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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说吧,怎么回事。”张小白故作老成的说道,没办法,地段不好就只能尽量把招牌打响,虽然咱这外表看起来有那么点“放荡不羁”但是本人可是货真价实的正统“茅山”传人,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听张小白这么问这书生犹豫了下从怀中掏出一张蜡黄色的不知什么材质的“黄皮纸”出来,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从这书生拿出这张黄皮纸开始,张小白就发现他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不仅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抓在手中的“黄皮纸”而且连瘦弱的胳膊都可能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虽然和张小白面对面站着,但是那只抓着黄皮纸的手却怎么也递不过来,张小白看得也是真费劲,正当他伸出手准备去接过来的时候,没想到那书生在看到张小白的动作之后“啊”的大叫一声,然后马上把胳膊收了回去,抓着黄皮纸的就紧紧地捂在了自己胸口,另一只胳膊狠狠地推了一下张小白,张小白猝不及防下后退了一小步,那瘦弱的书生却脚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就这还恶狠狠地盯着张小白,那样子似乎是在提防张小白去抢那张“黄皮纸”。“这人神经病吧?!!”张小白看着这个满脸青灰色的“瘦弱病态男”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意思。这书生却爬了起来,捂着胸口的“宝贝疙瘩”摇摇晃晃地就跑向了胡同口,不明所以的张小白跟在后面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却没想到那书生看到张小白跟上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更慌张了,指着张小白“啊啊”的大叫两声之后,转头钻入了街上的人群之中,也不管眼前是谁,两只手胡乱推搡着,在街上引起了不小的骚乱。“这是犯病了?”叮咚,触发奇遇任务,“改命签”。“改名签?张小白看到这个词第一反应就是邵秀才手里紧紧捂着的那张黄皮纸,看来问题的根源和那张黄皮纸脱不了干系。”不过看邵秀才现在这状态明显不适合去接近他,张小白决定还是先尾随其后静观其变,此时的邵志龙不论看谁都好像对他图谋不轨一般,在人群中胡乱挥舞着胳膊,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最后他竟然一头撞进人群中,跌跌撞撞的跑远了,张小白见状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一直看着邵秀才进到一间屋子里咣当一声关上了屋门,张小白才慢慢地靠近那间屋子,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只见此时的邵秀才坐在桌子前,将那张黄皮纸摊开铺在桌子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可能是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看到邵秀才拿出一把小刀子,捋起袖子在左胳膊上就划了一个口子,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胳膊慢慢开始滴落在桌上的黄皮纸上,黄皮纸渐渐泛起淡淡的黄色光芒随着血液的不断滴落那光芒越来越强烈,以至于邵秀才整个人都被笼罩其中,而此刻邵秀才却是全程面带笑容甚至于脸上都出现了“满足”的神色,这情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张小白看得都瘆得慌。“怪不得这家伙面色这么差,原来天天给自己这么放血。”忽然眼前黄色的光芒猛地一闪,刺眼的光芒让张小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他缓过来再看屋子里,邵秀才已经站不稳了,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以至于连人带椅子直接倒在了地上,而此刻他裸露的瘦弱胳膊上却没有一丝伤痕。“你看我早就说过我这贤侄不是一般人了,果然!这次科考初试就占据榜首,一鸣惊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坊正大人高见!这次您亲自来给这邵秀才送榜文想必这邵秀才肯定会体会到大人对他的重视和期望。”“这邵秀才也是沾了我们大人的光了,要不是我们大人出面帮衬,他一个穷秀才哪会有今天的造化。”“行了,快到了,说话都注意点儿,待会儿有点眼色。”