方的拳头，这也太好躲了吧！
　　“算你走运，不过下一拳，一定打到你的鼻梁之上，让你好看，墨尘，看拳。”说罢，顾方重整旗鼓，再次出拳。
　　“啪。”
　　一声击打，观众台上响起了热烈的呼声：“打得好，加油！”。
　　一道人影重重摔在地上，疼痛不已。墨尘十分纳闷，问道：“顾方，你怎么不躲？”原来，顾方出拳时，墨尘一个侧身，轻轻用脚拦了下，顾方就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躲你妹啊，顾方疼得不行，心里骂道。他咬着牙爬起来，说道：“哼，刚才只是你运气好，你既然有如此运气，看来，我只能认真跟你打了，接下来，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