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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卜算吉凶,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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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书房,老贼正在挑灯看剑。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秦钊匆匆进来,见到董卓,单腿跪地,作揖行礼。董卓一脸威严,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回禀太师,今夜欲进入到地宫,用罗盘校正方位,却见罗盘指针左右飘忽不定,内心骇然,先行前来禀报。”
  “哦?这是为何?”董卓阴沉着脸问道。
  “这种情形大抵是下葬之后方术道人对陵墓施加了障眼之术。似这等奇巧术数,陵墓内定有同样安排,请太师宽限在下几日,待我从容计划,以免仓促行事招致失败。”
  “好!你务必做出周全安排,不可鲁莽行事。先帝地宫内古籍名著金玉珠宝众多,你就只要拣那三本于我,其余不可擅动,切记切记,不可造次。”
  “谨遵大人之令。”秦钊领命而去。
  街市上,商贾叫卖之声不绝于耳,晴川以白纱遮脸,步履匆匆行至一算命打卦铺子前。那铺子两边用朱笔写一副对联,上联是:妙不可言成就众妙之门;下联是:玄而又玄当知玄参三清。横批:玄空如也。晴川停下看着摊子不语。摊主系一长髯清瘦老道,名叫玄空道人。看见晴川,问她道:“姑娘是相面还是打卦?”晴川问道:“测字可否?”老者回答说:“可以。姑娘说出一字来。”晴川左右看看,两边皆高大乔木,在初夏的阳光中迎风招展。晴川指着乔木说道:“就一个树字。”
  那老道人朗声说道:“树,从木,从吉,然亦从豆从寸。姑娘所问之事,以木为依,有吉,然囿于方寸之间,不过蝇头小利,或者弊大于利,姑娘请自己斟酌。”
  晴川听罢,深觉道人说得很有道理,想想又说:“我再测一字,如果印证,当信服你所言。”
  玄空说:“请便。”
  晴川左右四顾,见摊主桌上铺有桌布,上有文房四宝。晴川一路望去,看到砚台、墨汁、毛笔,她想到了砚、墨,想到了笔,想到了水,内心却好像因为这些字的某些延伸义触到了某个敏感的神经而特意匆忙避开。最后看到桌布,觉得避无可避,才指着桌布说:“布”字。
  玄空说:“布字,五行属水,《易·说卦》中说‘坤为布’,意思说其分布广大。姑娘指布字,如果求财,则家中钱财也许将如水流泄地散尽开去。”晴川听这么一番话,内心未免有点心惊肉跳。这个字难道会暗合坤儿的名字?那就索性以坤儿的名字拆来问问吉凶。于是晴川又问摊主:“既如此,索性问问坤字。”
  “坤字”,道长说:“以土为基,四方其上。有厚生之德,方能颐年永享。假若德行贫瘠,万物无所依傍,则将享年不永,家族不昌。姑娘可听懂了?”晴川表示听懂了。道长又说:“坤五行为土,以土养木,大善。”
  晴川默默颔首。
  道长继续说道:“西南方为坤,姑娘莫非近期西南方有事?”晴川摇头说:“没有。但是为的一小卦,想请先生看下。”说罢从怀里掏出小纸条递给道长。道长看到上面写的“寅时月照正北”,问晴川:
  “姑娘为何事打卦?”
  晴川回答道:“为我儿秦坤。”
  道长手拂长髯,笑着说:“是了。你今日即使测更多的字,也离不开这个症结。”
  晴川不解,问道:“有何症结?”
  道长说:“心有所想,则字有所向。你家可有家人或者家事在正北方向?”晴川如五雷轰顶,丈夫在太师家做贴身护卫,太师家在西北方向,难道,丈夫昨夜所做之事在正北方向?
  晴川压低声音问道长:“正北方向有何营生可做?”
  “正北方嘛,为前朝先帝武帝茂陵所在。”
  晴川一听这话,如五雷轰顶。丈夫所做的勾当果然合了自己内心猜测。经道长这么一说,看来十有八九,内心一阵隐隐作痛。她赶紧向道长施礼,问道:“不知这个纸条可知吉凶?”
  道长说道:“西南为坤,坤属土,北方为坎,坎属水,水克土啊。诚所谓寅时明月照水中,徒有月影唯虚空。世人取财陷困境,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晴川大惊失色,内心感到一阵痉挛。今天所问无论何字,均和丈夫所为之事似乎都脱不了干系,不论测字还是问卦,都似乎暗示着某种厄运的到来。她的心脏开始一阵阵地痉挛,除了担心起丈夫的安危,还同样担心起儿子来。按照道长所说的话,丈夫所做之事,显然会给儿子带来恶果报应,她必得出面阻止才好。然而,如何才能阻止?丈夫声称是奉太师命令,岂能听从自己的妇人之见。假若听了自己的,则违背太师命令,届时不但一家三口性命不保,还将满门抄斩。晴川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想着想着,她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昨夜丈夫是否顺利,现在何处?何时能回家?儿子又将会面临什么不测?想到此,心跳阵阵,心乱如麻。道长见晴川在摊前呆若木鸡,提醒她道:“姑娘,若往西南方向走,可化解你所担忧之事。”“西南方?”晴川喃喃自语。她付过了卜费,谢了道长,一个人含悲忍泪回到家中。
  晴川到家,惊讶地发现丈夫在家中,正在翻找东西。晴川又惊又喜,扑到丈夫怀里痛哭。秦钊抚摸着妻子秀发,为妻子对他的担惊受怕内疚不已。晴川告诉丈夫说:“刚才于大市口玄空道人处测字卜卦,不论何字,无一例外为凶,问起此卦,也正迎合你在夜里所做之事。如此印证,断然不是简单的巧合。如果你还要一意孤行,我好担心会报应在自身或坤儿身上。看在孩子年幼份上,求求你就此金盆洗手,千万不要重蹈凶险,否则我们一家三口性命休矣。恳求官人答应为妻,且救孩儿一命。”
  说吧,晴川跪倒在丈夫面前,心忧孩子和丈夫安危,泪如雨下。
  秦钊想搀扶起妻子,晴川却长跪不起,非要丈夫答应。秦钊无奈说:“娘子,非是我想为,实乃不能不从命啊。今日我回来的路上,发现街市上直到家中这一路,不时有南宫卫士着便衣混迹于人群中,我平日与他们长官相熟,多少认得些他们中的人,倘若我们一家三口出逃,莫说带着小儿一路多有不便,即使顺利出得城门,天底下无不是太师的爪牙,我们又能逃到哪里?”
  “我们逃往西南方向,西南方林莽苍苍,豺狼虎豹出没,烟瘴瘟疫之地,老贼擅长陇西大漠作战,一定会苦于南方路深林密,人迹罕至,鞭长莫及,他如何奈何得了我们?”。
  秦钊叹气道:“娘子意气用事,我们一世家当皆在于此,族亲父母皆发端于此,哪有背弃父母不要,自己却去背井离乡的道理?太师今日只是吩咐我做这一件事,我去替他拿了就好。平素里一应家常开销,不全是有赖于太师每月饷银吗?离开每月固定俸银,家中用度皆无薪水来源,双亲如何奉养?开支作何打算?娘子真是说意气话呢。”
  秦钊一番话,说得晴川哑口无言。分明是他贪图太师家当差的安逸,不相信可能会到来的灾殃。然而自己却又无法说服他。不知如何是好,晴川一旁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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