听着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从内容上看这几个人应该是来找邵秀才的,张小白现在再趴在门缝上显然不太好,还好现在这一身江湖术士的打扮起到了完美的伪装作用,张小白顺势往墙根一蹲,小条幡一挑,眯着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行三人转过弯来出现在张小白眼前,为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名字叫做“刘明寿”,圆脸小眼睛走起路来颇有些派头儿,后面还跟着两个提着东西的跟班儿,果然这三人虽然看到了张小白但是也都没有在意,可能是类似的情形见多了,来到邵秀才家门前,刘明寿刚站定,旁边一个跟班儿就上前敲响了院门,敲了几下之后,屋子里完全没动静儿,那跟班儿回头看了看刘明寿,在刘明寿的示意之下才继续抬手又接连敲了几声之后才听到屋里面邵秀才虚弱的声音:“来了,来了......”随着院门“吱呀”一响,“弱不禁风”的邵秀才出现在门口,当他看到来人之后急忙恭敬地施礼说道:“原来是坊正大人,小生失礼了。”“哎呀呀,邵贤侄真是的,想到年你父亲还健在时就与我是至交好友,你我叔侄之间又何必多礼呢!”这刘明寿装模作样的上前扶起邵秀才,嘴里还假惺惺的说道,做作的神态让一旁的张小白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唉,你们俩这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东西赶紧给贤侄送进去!”听到刘坊正的话,两个跟班儿赶紧进屋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这邵秀才明显有点受宠若惊“坊正大人这是?小生万万可受不起啊。”“你看看你,莫不是不相认我这个长辈不成?”刘明寿佯怒道。见刘坊正这么说,这邵秀才急忙改口说道:“晚辈知错,只是这无功不受禄......”“这当叔叔给侄子点儿东西还要看有没有功劳不成?只怪我平日里公务太过繁忙一直没有功夫来看看你,让贤侄你受苦了。”见他说到这里,那两个跟班儿急忙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刘大人每天勤勉公事,不辞辛苦,呕心沥血,可即使如此也常听大人说起公子。”就拙劣的演技都能让邵秀才激动得眼圈红了,我也真是醉了,真不知道他是有多缺“爱”,张小白实在是佩服这邵秀才的“单纯”。“对了,这次我来是要告诉贤侄一个好消息!”作为一个老狐狸,这刘坊正自然知道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能达到最佳效果,煽情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要让这邵秀才更感激自己才不辜负他演这场戏,说着话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卷轴递给了邵秀才。“贤侄十年寒窗苦读,终于没有辜负你父亲的期望,此次科考初试贤侄位居榜首,为叔先在这里恭喜了,想必你父亲泉下有知的话也能安息了。”邵秀才听到这里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卷轴,一把从刘坊正手中夺了过去,刘坊正显然也没想到这邵秀才会如此粗鲁,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但是此刻邵秀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小卷轴上,哪有空理会别人,只见他伸出手细细的摩挲过手中的卷轴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看着卷轴上的内容脸色渐渐变得潮红,紧接着浑身颤抖着大笑起来,也不顾站在一旁的刘坊正,扭头就跑回了家中,听这“乒铃乓啷”的声音难道是学二哈开始拆家了?门口的三个家伙也被这突然又“犯病”的邵秀才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儿啊,愣是把几人扔在门口,自己一个人“嗨”去了,这刘坊正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这小子该不会是受刺激疯掉了吧?!”听到身后随从的小声嘀咕后,刘坊正终于是装不下去了,看着屋子的方向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最后“哼”了一声说了句“烂泥扶不上墙”之后一甩袖子抬腿离开了这里,身后的两个随从急忙跟上,“亏着我们大人好心来看他,没想到这穷小子这么不禁夸,就是可惜了那些好东西,给他也真是糟蹋了。”这三人从张小白身前经过的时候张小白还能听到那狗腿子在给自家主人打抱不平,“不过你个小坊正闲着没事儿瞪我一眼是怎么回事儿?”张小白这小暴脾气是忍不了了,当即不甘示弱瞪了回去“小爷蹲这儿晒太阳也碍着你事儿了?是占你家地儿了,还是吸你家气儿了?真当我好欺负不成?”这刘坊正没想到一个道游街士也敢跟自己较劲,一口气憋上来有心发作,但是听到身后屋子里邵秀才“撒欢儿”的动静,又实在不想在这儿久留,所以怒哼了一声之后,脚下加快离开了这个烦人的地方。见人都走了张小白才站起身来,别说在这游戏里晒太阳的感觉跟现实中的基本上没什么区别,本来早上起来就点困,刚才张小白晒着太阳差点都睡着了,再次来到门前,这次不用趴门缝了,两扇大门敞开着,光明正大地往门口一站张小白就能把屋子里的情况看得可是清清楚楚,只见此时额屋子里已经是狼藉一片,邵秀才正一边大笑一边拆家.......这情形让张小白想到了一个故事叫“范进中举”,现如今该叫“邵志龙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