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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闻心做决之侠锋律简 / 第四章,内有玄机

第四章,内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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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危机解除,吉浪尘、画纸鸢大跨步到他面前,齐作揖异口同声:“多谢前辈相救。”
  “唉唉唉~”徵浮义忙收扇将两人搀起:“真无需多礼。就如方才所讲承三位情,出手相救是分内之事。话说你们的同伴还好吧~”
  看他的真诚不似作假,这倒更激两人好奇。吸海垂虹完全没有身为大组织的风度,为何能成为共高会的对手?想想就来气,画纸鸢一拧鼻:“我师兄没大碍了。那一击我俩先挡去了不少劲力才落到我师兄身上。哼!人比人气死人,看看前辈你,再看看那个,那个~”
  “扆睨尊,号蓝鲸轿主,吸海垂虹副主事。”徵浮义解释道。
  “对!扆睨尊就好像流氓打架,明明那么厉害还搞背后偷袭。诶?”画纸鸢说着突然望天,时而悄摸摸瞥一目徵浮义,眸中莫名眼波流转。这人口口声声说着承我们三人情,何情?吸海垂虹为狼而来,他也是?
  怀疑起来,环手抱胸围着徵浮义转圈瞧看:“冰原上的狼有这么重要?官府没有公布名姓,你却能得知是我们,看来你也不简单嘛~”
  “嗯!”吉浪尘闻言警惕,剑刃隐隐朝他,将肩膀上的居栩往紧揽了揽。他不知道眼前人‘不简单’在哪儿,但师妹说他有问题就不能掉以轻心。
  徵浮义诧异一下,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戒心挺强。哈哈笑笑:“心思缜密值得夸奖。”正说好好的,他突的变脸,气势明正,正色道:“吾乃共高会主事,子论丹心·徵浮义。”
  '蹬蹬~'
  这幕让吉浪尘、画纸鸢吓一大跳退了半步,心惊!
  看在眼中,他身上仿佛放射万丈光芒,好生耀眼;极强大的自信令人望而生敬,不由想要跟随拜服。
  这是功法修到极致的表现!
  好在他没准备一直保持那种状态,说完名就恢复了原先的温雅:“你们的事临原城中该知晓的都知晓了,并不是秘密。”
  ???不是秘密?
  听到这个词画纸鸢顿时回神,什么敬、什么跟随,通通都抛到脑后。
  耷拉下眼皮,满脸鄙夷。能做到这点的除了当铺老板还能有谁?怪不得他的当铺大白天关门,根本就存不住话又让人怎么敢去。
  “守口如桶的无良老板~”恨恨吐槽一句,暗中发誓再也不去给他送生意。转眼就出卖自己一行不说,还卖了这么多份……
  一句话,不同的听者听出不同意思。吉浪尘却是皱眉,微微低下头似有思索。
  画纸鸢和徵浮义又开始闲侃着,追问临原城到底有多少人知晓他们杀了狼。他也在想,不就是十来只狼嘛,有必要闹的人尽皆知?就算共高会和吸海垂虹之间,巨狼也不可能起到决定胜负的程度。
  寻思会儿,他打断了画纸鸢插语道:“徵主事,我能否问问冰原巨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恕晚辈无礼,你们两方对它、对我们的态度让我感到不安。”
  徵浮义寻声看来,这个胖小子存在感不高,一直也没句话,倒是忽略了。
  此时仔细打量打量,胖胖的脸上很是坚决、目光如钢,一副得不到自己的答案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样儿。也是个好苗子嘛,露缕肯定的赞赏一指前方:“自然可以,只是说来话长你们同伴也需要休养,边走边聊吧。”
  一道高影后跟两小个,行在漫漫无人的旷路。虽灯火通明、天光万点,仍然寂静。
  无向冰原是连通碐洲和大西洲的唯一通路,它原先不算完全‘无向’,因为冰原上本来开有一条路,竖地标标示。临原人和大西洲贸易往来频繁。
  但二十年前冰原上突生变故,一群巨狼横空出世吃人掠宝,损失不知几何。冰原上完全没有差异,离开地标太远便会迷失。当时吸海垂虹才稍有名气、共高会更是只得寥寥数人,城中武林道各自为政难以铲除恶兽。无有阻拦下巨狼甚至发展攻城吃人的地步。短短几年逼得临原民不聊生,官府都一度想要撤销。
  强压下我们两方迅速发展起来,当有实力去冰原除害时地标却被巨狼完全破坏了。无奈只能不了了之。狼祸固然除不去,但安全已经算得到保障了,生活艰难终归平常。
  这时内地又来了十名商贾手段奇高,涉多方生意将临原拉回繁荣。共高会、吸海垂虹也无法比拟这十名商贾。再度繁荣起来后,临原的高手一齐费大力又连通了和大西洲的路,走起镖来才有了今天你们看到的临原。
  虽然经常被劫镖就是~
  “哦~那这样听来,吸海垂虹因为巨狼发杀机不仅仅是共高会的缘故,而是自己的基本盘被端了?”画纸鸢疑惑道。
  听徵浮义的讲述,吸海垂虹是靠庇佑临原城才发展到如今,如果临原城不再需要庇护那它的影响力下降不止一点半点。
  “但不合理啊~我们在当铺老板和归驻楼食客口中都听到过吸海垂虹,如果这是个小组织不该被四处议论;如果它是个规模不差的组织,那应该早已脱离冰原狼祸这个束缚才对,否则局限太大发展不起来。”
  疑团、疑团。吸海垂虹不恰当的行为看起来有解释,但越细究越是讲不通。
  一会儿无言。
  画纸鸢思索后再问:“徵主事,你们最近可是要走一趟镖?这趟镖对共高会重要吗?”
