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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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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小九一身悠闲服,带上黑色口罩。客厅里十分安静,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睡觉。
  突然,门被打开。面前出现一个灰色长发女孩,脸上带着口罩,眉毛弯弯,眼中带着些许不耐烦,手里拉着一个行李箱。她摘下口罩,长的还算不错,化着淡淡的妆容,是人们口中的甜美女孩。
  她看着面前小女孩,问:
  “你是?”
  “苏姐好,我是新成员wxyz”小九自然是知道苏茉的,“简”战队的另一个女孩子,假期回家了一趟,现在才回来。
  “嗯。”之前有人发信息说过这件事,苏茉也没太关注。
  “你这是要出去?”苏茉问道。
  “对啊,有点事情要办。”小九乖巧地回答。
  “嗯…那我先回房间了。”对于新成员,苏茉是无所谓的,只要不惹到她就行。
  小九离开后打车到芷萱给的地址,入眼看到‘习风餐厅’四个大字,小九眉毛皱了皱。
  小九看着手机,找到005包厢,刚推开门,芷萱就朝着自己冲过来,然后把小九拉到自己父母面前,说:
  “爸妈,这是我朋友小九。”
  小九摘下口罩,露出小脸,笑着问候:
  “叔叔阿姨好!”
  夏江明看着小九,说:
  “这还是小萱第一次带朋友介绍我们认识呢。”
  夏江明寒暄了几句,直接问道:
  “你会什么乐器?”
  小九看了看芷萱,芷萱笑道并没有说什么。小九礼貌地回道:
  “我…都会啊。”
  夏江明咳了咳,清清嗓子说:
  “小朋友,你没和叔叔开玩笑吧?”夏江明明显是不信,调侃了一句。
  小九再次看着芷萱,芷萱眨了眨眼睛,小九懂得她的意思。
  小九再次说道:
  “要不叔叔您说几个乐器,我可以现场演奏。”
  夏江明想了想点头。
  四人来到底楼,有一个吧台。‘习风’是高级餐厅,有专用的吧台演奏曲目。
  芷萱三人等坐在角落,小九示意吧台上的人,说要演奏乐器。
  小九坐在钢琴罩上,双手放在琴键上,脚踩着踏板,双手轻快地移动,一段悲凉寂寞的琴声传入人们耳中,紧接着高潮又至结尾。小九双手快速回环往复,大部分用餐的客人停了下来,刚从吧台下来的演奏者惊讶地看着台上,夏江明激动地说道:
  “肖邦的练习曲Op.10No.9,没错就是这首。”
  芷萱看过小九弹琴,没有多大的惊讶,只不过再看一次还是有些感慨。
  夏江明刚说完,旁边一位年轻男子,身着西装,应和道:
  “这首曲子是一首难度极大的触键练习曲,具有浪漫主义的典型特征,它将高难度的技巧练习与音乐强烈的抒情性巧妙地结合在一起。”
  夏江明沉浸在钢琴中,无意中接着他的话说道:
  “肖邦的这首曲子还具有强烈的感情色彩,用最凝炼最简洁的形式,表现出最强烈的情绪。慷慨激昂的英雄气魄和热情汹涌的革命精神相呼应,心灵最微妙的颤抖和最深邃的幽思的完美结合。”
  “左手的大跨度练习曲,没想到她谈的这么完美。”
  众人皆往琴声的方向看去,白皙的手落在琴键上,简洁明了,穿着一身悠闲服,只不过她戴着卫衣帽子,还有口罩,众人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知道是个女孩。
  随着小九落下最后一个指尖,本屏着呼吸的人们突然放松下来,不知道是谁起头的掌声,紧接着大部分人也在鼓掌。小九笑着朝着芷萱的方向望了过去,无意中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和在他身边的小孩,看了几秒后又去准备下一场了。
  夏江明这时才注意到旁边的男子,转过身来,惊讶道:
  “伦克?”
  伦克从刚刚的视线收回来,笑着说:
  “夏总,真是有缘。”
  “今天我带着我侄子来这边用餐,没想到欣赏到一首完美的钢琴曲。”
  夏总笑着回道:
  “我也很惊讶呢。”话语中透露出对女孩的肯定。
  夏江明扫了一下伦克旁边的小孩又收回了视线。
  这时小九已经坐在一个高转动椅子上,一只脚踏在一层外面,另一只脚因为坐下而微触地。她手里拿着一把木质吉他,黑色口罩已经摘下,一张小巧精致的脸露了出来,先拨动几根弦试音,然后开始了她真正的表演。
  她左手不断地调整位置,右手拨动着弦,前奏中速低沉,她边弹边唱: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viavia”
  “谜一样的,沉默着的”
  “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
  小九的将嗓音略微向下压低,明明是女音,但参杂着男音,唱这首歌的声音变得中性,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否是个女孩,但是她唱得很好听,没有违和感。
  周围的人本就从刚刚的钢琴曲注意到小九,这时候都在等着她的吉他演奏,听着听着就和别人谈论起来。
  “那个小女孩唱的真好听啊!”
  “可不是,这首歌我知道。”
  “平凡之路,我高中听的歌曲呢,现在竟然有点怀念。”
  “不过…为什么这个小女孩唱这首歌,这首不适合女音。”
  “哪不适合了?她唱的不是挺好。”
  “也是,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女音版。”
  等小九安安静静地唱完,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小九继续戴上口罩,朝着芷萱的方向走去,眼角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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