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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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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默不作声的阿狗,说:“你们的活动跟我没关系,她爱跟谁玩跟谁玩。”说完毫无表情地移开目光,以示他真不在乎。
  单调妹听完脸色一沉,不悦之情溢于言表。拉面男注意到单调妹脸上的变化立时面如土色,望着阿狗的眼神充满的愤怒。
  思佳拉着单调妹的手兴奋地蹦跶起来,欢悦地说:“你看,九哥都没意见,你快跟我们去吧,不然一点都不好玩。”
  阿狗望着热舞的人群,又补充说:“没事少喝点。”
  单调妹顿时一愕,旋即俏脸升起两朵小红云,一直被冷落突然收到了关心,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关心也令她尝试到蜜糖的滋味,心里甜滋滋的,尽显少女漫无机心的可爱神态。
  单调妹回头娇羞说:“那我去了。”声音竟温软如蜜,听得人耳朵发酥,我也不禁莞尔心动,这是我认识的单调妹吗?她巧笑倩兮的风流模样,难怪能吸引不少男生,但她现在的样子更像是阿狗的小媳妇,而不是拉面男的女友。
  拉面男脸上顿时更加难看起来。
  阿狗更是一脸的不自在的应着。
  她们拉着单调妹从我身前经过,没有任何回应,就像两个陌生人,我的心里凉了半截。
  阿狗应付完单调妹就像摆脱掉一个难以应付的敌人,对着我抱怨说:“现在才回来,好玩吗?平时不是挺喜欢说话插嘴的吗?刚刚怎么成哑巴了。”
  我尴尬地撇开视线,音乐不知何时降了下来,记起本来目的,连忙说:“阿狗,我有事要跟你说。等等会……”
  “刚刚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一阵爽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袁立辉来了。
  袁立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脸,压低声音说:“不过下次呢,我希望你能让对方尽兴一点,也不要打得这么狠,让人家感觉你在放水。”
  我睁大了双眼望向阿狗,阿狗双目黯淡失色,没有答话。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阿狗打的一场假拳,一时震惊了,没想到阿狗竟然会在打拳这件事上妥协。当我第一次听说这里有人打假拳的时候还是阿狗跟我说的,没想到这次竟然轮到他了。
  袁立辉关心阿狗两句后便说到正题,说:”要不要再打一场。这次我保证让你满意。”
  阿狗拒绝了,袁立辉把自己场里来了踩场的人说了出来,阿狗还是不愿意。
  袁立辉笑说:“大不了这样吧,这一场无论输赢我私人多给你200怎么样?”语气像是说自己已做了最大的让步,你不能再这么坚持了。
  阿狗沉默了。
  袁立辉豁达的拍拍他的胸膛,熟络地说:“阿九,是不是这样不给袁哥面子,我都亲自出来请你了。袁哥我不是没有人用,只是这次不想用自己的人,你不是缺钱吗?帮我这次忙,以后大家就是朋友。”
  别看袁立辉现在脸上笑嘻嘻,其实是动了真气。
  两人又是沉默的对视,气氛冷凝到了极点,四周的音乐更是改变了先前的DJ,说明袁立辉的人已经准备就绪了,一场拳赛迫在眉睫了,阿狗再拒绝,那下场会比这场拳赛更加难过。
  袁立辉面露怒容说:“阿九,我已经给够你面子了,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是吗?”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事情眼看就要爆发,我连忙笑着迎上前说:“袁哥,他不是……”
  袁立辉扭过头来,一手扼住我的手腕,面容狰狞可怖,狠狠说:“你算什么?什么时候我大力袁做事要你来教?”
  一股剧疼从腕骨传来,我闷哼一声,咬着牙咧嘴笑说:“袁哥,让我跟阿九说一下吧。”
  我这突如其来的说话,一下将他拉回了理智,松开手,讶然说:“啊!我记得你。阿九是你朋友吧,当初就是你介绍阿九给我认识的,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不过刚刚我也帮算帮了你一把,你帮我劝劝啊。”
  我手腕位置留下了清楚的发红的手指印,火辣辣的。
  我瞥向他,他站在我面前就像一堵墙,激光照到袁哥的厚背上,倒映下的黑影就像无形的压力盖住了我。
  袁立辉恳切地说:“兄弟,你是阿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帮我劝劝他吧。我私人多加300给他,不少了。”又扭头朝人堆里的小弟示意举手。
  阿狗的目光从一侧看向我,我了解他的脾性,他是在警告我。
  我把袁立辉拉到一旁,确认了警察的身份后便答应了劝说阿狗,只有坐实了对方警察的身份,我才有信心劝服阿狗出手。
  这也源于阿狗堕落的原因。
  引起家庭巨大变故的事件,那年恰好是国内信任危机爆发的那年,16岁的阿狗助人被讹,面对赔偿款母亲拿出一笔私藏的救命钱,父亲极度不满母亲藏前这事,更把早前因为拿不出钱帮弟弟周转而与家里产生隔阂的事也怪到母亲头上,家里开始争吵不断,之后父亲沾染了酗酒的习惯,母亲每天抱怨不断。
  17岁那年,父母离婚,起初阿狗将这一切都怪罪在自己身上,后来又认为跟法律、警察脱不了干系。
  他认为在当时的情况下,警察应该更多的帮助自己伸张正义。警察就像一个代表正义的角色,却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反而成为将他的家庭推入深渊一个助力。
  公众对警察在正义上的判断有太多的期待,所以当社会误判了他,正义辜负了他,便认为警察应该负更多的责任。
  至少应该在道德层面上负责。
  其实这件事警察并没有错,只是必须有人负责,而阿狗一人又扛不住这样的压力,于是就怪到他们头上。哪怕事实上与他们无关,但只有这样他才能轻松一些。否则早被自责压垮,成为一个欺压别人的人了。
  所以在劝阿狗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警察的身份告诉给阿狗。
  “这跟他们没关系。”阿狗说这句话时眼神还是那么落寞,显示他对当年的事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沉默一阵后,续说:“是我们家自己的问题。”说这句话时,阿狗全身发颤。
  我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你妈藏一些钱用作救命钱,这件事难道是错的吗?”
  我本想继续说,但看了阿狗一眼,不再说话,跟着他一块陷入沉默。
  阿狗抬起头盯着我,眼神却越来越迷茫,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家,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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