  这件事非是秘密,全临原都知晓。徵浮义没考虑就回说:“重要也不重要。镖物是些药材,被巨狼劫走就不重要了,但是在人手中可以发挥不小的价值。”
  “在人手中......”画纸鸢喃昵着不住重复这句话,脚步悄然慢了下来。
  吸海垂虹对自己三人下手肯定有着别的原因。不说其他,单单当着众目睽睽挑事就很不对劲了。自己三人一定是触碰到了吸海垂虹不可忍受的底线才会如此的。底线底线~无非就是和共高会对立有关,这趟镖送不出去对共高会来说没什么。
  除非!
  除非吸海垂虹需要那趟镖被劫,而且还能弄自己手里运了!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杀狼的自己一行人会受到吸海垂虹这么大敌意。
  如果要达到这个目的,吸海垂虹莫非有法追踪巨狼?!!
  “是我阴谋论吗?这样想好像有点过......”画纸鸢低声自语纠结。
  徵浮义见她反常的样儿张扇在她脖边轻挥股冷风,炸画纸鸢直吸凉气一阵哆嗦。躲了远点转过头来恨恨看着徵浮义,要不是对方解了己方的围,管他主事副事打不过也要硬揍一顿。
  “主事你太不见外了吧~男女有别好嘛。”
  “所以我才扇风呐!这不是才能碰不到你嘛!”
  ......
  徵浮义说的一本正经,画纸鸢满腔槽点涌到嘴边讲不出来,张着小嘴愣在原地。吉浪尘更是在旁边掩面偷笑一抽一抽。
  “主事你真像在开玩笑,我送你句话——少接触异性小心身败名裂...”
  “哈?”徵浮义诧异非常,不过转瞬就掩去这股情绪:“吾不是那种人,话说你刚才在低语些什么?为何说到走镖变了神情?”
  提到正事,画纸鸢收敛闲色,将自己猜测娓娓道来。听着听着,徵浮义面色转暗明显露出不悦,到最后甚至阴沉的滴出水来。
  画纸鸢心中明了,两组织虽为敌手但也心心相惜。不过他没有立即打断倒也说明了些问题,譬如——在其心中自己的猜测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讲完后试探道:“主事,您的看法呢?”
  徵浮义目光看着黑暗,眼皮沉沉合下,眉头越压越低:“你只是猜测,吾无法表态。”
  !!!
  画纸鸢心头一跳。平心而论说个对和不对很容易,共高会和吸海垂虹斗了多少年,不说知根知底也是八九不离十。而徵浮义修习光明正大的功法,注定他不能隐瞒这种涉及原则的事。
  老对手都不敢站队......
  画纸鸢只感自己寻到了惊天大秘密,脸颊烧红、浑身如刺:“够了,主事无法表态就是最好的态度。归驻楼不远,晚辈先告辞。”
  匆匆一拜拉着吉浪尘迅速离开。
  星月移转,夜渐沉,青石地上不觉间笼一层冷雾。
  “吉师兄,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必要追查。”
  待目光中再没徵浮义身影,画纸鸢神情凝重。从晚上的事来说她不想轻放吸海垂虹,别说是习武者走江湖了,就是普通人平白挨顿欺负也有不服;但从推测来看这件事牵扯太大,整个临原都会被搅进来,吸海垂虹要真有问题那查探路一定坎坷异常。
  不行动她都能感到黑暗和压抑。
  吉浪尘考虑了会儿宽慰她:“我倒是觉得无妨,师妹你的想法合理。无非就是吸海垂虹体量大不好惹。但师妹别忘了我们的入门训——如光照耀,一往无前!而且我们就是下山历练的,觉得该做就做,别有负担了~”
  看师兄完全表示支持,画纸鸢开颜心中也喜,目光一定:“好!那就查,明天天亮就行动!吸海垂虹要有鬼就将他掀了去!要是没,至少也将拍到身上的一掌之‘恩’讨回来!”。
  “师兄还在昏迷唉~而且我们从哪里下手?”
  “嗯...将师兄留在归驻楼就好,而且我看到算命先生往这边跑了,应该也在归驻楼。照顾照顾想必他不会推辞。下手,当然找那些被劫过的镖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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